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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再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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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想要了?”沉靜姝說不了李衿那般直白,只將手指伸到張開的花心,食指輕輕頂了幾下。口居然都想住手指。衿兒動情真是極快,沉靜姝摸著,不斷在口處劃圈,末了才尋著口慢慢地進去。

“呃,啊…沉姐姐…”小自己夾緊包裹手指,沉靜姝故意很慢,一點點往裡著。溼軟一片,被手指戳著的心微微外翻,還能聽到小翻湧的咕滋,糜至極。

沉靜姝沒入深處,然後拔了出來。李衿的小不滿足地一縮,卻馬上遭了笏板的打,啪啪啪又是四五下。又又疼又不滿足,李衿難受地扭動,哭了出來。

“沉姐姐,衿兒不敢了,要我…”

“那衿兒可聽話了?”

“嗯,都聽姐姐的…”沉靜姝這才滿意,且把食指入那縫心裡,沒到指,深深地震動幾下。

“啊,啊,哈啊…”李衿得叫出來,小緊緊夾住沉靜姝的手指。滴答,彷彿每一下都能冒出水來,沉靜姝稍微出一些手指,看到晶晶瑩瑩的。

“衿兒很急啊…”又沒入中,一轉,再退出來。眼見心紅紅的飢渴著,沉靜姝終於併攏兩手指,戳了戳口,推入裡。依然緩緩著,又故意問李衿:“以後衿兒是誰?”

“啊,哈啊…是,衿兒是沉姐姐的…”

“那衿兒要誰?”

“唔…只要沉姐姐…”非常聽話,沉靜姝拔出兩指,口稍頓,指節故意摩擦著,打轉。

李衿地一抖,口一緊,灑出幾滴來。被打的還火辣辣著,兒又被沉靜姝得如在火中,燙成了一汪水。陰滑得不可思議,沉靜姝且用兩指按摩著,繼續問李衿:“衿兒府中可有侍妾?”

“沒,沒有…”沉靜姝一挑眉,兩指中,一下一下地摳挖著“那以後呢?衿兒可會找侍妾?”

“不,不會,”李衿不住一,小縫狠狠一夾,緊沉靜姝的手指吐“衿兒只要沉姐姐…”

“嗯。”沉靜姝很滿意,終於大發慈悲,將雙指猛推進內,深深淺淺地震動

“哈啊…啊,啊…”瘙癢被盡數刮到,翻湧,酥麻和滾燙從裡而外的擴散。好,好舒服…李衿毫不避諱地配合著搖動部,小吐手指,想著她的卿卿入了她,正在用手指深深地幹她,佔有她!

滿漲也比不上心的滿足,沉靜姝任何時候都能輕易勾起李衿的,她的小腹一陣酸脹,內忍不住地緊繃,高出來。

“沉姐姐,啊…”四肢百骸都浸軟一般暢,李衿先到一波,趴平在坐上,輕輕地息。

沉靜姝也在息,她拔出手指,到自己溼了。爬上坐,趴到李衿背上,沉靜姝又去咬李衿的耳朵,吃她的耳垂。

“衿兒說,你只要誰?”李衿笑了,聲音沉穩而充滿深情地回答她:“我只要沉姐姐,我的卿卿…”***這大早,坊門初開,相王李旦親自帶了幾個僕從登門拜訪。沉均自不敢怠慢,前相王過府便略略提過替長公主提親,以他的身份來做媒人,實在是莫大的殊榮。

且正衣冠,捋美須,沉均親自前去應門,見外頭李旦衣著華貴,忙先以臣子之禮拜了相王“殿下屈尊而至,某罪該萬死。”

“太傅多禮,”沉均三朝元老,而李旦既受長姐囑咐,又知她對此次婚事甚為重視,忙上前扶了沉均“某不過替阿姐牽線搭橋,太傅莫再拘禮。”雙方你來我往互相應答一番,末了,李旦才道:“沉公有惠,賜李某。李某有先人之禮,使旦請納采。”這當然是客套話,又是李旦親自做媒人,沉均趕緊回答:“某之女蒲柳之姿,殿下命之,某不敢辭。”言罷且請相王入府,雙方相對行禮,李旦令僕從捧來一個長盒,打開,呈上一對玉雁,笑道:“敢納采。”玉雁成雙成對,栩栩如生,一看便知價值不菲。沉均親自接下,李旦這才行“問名”道:“旦既受命,將加卜之,敢請女為誰氏?”

