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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重開幽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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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娘子哆哆嗦嗦地下跪,朝著李衿磕了幾個響頭。唐風彪放,武皇喜好豢養面若蓮花的男寵,她的兩個公主,自然也是以侍人者巴結的對象,自薦為寵者時常投名,有些阿諛奉承大臣也會送些鮮

安定公主容貌昳麗,天下皆知,朝臣尚且有所顧忌,但自薦想為公主臠寵的,無論男女,皆躍躍試,公主府時常門庭若市。

她曾為此頭疼過,也曾拒之門外,武皇聽聞後便笑她:“朕的女兒自當天下人可望不可即。””不過,安定,至清無魚,蠅營狗苟之輩素來如跗骨之蛆,你非聖人,不如偶爾拋幾塊腐予他們嚐嚐,也好讓他們為你做走狗鷹犬。”此後,武皇親自選了數個年輕貌美的男子送入公主府,李衿欣然謝恩。只不過這些玩寵,皆被李衿灌藥,令其互相擼戲,晝夜不停,數便盡而亡。

此後自薦要入府侍奉的人便少了許多,倒是偶爾還有朝臣送來各姬妾或是美男,多有埋線窺探或巴結之意,李衿照收不誤,只是每入房,並不真的寵幸。

這些玩寵背後彎彎繞繞連著外人,能活多久,抑或轉送太平呷玩,全看她心情。此刻又是一個送上門的侍妾,李衿負手而立,未曾有何歡喜,只是淡淡地對那小娘子道:“抬起頭來。”年歲稚的小娘子顫顫打著抖,半晌才怯生生地抬起頭,一雙驚懼的水眸小心翼翼地望著李衿。相貌竟是與沉靜姝有七八分相似。心頭微微一凜,李衿藏在袖下的手猝然握緊,指甲掐了一下掌心。

韋氏偷偷觀察著李衿,暗自竊喜。果然,片刻後李衿對她道:“多謝嫂嫂美意,卻之不恭,本宮便收下了。”韋氏美滋滋地去了,這名與沉靜姝相貌相似的小娘子留在了公主府,成了李衿的“侍妾”李衿喚來一名啞奴,示意她帶這哆哆嗦嗦的小娘子前去清洗。

“沉靜姝”被壯有力的啞奴拖了起來,李衿瞧微微眯起鳳眸,眼底一片冷意。她倒不知韋氏這般能耐,不過回京一月,便能搜來這以假亂真的“沉靜姝”

“玉石,”李衿將自己府裡的管事叫了來“玉石,我不在的時候,有誰偷偷進過我的書房?”管事領命去了,數後,公主府有一名婢女失足跌落興國寺中的蓮池,溺水而亡。是夜。啞女給“沉靜姝”送來一碗藥湯,命她喝下。湯汁濃稠,喝下半刻之後,突然到陰中騷癢難耐,竟似千蟲爬動。忍不住想要伸手去,一摸卻發現那處竟然出了許多水。

“沉靜姝”嚇得發抖,身體又很熱,莫不是剛剛喝下的是毒藥?癢處越演越烈,竟到了無法忍受的地步“沉靜姝”想要什麼東西捅進去止癢。

在榻上扭動打滾,拼命夾緊腿摩擦,可那處的水只是越越多,甚至溼了褻褲。前頭的什麼東西開始腫脹,想要被蹂躪“沉靜姝”夾住錦被摩擦,試圖讓腿間的騷癢止住。

可是越擦水就越多,甚至出來溼了褻褲。房門忽然被打開,兩個壯的女婢進來,將她脫乾淨衣服,綁住手腳。

“唔?”掙扎無用,她只能任人擺,直到被縛住動彈不得,才覺有人接近。熱與恐懼輪番折磨,這時,視線裡忽然出現一張絕傾城的面容。燭光閃動,分明是暖和的顏,卻照得面前的人十分冷酷,像是無情的神。李衿站在榻前,目光盯著“沉靜姝”片刻,她蹙起眉,眸中閃過一絲厭惡。可又被那張相似的臉牢牢引著,李衿把手伸到“沉靜姝”的處,直接了進去。

“啊…”也不管這是還沒開苞的雛兒,手指便戳著軟狠狠地。破處的痛不可避免“沉靜姝”疼得掉淚,李衿見著淚珠似乎愣了一下,但轉瞬又是面無表情,手指更用力地幹著處子

出處子血,隨著,疼痛減緩,深處的騷癢奇妙地被緩解。

“嗯…”那處酥軟得暢快“沉靜姝”不發出一聲難以遏制的呻李衿的卻立刻停止,她不悅地皺了眉,低沉喝道:“安靜。”陰沉威懾“沉靜姝”不敢再叫,任由裡被得如何酸,也咬緊牙關不敢發出聲音。手指盡情在溼濘裡搗幹,伺候的奴婢個個噤若寒蟬,寢房裡只有噗呲噗嗤地聲。李衿自己並沒有覺,只是想要宣洩。沒想到入骨相思,竟然要靠一個替代品宣洩。

可這宣洩似乎也是無用的,不能緩解一分李衿心裡對那人的渴望。她想乾的人,不是替代品!

