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重新直起腰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蘇逸愣了愣,隨即忽然伸手把白秋水重重攬進懷裡。
“你剛剛說誰好?”
“…”突然捱得這麼近,白秋水的臉頓時紅了。
“你,你好。”***涼州。作為轄治河西道與隴右道的邊陲重鎮之一,涼州乃是西御吐蕃的一處門戶。與位置還要靠後,距離京都更加接近的幽州不同,涼州正落在前朝遺存的一段抵禦外族的長城與某條無名河的匯上。
河道正正穿城而入,城內是靠著河水建起的方正市坊,土牆夯實,駝隊往來。城外是一望無際黃沙,壯闊遼遠,若沿賀蘭山再往北行,便是突厥眾部。
此刻正值頭最烈的午時,涼州城內人煙稀少,街道清淨。突然,一道影子掠過眾多市坊灰濛濛的屋頂,著天際那一輪白,向城外急速飛去。
“啁…”一聲嘯遠的鷹唳擊破這午時的寂靜,在空遠的大漠之上久久迴盪。遠遠地,一行人正騎馬而行。打頭是一匹高俊的汗血寶馬,四肢細長健壯,馬蹄有力,每一次的向前踏落都能揚起陣陣細微的塵土。
馬上騎著一人,戴著一頂遮沙的帷帽。素白的圓領窄袖袍,長垂的衣襬微微染上了些沙塵的淡黃,騎馬的人脊背得很直,但身形明顯要比跟隨的兩人單薄纖瘦。明顯是個女子。正是思不歸。
“殿下,”右後方的韓七指著前頭一點閃動的黑影“那是不是一個人?”思不歸聞言勒馬,輕輕掀開帷帽的薄紗,眯眼看向前方。一小個略細長,正在急速靠近的黑點,思不歸仔細辨認一會兒,笑道:“是她來了。”不消一炷香,那移動的黑影便漸漸變大,直到現出一個人策馬疾馳的身影。神俊的馬兒揚蹄嘶鳴,馬背上身著絳紫胡服的女子持韁勒馬,停在前方數十步的距離。
墨髮高束,女子身姿利落瀟灑,英氣人。人還未十分近前,韓七和老九已率先拱手抱拳,微微低頭,雙臂前推恭敬行禮。
“顧將軍。”顧少棠也朝二人抱拳回禮,隨即一夾馬腹,拉動韁繩行到思不歸身邊。
“灼華,”思不歸取下帷帽“許久不見了。”沒有別的朝臣,兩人之間便不再多拘禮。顧少棠也衝她笑笑,喚道:“不歸。”彼此無需多言,顧少棠隨即一轉馬頭,當先朝著涼州城的方向奔去。思不歸一拉韁繩,打馬跟在她的身後。涼州,都督府。思不歸負手身後,微微仰起下巴,凝眉望著眼前的地圖。
視線始終在涼州,幽州與長安形成的三角區之間跳動,最後落在長安與洛陽之間,河匯聚的肥沃之地,蒲州上。那是魏王李桐的封地。其實說封地,不如說是任職之地。唐自太宗以來,便取前漢的經驗,廢除了封國制,諸王雖授封地,但只是名義上的,皆屬於遙領,並不出京城。
這當然是為了削奪諸王權力,以免後以下犯上,但實際上,因為後官的開枝散葉,京城的十王宅,百孫院早就擁擠不堪。
所以,有些能力比較出眾,又安分守己的王爺,就會被派往地方,任文職刺史。刺史乃一州之長,主管監察,於兵務大權並無多少掌控,算是一個位高但不至於構成十分威脅的職位。