“殿下有命,且以禮而擇,某豈敢辭,曰卿卿。”說罷將早已備好的,寫著沉靜姝生辰八字的的庚帖奉上,給李旦,以便合字。***“阿姐,怎麼成婚如此麻煩?”沉既明和沉靜姝躲在東側的屏風之後,偷看西那頭沉均與李旦互相往來。沉靜姝也不是頭一次經歷了,便悄聲問弟弟:“你一個禮部尚書,難道還不清楚這些?”

“我知道,就是…”撓撓頭,沉既明也不好提起沉靜姝上次的婚事,乾脆轉了話題,傻乎乎道:“要是阿姐和長公主殿下八字不合,那這婚事還作數嗎?”

“你啊,”沉靜姝彈了一下沉既明的腦門“聖人御筆賜婚,你說作不作數?”

“哦…”也不曉得兩個女子是怎麼八字相合的,沉既明反正不敢問,眼看相王李旦收了庚帖,又領著人浩浩蕩蕩走了。

沉靜姝到底比弟弟沉穩,思量著媒人都是李旦,那後頭來送通婚書的,不得也是親王?這般猜著,等相王差人再送了一對玉雁之後,果真聽說宮裡來了兩位親王殿下,前來送通婚書。

兩匹押函的駿馬都是萬里挑一的名種,後面由三個婢子守著盛放楠木禮函的轎子,最末尾的彩禮足足十餘車,綾羅綢緞,珠寶玉器,香料美酒,豬牛羊畜,點心水果,酪油鹽,古字名畫…應有盡有,琳琅滿目。

來送函的親王遞了通婚書,沉均也回了答婚書,如此聲勢浩大,滿城皆知,才把婚事定下。李衿是巴不得速速娶沉靜姝入宮的,於是親子定得很早,朝中縱使有人覺得不妥,也拗不過固執的長公主殿下,除非想被下獄。

三月初六這天,整個長安城都在津津樂道這樁雙鳳奇緣。沉靜姝幾乎徹夜未眠,雖然李衿要黃昏才會來接親,可她還是很早就起身淨面,惴惴不安的等著。無意自銅鏡中窺見自己的樣子,臉頰撲紅,滿面嬌羞,眉眼間有藏不住的喜氣。

沉靜姝自己都驚住了…原來嫁給心上人該是這般期待的模樣。府中的僕役都被沉均差去辦事,將長安城住著的,與沉家沾親帶故的幾個遠房請過府來,也好給新娘壯壯聲勢。

於是家中幾乎空空,沉靜姝在房內呆坐兩個時辰,支著下巴打了個小盹兒,估摸著父親得閒了,才換了素衣過去請安。

諸事忙碌,沉均這進院落疏於修整,沉靜姝一路過來竟見著不少殘花敗葉,枯枝荒草,心中不免到悲慼。自那無意知曉父親和李衿的“易”她便許久未和父親請安以及心平氣和的說過話了。

如今婚事已定,入宮之後她自不常在家居住,不能服侍左右,而沉均身為外臣,入宮探望需請示聖人,父女真正是近在咫尺,遠在天邊。

一時百集,待走到父親門前,未及請安,先有些鼻酸。

“靜姝,”彷彿心有靈犀,沉均打開了門,慈愛地看著女兒,笑道:“進來吧,為父還能好好看看你。”舐犢情深,沉靜姝咬了咬嘴,再忍不住,撲上前去抱住沉均,眼淚簌簌而下。

“阿耶…”含著哽咽的撒嬌,沉均愣了一愣,過了好一會兒才抱住女兒,眼眶亦是微微溼潤。他對這個女兒雖多有憐愛,可為人向來嚴肅板正,以至於沉靜姝幾乎沒有這般親暱地喚過“阿耶”

“好,好…靜姝,莫哭,今可是你大喜的子,莫哭。”輕輕拍著女兒的後背“是阿耶對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