一股悶氣,李衿越發兇狠地,頃刻數百下,只把那處幹得通紅。軟癱著擰出水“沉靜姝”即將洩出來的時候,又聽李衿冷冷地命令:“你要是敢洩,明天你的屍體就會橫在洛陽街頭。”

“沉靜姝”嚇得立即噤聲,夾緊不敢有一絲一毫地放鬆。李衿的並未停止,反而更加深入地幹進去,狂數十下。就像快被爛一樣,可是卻越來越“沉靜姝”幾乎忍不住裡頭噴湧而出的熱了,整個陰都鼓脹起來,想要噴出去。

像是往裡頭衝了水,可是李衿突然拔出手指,也不管到底有沒有將那低劣媚藥洩乾淨,立刻在婢女端著的熱湯裡洗手。榻上的“沉靜姝”再忍不住,一鬆,狂瀉不止,滴滴答答地噴水。

李衿卻似不知,在白巾上擦淨玉手沾染的水珠,拂袖而去。遠在江南的沉靜姝,和司馬家的婚期只有三年時間了,而她還有大事未成。***“你若是老實待在洛陽,我倒還可考慮給你一個寬大,如今你跑來幽州,就別怪我狠心。”李衿幽冷的目光刮過她的面容,隱隱顯出不耐。不再糾纏,李衿正要示意韓七動手把人勒死時,突然聽見她的侍妾悲慼地泣道:“殿下的寬大,難道不是也要我的命嗎?”李衿沒有否認。是的,所謂的寬大,不過是留一個全屍罷了。侍妾跪在地上,仰面淚,絕望的眸子盯著李衿,盯著這個她服侍數年,卻連自己名字都不記得的“主君”其實“侍妾”本有名無實。李衿從未吻過她,甚至連最簡單的親近都沒有。她只是一個玩寵。每夜喝下媚藥,陰溼潤之後,李衿才會姍姍來遲,看她在榻上受盡慾望的折磨。

沒有任何情,李衿只是通過她那張相似的臉凝望自己思念愛戀的人,而她只是個工具。

“把腿分開,我要你。”聲線永遠無所起伏,李衿像是對待提線木偶,把手伸到她的陰處,也不愛撫,直接就進去。

媚藥令都癢得抓心撓肝,李衿卻也不在乎,只是自顧自發洩著貫穿。她只是一個卑賤的奴婢,想活命,只能拼命忍住,等李衿把手指拔出來,洗乾淨手離去,後半夜的慾望只能靠她自己或忍耐。

而這樣的寵幸,一月也沒有幾次,李衿大部分時候,是冷眼旁觀,望著她慾求不滿地扭動,然後自己。她的目光從來不是看她的。

“沉靜姝”心中悲慼,她在李衿面前沒有名姓,冒險而來,只是想看看那位真的沉靜姝。她替代她了數年,她也替她愛上了李衿。可她要死了,正主出現,已經不再需要她這個發洩的替代品。

繩索套上了脖子,一點點收緊時,她最後聽到李衿說道:“你要謝你這張臉,否則就憑你私入都督府,我就能讓你被千刀萬剮。”話音方落,便聽“咔”的一聲,女子的眼珠暴突,再無生的氣息。韓七鬆開繩索,屍體軟塌塌的倒在地上。

李衿冷眼掃了一眼地上死相猙獰的屍體,對韓七道:“燒了,手腳乾淨些,莫讓沉靜姝知道。”

“是。”沉靜姝在都督府等了好一會兒,方才有人來報,說是長公主回來了。

“衿兒,”沉靜姝急忙出去相,有些嗔怪地問:“你去哪裡了?”

“去處理了件急務,”李衿一面哄她,一面從衣襟裡摸出一個油紙包,遞給沉靜姝。

“我在城東買的,羊酥酪餅。”她把紙一層層剝開,出一頭還冒著熱氣的金黃烤餅,笑道:“卿卿,嚐嚐看。”

“…”出去辦公還特意顧私,沉靜姝記得她們所處是在城西,那這城東的餅子…是她特意繞路去買的?殷勤之下是不加掩飾的熱烈情思,沉靜姝被她期待的眼神灌得暖熱,遂低頭咬了一小口餅。酥脆香,沉靜姝不點頭“好吃。”李衿心滿意足,自己也咬了一口餅嘴嚼品嚐。兩人分食完一個餅,李衿拿錦帕給沉靜姝擦了擦嘴角,又執過她的手親了一下。

“我帶卿卿出去走走可好?”沉靜姝向來體貼,對親朋好友尤其如此,李衿擔心她會掛心安氏的事情,便想著讓她出去散散心。

“幽州連通西域商道,貿易貨物最是繁榮,我知道好幾家店子,賣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兒,我帶卿卿去看看好不好?”目光溫柔熱切,沉靜姝也知她心意,便沒有拒絕。李衿立即去換了身方便低調的胡裝,束起長髮,化作一位翩翩郎君。俊美無雙,沉靜姝都有些看呆了,李衿得意地揚起角,走到沉靜姝面前將她橫抱起來。

“哎?衿,衿兒?”沉靜姝面頰緋紅,這可還在都督府,內外都有許多雙眼睛看著,她怎敢這般?

被長公主抱著出去,這傳出去,豈非落人口實,說她沈家女不知名節,不惜以侍上。嘆了口氣“衿兒,放我下來,我自己走,不然…”李衿突然低頭吻下來,將沉靜姝的後話堵住。舌尖挑開她的,深入進去攪一番。

“好了,我逗你呢,”李衿把人放下來,捏捏她的臉“沈姐姐乖…”沉靜姝:“…”半盞茶的功夫後,兩人終於整裝出門,沉靜姝也著了身胡服,蓮步輕移,跟在李衿身後。此距市集尚有不近的距離,李衿去租了兩頭驢子,騎著去也好省力些。

幽州因為李桐的叛亂,人心惶惶了好些子,如今長公主平亂,重開幽州,憋壞了的胡商傾湧而入,在城門檢查處排起長隊,翹首以盼早進城。

市集也熱鬧沸騰,李衿把驢子還給租坊,護著沉靜姝往裡走。兩排長店鱗次櫛比,門前各自掛幡,售賣不同的物什,不管是大唐南北西東的乾鮮貨物,還是西域各國的新奇番物,都應有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