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皺眉疑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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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時茅頓開,韓七慚愧,自責道:“是韓七蠢笨,請閣主責罰。”
“罷了。”思不歸從坐上站起,走到邊,朝外姚望波盪漾的人工池,水面蓮花盛開,連成一片的碧綠蓮葉隨風顫動。
“司馬家暗自畜養的死士可查到了?”
“查到兩處隱秘的宅院,還有…祁王府。”果然還有他攪和,思不歸倒不很意外,轉而又問:“沈府呢?”
“自從上次閣主讓傳了司馬祟的風韻事,”韓七稍稍一頓“沈均親自去找討要說法,不過身體帶恙,在司馬府裡暈厥了兩次。”老狐狸…思不歸眉一挑,勾了勾角,又問:“司馬家可給了休書?”
“沈學士鬧得厲害,自然是不能不給的。”思不歸滿意地點點頭,又對韓七道:“沈均抱恙的事情,不要讓沉靜姝在莊裡聽見風聲。”
“是。”***沉靜姝雖不情願,但也知眼下的情形由不得她考慮,只能用了些送來的膳食,穿上衣服。
不再是渾身赤,多少有些安全,沉靜姝細細捋了一遍目前所能有的關於這個思不歸的事情,發現除了被她…也就只有那次了。
那是成婚前的一個月,沉靜姝從洛陽返回鄆城,在離城不遠的時候,一時僥倖,抄了條偏離官道的近路,結果遇上了劫匪。
車伕和隨行的小廝都被殺死,只餘沉靜姝和蓮兒,兩人正被著要跟劫匪走時,一個半邊臉戴著面具的女子從天而降,殺死所有劫匪,救下了沉靜姝。
沉靜姝當然想報答她,可是女子一言不發就轉身離去,過了不久,沈府就派了人來尋。誰想到一個月之後…沉靜姝又回憶起新婚當夜,不到一陣羞恥,面紅耳赤起來。
不過當務之急,是知道對方為什麼要擄走自己,沉靜姝想。然而那些羞人之事…沉靜姝越發臊得慌,隨即竟覺下腹運起了溼熱之氣。
趕緊打住那些旎的思緒,沉靜姝暗罵自己不爭氣,狠狠掐了下指尖,想道:得謀劃個法子逃出去,才有辦法通知父親。
當然這就必須去面對那個登徒子,沉靜姝咬了咬牙,最後赴死一般,出去對守在門口的奴婢說道:“我要見你們閣主。”奴婢自不敢耽擱,忙把人帶過去。想到思不歸那些羞辱的手法,沉靜姝不覺有些羞怕,但她還是保持住大家閨秀的修養,一步一步從容端莊地走進書房。
思不歸正在看坐後面的字畫,沉靜姝進來也沒有回頭。沉靜姝想了想,猶豫片刻,還是略彎身子,雙手抱撐前推,行了最尊敬的揖禮。
“閣主,妾…知錯,還望閣主能寬恕,放我和蓮兒回家。”思不歸轉過身,面無表情地望著低頭行禮,身子卻在微微發顫的沉靜姝。
“知什麼錯?要我怎麼寬恕?”思不歸玩味地勾起角,突然抓住沉靜姝的手腕,將她一把拉進懷裡。沉靜姝不備,一頭栽進對方柔軟的懷抱,隨即下巴便被捏住,思不歸低頭吻了下來。
柔軟的舌衝進嘴裡,偏偏下巴被她捏著沒法咬人,沉靜姝被思不歸用舌頭攪著吻,愣了一會兒忽然反應過來,開始拼命掙扎。
