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波濤下的暗湧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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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的糾纏，從餐廳一直延續到臥室。兩人都有些意亂情，所有的怨恨在此刻都化為蝕骨的息，飄散在空氣中，凝了一室的。

當他猛然攻陷她的時候，莫蘭在他身下痛苦地呻。莫逸凡望著下身模糊的血跡，困惑非常:“這？這不可能！這不可能！你怎麼還會是處－女？”短暫的痛楚過後，莫蘭起身主動吻住他讓他無暇顧及其他。她的熱情讓他到達愉悅天堂的最頂端，閉上眼，霞光綻放。

情過後。莫逸凡去浴室清洗，莫蘭則披著他的睡袍，站在窗邊發呆。稀薄的月光從窗外斜斜地撒落進來，被白的紗窗篩碎，映照著凌亂的鋪。

莫逸凡拉開浴室的門，走了出來。他只在間圍了一條浴巾，用一塊巨大的巾擦拭著自己的頭髮。

在他的視線中，莫蘭慵懶地斜倚著牆，出神地凝視著窗外的樣子美得不可方物。烏黑的長卷發飛散在肩頭，睡袍隨意地裹著單薄的身子，瘦弱的鎖骨漏在外面，在月光的映照下更顯白皙晶瑩。

“莫逸凡，你知道八年前我為什麼會突然退婚嗎？你知道為什麼我到現在依然是‘處－女‘嗎？”莫蘭的聲音好似鬼魅般飄渺。

莫逸凡停下手中的動作，一臉茫然地看著她:“為什麼？”莫蘭幽幽回過頭來，目光清冷。

八年前。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從窗外照進來，略微刺眼的光讓睡中的莫蘭不悅地蹙眉。直到明亮的光線灼熱到讓人無法忽視，她才漸漸從沉睡中甦醒。如羽似翼的睫微微顫動起來，惺惺然張開了眼。

她環視一圈，陌生的景物讓她有些恍惚，但緊接著甦醒過來的意識提醒她，這是她的未婚夫，今天之後即將變成她丈夫的家。

莫蘭不太記得昨天的過程了，腦海中殘存的影像中，只有王軍事後略帶慌張與失望的臉。除了莫逸凡，她沒有和其他人做過，可能會有些緊張，大概是她的僵硬與笨拙沒有讓他盡興吧。

莫蘭沒有多想，習慣地撿起散落在邊的男襯衫，正準備遮住自己赤－的身體，想了想，又放下，隨手裹了單走出去。

王軍正準備出門，看到莫蘭有些詫異，彷彿她並不該出現在那裡。莫蘭狐疑地望著他:“你要去哪兒？”

“呃，我，”王軍支吾著說不出個所以然，他侷促不安地揪著衣角，而後又奮力地爬梳著自己的頭髮，似乎很焦躁的樣子，表情也有些尷尬:“我沒想到你這麼早就起了。”

“今天是我們的婚禮，如果現在還不起，恐怕會遲了點兒吧。”莫蘭半開玩笑地說，並且注意到，在她說到“婚禮”的時候，王軍的臉瞬間僵硬了一下。她心中隱隱不安起來。

“莫蘭，我。”王軍言又止，似乎羞於啟齒“我知道你是一個好女孩兒，可是我，我恐怕不能和你結婚了。”

“為什麼？”莫蘭驚愕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