被外派成為刺史的李姓諸王,大部分中規中矩,直到武后臨朝稱帝,公然改國號為周。留在京城的諸王大多軟蛋膿包,向來戰戰兢兢,不敢妄言朝政,但這些外派任刺史的諸王裡,便有幾個“硬氣”的骨頭。
思不歸的視線慢慢移到右下方,望向淮南道下的潤、揚二州。當時母親悍然貶謫已登基的李顯,天下無人不驚,隨之而起的就是居心叵測的叛亂。
那些諸王刺史,好幾個有意反叛,卻均被內衛府暗線告密,深夜遭梅花衛斬殺於榻。天下大勢安定,這些個小打小鬧成不了氣候,何況她母親手腕向來狠絕。
成了氣候的,只有在揚州起事的李敬業。本是英國公李績之孫的李敬業有些威望,加之假借已故章懷太子李賢的名義,又是匡扶李唐的口號,叛亂一起,立刻就浩浩蕩蕩攻下幾個州縣。
武皇派遣大軍前往剿滅的同時,也秘密派她的女兒,統管內衛府的大閣領李衿,前往協助殲滅叛賊。
思不歸的眼睛微微眯了眯。心思深沉如她母親,早就做好利用這場叛亂的準備,李衿南下的目的,就是為了敲山震虎,暗中警示那些在外的李氏宗親。李桐自然也是其中之一。但那時他還不是魏王,而只是一個庶子。李桐對於李衿的試探不僅不緊張,而且還非常積極,甚至五體投地大表忠心。
最後還大義滅親地揭發了自己的兄長。如此識大體,當然深得母后歡心,故而在殺了其兄長之後,令李桐承襲魏王封號,更擢升為幽州刺史。
雖是庶子,野心確實不小。不過,當初李衿願意給李桐一個表忠心的機會,完全是因為他暗示願意站在她和先帝的這邊。
現在,養的狗不安分了,就該處理了。思不歸眸陰沉,正盤算著接下來的幾步棋,突然聽見庭院裡一陣輕輕的腳步聲。落地輕快,聽著倒不像刺客什麼的。又是在這都督府,顧少棠的身邊,思不歸心中有數,隱約猜到了是誰。
果然,很快就看見一個赤雙足,身上披著獸皮的銀髮女子歡快地跳了進來。
“蔥花…”一雙藍的眸澄澈得像湖泊,女子皮膚白得勝雪,高鼻深目,十足的異域女子長相。
她看到思不歸,顯然嚇了一跳,隨即就齜起牙,戒備地朝思不歸低吼。一舉一動不像中原人,也不像西域人,倒是很像一隻小狼崽。思不歸面無表情“小狼女”瞪了她幾秒鐘,忽然捷地往後一翻,躲上房梁去了。這時,忽然又聽見一陣腳步,顧少棠的身影很快也出現在門口。
“蔥花…”剛剛還兇巴巴的小狼女,見到顧少棠,立刻跟小狗沒什麼區別,身子一翻輕盈地從樑上翻下來,直接撲到顧少棠懷裡。
“呃…蕭,蕭兒?”突然被投懷送抱,顧少棠愣了愣,但隨即就覺懷裡的嬌軀扭動著朝她蹭。
獸皮之下的香兒直接頂著顧少棠裹了軟布的,大膽地蹭來蹭去。蕭念棠像只發情的小母狼,哼哼唧唧地摟著顧少棠,她的“蔥花”額頭親暱地蹭顧少棠的下巴。完全不顧還有人在看著。
“…”堂堂顧將軍難得地臉紅,隨即趕緊解下自己的外袍,先把這隻“小母狼”攏住。不經意地一抬眼,正瞅見思不歸帶著點促狹和玩味的眼神。顧少棠:“…”思不歸用手稍稍掩住嘴,很明顯是在憋笑,憋得十分辛苦。顧少棠,字崇華,小字灼華,但思不歸還是第一次聽有人喊她“蔥花”
“噗…”真的很好笑啊。思不歸一想“蔥花”就忍俊不,絲毫沒有顧及這是她親封的,威風八面的大將軍。
顧少棠無語地看著思不歸,片刻,她忽然沉下臉,彎把小母狼扛到肩膀上。