思不歸住她的小舌,狠狠攪動吻幾下,然後退出來,故意拉出一條長長的銀絲。沉靜姝臉臊得通紅,仰頭怒視著比她幾乎高了一頭的思不歸,揚手又要去打她。
但這次,手腕被對方準確地抓住了。
“看來卿卿道歉的誠意實在不足,”思不歸挑起嘴角,笑得有些氣“那我就教教你吧,到底什麼叫知錯。”說完不待沉靜姝再反抗,點了她的道。身上登時麻成一片,忍不住地腿軟,思不歸將沉靜姝橫抱起來,疾步回去臥房。將人扔在上,三兩下去了衣裳,思不歸用紅綢將沉靜姝手腳拴住,綁到柱上,四肢打開,呈大字型。
下身小涼嗖嗖的,被解開道的沉靜姝驚恐地顫抖,急道:“你放開我,別碰我…唔!”思不歸一手鉗住她的下巴,迫她張開嘴,然後把另一隻手的兩指頭進她嘴裡。
“卿卿不是要知錯嗎?”手指慢悠悠地夾著溼軟軟的小舌“這才是知錯。”
“嗚…”嘴裡被兩指頭不斷著,小舌被夾得痠麻無力,沉靜姝想反抗又反抗不了,發出的聲音都成了破碎的嗚咽。
嘴角被得滲出了津,沉靜姝羞恥地出了眼淚,很快沾溼了臉龐。思不歸這才滿意地把手出來,擦著沉靜姝嘴角的晶瑩和臉上的淚,笑道:“這才是知錯麼,卿卿。”沉靜姝淚滿面,一雙眼睛卻怒視著思不歸,竭力強撐著,掩藏自己的羞恥和害怕。思不歸撫了下她的臉,轉而移到沉靜姝的張開的腿間。沉靜姝瞬間一抖,顫聲大叫:“你要幹什麼?”手腳都被拉開綁的緊緊的,沉靜姝只能無助地了小腹,又絕望地落回上。如此被人窺著一絲不掛的身子,大大地張開那處,儘管對方是個女子,沉靜姝也覺是無比的羞辱。
思不歸將手輕輕地放在沉靜姝的私處,指腹壓著花摩挲起來。沉靜姝依然怒目圓睜,思不歸看她的眼神卻是意外地溫柔。
“卿卿別怕了,我只是幫你清理一下,”思不歸柔聲細語地哄著她“恥重新長出來了,有點刺,我幫你再剃一下。”說完特意撥了撥幾新冒出來的,硬硬的茬,以證明自己的話不虛。沉靜姝羞恥得只想死,思不歸卻自顧自叫進一個女婢,然後從她抬著的托盤上拿了一個小罐子和一把刀片。
她打開罐子,把凝滑如白脂一樣的東西抹到沉靜姝的私處,抹開。
“這藥可以養膚,以後你的小就不會生長這麼快,”思不歸邊抹邊解釋道:“就可以不用剃得太頻繁。”沉靜姝絕望地看著思不歸擺自己的私處,突然猛地一偏頭,倔強地咬緊下。思不歸當然曉得她是在無聲地抗拒,不過也不在意,抹完藥之後,執起了刀片。
刀片已用酒消過毒,思不歸遂按住她的,將刀鋒貼在肌膚上,慢慢地刮起來。那藥膏很潤滑,刀鋒很順利地把剛剛冒出來的茬都給刮乾淨。呲呲地剃聲響起,沉靜姝羞恥得掐緊手指,卻發現身體竟然有了反應。
細縫悄悄滲出一絲溼潤,沉靜姝頓時羞愧得恨不得自盡,思不歸卻有應似的,一下點了她的道。
“乖,很快就剃完了。”思不歸手很穩,沒有傷到沉靜姝一絲一毫地剃完了茬,然後用溫巾替她擦乾淨。
