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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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蘇妍先反應過來，忙起身掙脫公公的，拉下裙子轉過身臉紅嬌地看著公公:“爸，有人來，那些絲襪收好沒有？”蘇妍最擔心的是這個，如果有人進來，看到沙發上的絲襪，那臉面可丟大了，沈老頭也被大廳外的敲門聲嚇了一大跳，剛才騰起的慾望全被嚇回裡。見兒媳這麼一問，他一陣緊張，連忙回答道:“妍妍，我剛才忘了放好。”

“沒事，我去放，你收拾一下在廚房待著。”見公公緊張的樣子，蘇妍心想這老頭真是有心沒膽。說完，她整理了一下給公公亂的裙子，將額前的幾縷亂髮別在耳處，轉身就離去。

沈老頭仍待著廚房，回味著剛才和兒媳沒有完成的。客廳的大門已被打開，然後就是一個悉的聲音:“阿妍，我回來了。”

“啊…老公，你…你怎麼回來啦！”接著就是兒媳驚喜的呼聲。聽的沈老頭心裡酸熘熘的，很不是滋味。

“怎麼，突然回來你不高興啊，給老婆你個驚喜啊。哦，爸爸沒在家嗎？”丈夫沈山一回到家中，就親了子一口，然後就問沈老頭有沒有在家。

“爸早回來了，哪像你一年才回來幾次。”蘇妍幽怨地看著丈夫，開口就是抱怨。

“我不是回來了嗎？這段時間公司忙。”沈山自知理虧，訕訕地對著子笑著。

“整天都聽你說忙，都不知道忙些什麼，忙的連家都不回，電話都不打。”丈夫的這個解釋，蘇妍已經不知聽了多少遍，聽得耳朵都起繭了，她轉身撫了撫仍然發燙的臉頰，回頭對丈夫說:“你休息會，我去準備飯菜。”丈夫的回來，將她從滑向亂倫深淵的道路上拉了一把，她看一眼丈夫，眼裡不知是幽怨還是。沈山見子要離去，一把摟住子按在沙發上。子一坐下，他的手就不老實起來:“想不想老公？”

“別這樣，爸在家。”蘇妍拍開丈夫的手，剛被公公過的房沒有一點興奮的覺。她抬頭看了丈夫一眼，一臉埋怨地說:“想你有什麼用，你又不回來。”說完嘟著被公公紅的嘴向著丈夫。

“公司真的事多，我也是為了這個家。”說起這個家，沈山心中是有愧的，看著眼前的愛人，他心中一片欠愧。他其實本沒有在忙。這兩年來，公司的生意一落千丈，現在僅僅能維持運作，本沒多少事給他忙的。

倒是在外面養了個小情人。在小情人的身上，他花去太多的時間和金錢，正因為這樣，公司的生意才會一落千丈，一蹶不振。他很愛他的小情人，在小情人身上，他彷彿找到更多的情。平裡，只要有空，他就和小情人糾纏在一起。

可他在外面縱慾過度，和子的房事卻力不從心，子一直以為他是勞過度，每回回來都燉了好多補品給他滋補。

可他離家之後，滋補過的身體，又葬送在那個小妖身上。丈夫握住蘇妍的小手，溫柔地說:“對不起，都是我不好。不應一心撲在工作上，要多照顧家裡的。”蘇妍看著丈夫漸蒼老的臉龐，也不忍心再責怪他。既然丈夫回來了，之前的所有埋怨都應消去。

“爸爸呢，不是回來了嗎？”沈山不願意和子糾纏這個話題，張嘴就問爸爸。回來一陣子，也不見爸爸出來，他還以為爸爸是出去串門了。

丈夫提到公公，蘇妍就想到剛才和公公在廚房的情之事，雖然公公才進去一半就差點讓自己高了，公公的大公雞也太大了，想到著俏紅的臉又迅速恢復到原樣:“公公是回來了，你也沒關心過他。”

“是…是，我對爸爸關心是不夠。明天我帶你們出去泡溫泉，好不？”沈山見子又提到這個話題，嚇得趕緊接話，不讓子再起波瀾，想到爸爸他更是慚愧，從小到大爸爸為他都沒少心過。蘇妍張嘴言，沈老頭就從廚房裡探出頭來:“兒子回來啦，我在這，明天真的帶我們去泡溫泉啊？”說著臉上一片興奮之。