“地圖你自己看著吧,”她毫不掩飾表示自己對思不歸的嫌棄“我看你能笑多久?”說完就轉過身,靈巧地踏出一招步法,轉瞬消失在廳堂門口。思不歸:“…”那廂,顧少棠才跨進房門,便急急把人到榻上放著。動作頗有些急躁,但蕭念棠因此更加興奮。
她是契丹人,幼時又因為意外而不得不和狼群生活在一起,骨子裡便有些喜歡顧少棠這般溫柔的“暴”獸皮縫製的衣很快被解開。肌膚幾乎白得要透明,顧少棠一面在蕭念棠的後背上親吻,一面就把手伸到她的腿間。
從後壓著進入的姿勢,就像狼合,蕭念棠也最喜歡。柔的皮膚吹彈可破,顧少棠卻用力的吻,出一朵朵梅花。她稍用牙尖咬了咬蕭念棠的後背,微微的疼往往會讓她更興奮。
“啊…蔥花…”蕭念棠果然動情,雙手緊緊抓住身下的錦被,摩擦自己的部。
“蕭兒…”顧少棠摸著她的腿心,一指頭慢慢在花縫中間動,前前後後的摩蹭。有些溼意,顧少棠很快脫了自己的衣服,赤著壓到蕭念棠的背上。
“蔥花,我好熱…”蕭念棠無意識地翹起股,微微分著腿雙,難耐地蹭顧少棠的手指。她想她進去,狠狠地,像狼一樣征服。
“別急,”顧少棠依然只是在外頭徘徊,反覆摸著陰處“不然會傷著你。”試探著往裡了一下,尚且不是那麼溼潤,顧少棠隨即出手指,右手手肘支著榻,手指則從蕭念棠的耳邊伸過去,扣住她的下巴,強行讓她抬起一點頭。
“蔥…”顧少棠的左手摸上來,直接把兩手指放進她的嘴巴里,起來。
“嗯…”下巴被固定著不能動,顧少棠的兩手指不斷進出,夾著小舌玩。因為面朝下方趴著,又是被固定著下巴“暴”,一絲涎水即刻了出來。蕭念棠卻痴得含著她的手指,十分賣力地。很快就把手指得溼溼的。
顧少棠這才把兩手指出來,就著溼潤,直接往下一摸,進她的裡。溼潤已經足夠進去了,同時會有微微的一點疼,顧少棠就這麼壓著蕭念棠,一面扣著她的下巴,一面。
手指迅速地進出,幹深處,另外一隻手也將兩手指進蕭念棠的嘴裡,讓她含著。
“唔…”上下兩張小嘴都被沾滿,得水,蕭念棠舒服得渾身顫抖,不住呻。低低的呻猶如小獸哼唧,蕭念棠抓緊身下的錦被,道逐漸夾緊。顧少棠手指陷在溫軟的裡一轉,隨即退出來,也不管那小嘴還飢渴地水。
進蕭念棠嘴裡的手指也帶著絲絲銀線退出來,顧少棠撐著身子罩在她身上,開親吻她的後背。有意叫這隻小母狼的裡空虛一陣,等蕭念棠難受得扭動,意摩擦的時候,顧少棠才忽然直起身。
她拿過一個軟枕墊在蕭念棠的小腹下,墊高她的部,然後一手摸上她的,重重的按摩。下面的小嘴已經了許多水,現在被墊著翹高股,便晶瑩地拉著絲滴落,在錦被上出小灘溼跡。
顧少棠俯下身,對準小母狼的處,伸出舌頭她的兩瓣小花。舌尖靈巧地碾過柔處,不斷捲動,隨即又往裡頭戳。
“嗯…”蕭念棠喜歡這樣被顧少棠,不由也自己動起,合她的舐。吃下不少水的顧少棠,了嘴,重新直起,順手從榻上的櫃子裡,拿出一兩指細玉柱。她把玉柱進蕭念棠的裡,又用一個玉堵住她的菊,隨即下了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