花處粉粉,手又恢復了滑膩,思不歸滿意地又抹了一次藥,按摩著讓她收。像是不經意發現,思不歸突然掰開花縫,看著正在可愛吐的小口。解了她的道,思不歸驚喜地問:“卿卿,你有覺了?”沉靜姝梗著脖子不想理她,思不歸卻伸出舌頭,湊近用舌頭了下小口。小口一下子就歡快地收縮起來,沉靜姝覺到身體的反應,越加羞恥,可突然覺得下腹一陣寒涼的痛。沉靜姝頓時明白那是什麼,急得大吼:“思不歸!你快走開!”思不歸一愣,隨即看見小裡湧出了一股紅的血。沉靜姝來了葵水。沉靜姝又羞又急,人生當中從未到過如今一般的羞恥。不僅被人剃了恥,而且還讓人眼睜睜望著自己汙穢的葵水湧出來。
可是沉靜姝沒心思管了,所謂的羞恥心,很快就在下腹劇烈的冷痛裡變得不值一提。她有宮寒之症,自小都很嚴重。但沉靜姝生要強些,從前在府裡來了葵水,都是自己要一條月經帶,躲在房裡硬撐著,就連親近的嬤嬤也不讓進。
她不願讓人窺見或者知曉,平端莊持重的沈家才女,也有如此狼狽的一幕。可現在全遭另一個人看見了,不僅看見了,她還把手指堵進了自己的那裡。
沉靜姝疼得蜷縮在一起,同時更絕望地想:就此痛死算了。新婚夜被她奪了身子,又遭她看光了狼狽,沉靜姝幾乎是被赤著剖開,毫無遮擋了。這種被扯掉最後一塊遮羞布的覺,實在是糟糕透頂。可這人…是怎麼做到這般的?
汙穢的葵水湧出來時,她居然用手指去堵自己的那裡!她都不嫌髒嗎?沉靜姝在一陣陣的冷疼裡昏昏沉沉。
“給我備水,叫金陵過來!”看見葵水湧出來的一刻,思不歸立刻用身邊的小刀片把綁著沉靜姝的手腳的紅綢隔斷,然後一面伸手暫時堵著她血的小,一面扯過薄巾蓋住她的身體。
房間裡很快響起了腳步聲,有女婢遞過月經帶,思不歸立刻將它放到沉靜姝身下,出手指,讓經血到上面。
繫好細帶,思不歸裹好沉靜姝,將她抱起來快步往屏風後面走。木桶裡放了一把矮凳,思不歸將沉靜姝放進去坐著,然後接過侍俾遞來的熱巾,幫她擦洗身上沾染的血跡。
熱水浸泡過的軟巾溫柔攢過下面的嬌花,思不歸很快又為沉靜姝換上新的月經帶,然後將人抱起來,放回收拾乾淨,鋪上了兩層厚棉墊的榻。
沉靜姝疼得臉都發白了,趕來的金陵立即為她把脈。
“宮寒之症,而且拖延很久了,”金陵道“我立刻去開藥方,給娘子調理。”
“讓膳房的人準備些溫補的湯羹,一直要熱著,我隨時會傳膳。”
“是。”金陵退出去吩咐,思不歸又讓人燒幾個暖盆過來,然後脫得只剩下中衣,拿薄毯裹了沉靜姝。
“卿卿,你忍一忍,馬上就會好了。”沉靜姝疼得虛弱,思不歸對嘴給她渡了一口真氣,然後從後面抱住她,運功催熱身體,然後雙手伸過去蓋在沉靜姝的小腹。
思不歸像一個大火球,抱著沉靜姝給她暖身子,掌心更是熱燙如火,貼住慢慢地按摩著她的小腹。加了暖盆的房間,溫度也一下子提上來,沉靜姝漸漸地到冷疼退了幾分。
“卿卿…”沉靜姝聽見思不歸低低的呢喃,才驚覺自己被她抱在懷裡,不一掙。思不歸及時按住她,急道:“才剛剛暖起來,你別亂動,不然又該疼了。”
“你…”發現自己身上的熱來自於身後滾燙的思不歸,沉靜姝不安地動了動,堅持轉過了身。
“你怎麼這麼燙?”沉靜姝看著她,皺眉疑道:“你,你不是發燒了吧?”思不歸臉頰通紅,臉上全是汗水,半邊的白玉面具上都蒸了層水霧,連長髮也浸得溼透,中衣前襟一片溼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