看著大廳的兒子那歡喜的笑容，想到剛才自己和兒媳亂倫在廚房乾的那些醜事，心中有股說不出的滋味。是愧對還是難過，還是羞惱，一時分不出來。

“是啊，爸你看著身體越來越神，臉也越來越滋潤啊。是不是在外面碰到愛情的滋潤啊，哈哈！”沈山向沈老頭招招手，示意沈老頭過來坐一起。

沈老頭心虛地望了一眼兒媳，兒媳的目光和他對視後也心虛的轉到了一邊。他坐在兒子的身邊，用力的抱了抱兒子，說些關心的話題，一時間，家中的氣氛其樂融融。蘇妍看著身旁的一對父子你擁我抱的樣子，心裡頭有種苦澀的滋味。

想到剛才還和公公在廚房撫摸摟抱，親嘴做愛，雖然公公沒有全進去，可兩人的器已經結合在一起，這就算是亂倫吧。如今一家三口卻其樂融融地坐在一起，她心裡頭有種難言的滋味。唉，老公回來了。

和公公的這種亂倫還是斷了吧，不要再去想它。蘇妍是愛丈夫的，同時對公公也有好。和丈夫結婚幾年，連臉紅都很少，更別提吵架。說她不愛丈夫那是騙人的，她以前深愛著丈夫，一直深愛著。只是最近丈夫一直在外，冷落了她，冷落了她的身體，冷落了她的心，這讓蘇妍到十分的委屈和幽怨。

公公的適時出現，讓她死水潭的情蕩起漪漣。在那壓抑，遮遮掩掩，試試探探的情掙紮中，蘇妍情的天平逐漸傾向公公。

情的天平剛傾向公公就被公公得到了自己的體。這是她所期望的，同時又不是她希望的，正當她的體完全傾向於公公時，丈夫的突然歸來砝碼被重新加上，她情和體的天平不知擺向哪一邊。

這時，公公正從丈夫的背後向她投來情誘惑的一眼。難道公公不想終止這種關係？蘇妍嬌羞地望了公公一眼，然後各懷心事的移開了視線。沈山一手牽著著爸爸，一手牽著子，叨叨絮絮地說了一些歉疚的話。蘇妍從廚房把飯菜端到桌上，一家三口齊齊坐在飯桌上開始了晚餐之旅。

沈老頭坐在兒子兒媳的正對面，低頭喝著雞湯，故意問道:“妍妍，你燉的是雞湯嗎？”蘇妍夾了一燒排骨送進嘴裡，隨口答道:“是啊，爸，你喝不出來嗎？”沈老頭看了一眼正在低頭吃飯的兒子。

然後一臉壞笑地看著兒媳:“喝得出來，就不知道你是用什麼雞燉的？”蘇妍見公公一臉壞笑，俏臉一紅，美目乜了公公一眼:“還有什麼雞，用大公雞燉的。”沈老頭見兒媳會意，臉上一陣得意:“那你吃了大公雞覺得味道怎麼樣？”蘇妍見公公越說越骨，俏臉緋紅，白了公公一眼:“火候還不夠，我不喜歡。”

“啊，還有大公雞燉湯一說啊？”沈山抬頭了一句，隨後一家人呵呵笑了起來。

笑的內容各不相同。沈老頭見兒子又低頭吃飯，他兩腳伸到兒媳的腳上，夾住兒媳的小腳輕輕地挪。

然後乘兒子不注意，隔空給兒媳來了個飛吻。蘇妍被公公搞地臉紅心跳，頻頻向他拋白眼，可公公卻無視一般繼續大膽的挪著她的小腳，的她心口酥麻，全身如觸電般的呆在那裡。

她想出腳來，可是又怕出動靜引起丈夫的懷疑，於是只好任由公公作為，好在丈夫一會就吃飽。拍著如水桶般的肚皮站了起來說:“我吃飽了，很久沒吃過這麼好吃的飯菜。”

“想吃就多回來唄，這回能在家裡呆多久？”蘇妍借丈夫說話機會，也站了起來“還不確定，公司沒事就多待幾天才走。爸，你們慢慢吃，我歇會去。”丈夫拿著牙籤剔著牙齒，滿足地出了廚房。

“公司真的有那麼忙嗎？你一年到頭都沒回幾回家，每次回來呆一兩天就走的。你也不想想我一個人是怎麼過來的。”蘇妍一臉幽怨地邊說邊收拾桌子。

“公司真的事多，有空我還不回來嗎？我那麼辛苦，也是為了我們不缺吃少穿的。”客廳傳來丈夫的嘟噥聲。

“我寧願少吃點，穿差點，也不願意你整天不回來。你看你身體累成什麼樣了？”蘇妍把桌子抹乾淨後，手腳麻利的洗著碗筷。客廳的丈夫沒有繼續回答她的問話，家裡頓時靜了下來。

“兒媳，我來幫你洗。小山可能真的很忙，不是故意不回家的。”公公從後面貼了上來，替兒子解釋道。

“你信他？你膽子真大，剛才竟然敢那樣，現在還…”蘇妍壓低聲音嗔怪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