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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風華絕代的一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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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凱文卻沒有理會,他如同是一尊天神般佇立著,他的身上,哪裡還有以前凱文的那種懦弱與膽怯,完完全全的爆發出了讓人側目的高手的氣息。

凱文身體的每一寸都在閃耀著令人乍舌的光芒,彷彿這個人熊的靈魂已經變幻了,他徹頭撤腦的換了一個人,那支最普通的白骨,也比劍還要光芒四

凱文剛才拯救楊浩的一擊,可堪稱為不可重複的絕世奇招,白骨竟如同靈蛇般,帶著幾分霸氣,帶著幾許靈動,完全噬了司徒海的氣勢。如果司徒海的“第十一劍”是可以掌控世界的一切,那麼凱文的劍術,就更是超越,變成了神的降臨,不僅能夠管控世間,甚至是連管控世間的王者照樣需要臣服。

那一劍的威力,真是用語言難以形容,那白骨本身並不蘊含太大的力量,它的速度它的光芒都只是輔助,當白骨與鏽劍輕輕一碰,就像是風和柳樹的一吻,那麼輕柔。

但所有的一切都改變了。

鏽劍,不可一世的鏽劍被擊退,然後白骨身上所有的力量都爆發了出來,宛若是舞臺中全部的燈光開啟,一切的光芒都在瞬間綻放出來,漫天遍野都飄蕩著白骨的劍氣,如是下了一場能夠傾覆世界的雪。

這場大雪是為了司徒海所下的,所有的雪花都是劍氣之芒,向著司徒海周身裹挾而去,司徒海連著對空刺出了四劍。這個遊俠劍客在生平對敵作戰之中,哪怕遇到再厲害的對手,也從未一次擊出四劍,可這次他卻連續不斷的刺出四劍,這才把那些多大幾萬片的劍氣之芒全部都破除。

雪花消逝,殺氣遁隱,而司徒海卻退了幾步,怔怔的望著那傲立的凱文。

凱文的身體絲毫不動,他宛如是金剛鐵甲,是聳立在這世間的神,沒有什麼人能夠從他的身邊經過。

“凱文!”楊浩穩了穩心神,再度叫道“我的天啊,你是不是吃素了,這麼厲害。”司徒海猛地抓起酒瓶,朝嘴裡狂灌一起:“他不是凱文,他是老狗熊,也只有老狗熊能破我的劍”

“老狗熊?”楊浩一時還沒領會。

凱文卻咧開嘴,吐出一番蒼老的聲音:“就是我,司徒海,在聖熊星上,除了我,還有誰能擋你呢。”

“赫德!”德爾克一瞬間就聽出了這個足以讓他喪膽的聲音“赫…赫德長老…師父。”楊浩這才明白了過來,原來站在他面前的凱文,只不過是凱文的身體而已,而內在的神和靈魂,居然是赫德長老,難怪能夠陡然爆發出這麼強大的實力,竟然足以抵抗司徒海的攻擊。

在這之前,赫德長老曾經隱晦的對楊浩說過,要他不用擔心司徒海。楊浩那時就心中略有了些底,只是他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赫德長老居然會用這種方法現身,並且會在關鍵時刻,用出如此驚人的武技。

“我不再是你師父了,偉大的德爾克團長。”赫德長老冰冷的說,甚至連頭都沒有朝德爾克那裡偏一下“我只是來和司徒海說幾句話而已,對大首領的位置,沒啥興趣。”

“當然,當然。”德爾克用力的擦汗,看得出,這個娘娘腔對赫德長老是由衷的忌諱“師父要有興趣,早一百年就是大首領了。”赫德長老對於德爾克本就是不屑一顧,他的眼睛一直盯著司徒海,目光從傲然到凌厲再到有一些柔和,赫德望見司徒海的酒瓶,便嘆息:“還記得外蒙左旋臂之戰麼?。”赫德長老悠長而綿延的呼,彷彿是過往之風吹過,讓這片血腥和恐懼的地方,充滿了肅然的氣氛。天正在迅速的變暗沉,這天下的人頓時受到壓抑。

但有誰會沒有聽說過外蒙左旋臂之戰呢?

連楊浩這樣呆在學校裡面最孤陋寡聞的傢伙,也曾聽說過這場帝國隱晦的忌之戰。可以說,在不見著歷史的真相之中,這一場戰鬥,是銀河帝國最不願提及,但卻最廣為人知的,通過星際間的遊詩人,通過口耳相傳,幾乎每天晚上,每一個酒吧或者隱秘的聚會場所,都有人在重複著這場輝煌的戰鬥。

反抗帝國的組織,更願意將這場戰鬥,當作是自己這方的神蹟,並且以此作為神旗幟。據帝國的私下統計,至少有五成的反抗組織,是以左旋臂命名的,可見其在帝國和反帝國兩大勢力之中的影響力。

自從百年前銀河帝國開始對其他星系侵略拓展,帝國的主力艦隊就橫跨成百上千的星系,憑藉著威力巨大的戰列艦和各種超級武器,幾乎是沒有吃過敗仗,在短短百年時間,就讓數千個星系臣服。

但是,就當這隻百戰百勝的軍隊跨出雷蒙星。進入外蒙星系的時候,卻在外蒙星系左旋臂遭遇了一場戰鬥,在這場戰鬥之中,帝國最龐大的艦隊被殺地全軍覆沒,上萬名士兵軍官無一倖免,甚至是帝國當年最強大的超級戰列母艦也被摧毀。從那之後,帝國的擴展便被迫停頓下來,外蒙左旋臂之戰讓整個帝國聞風變膽戰心驚,所以到了今天為止。銀河帝國的觸手只能伸到雷蒙星為止,而無法再跨入外蒙星系。

而真正讓帝國忌諱不談。並且將此事列為最大忌的原因是,在這場空前戰鬥中,帝國艦隊所遭遇的只不過是兩個人而已,兩個普通人,卻生生消滅了整整一支超級艦隊。這種讓人目瞪口呆的結果,讓帝國不得不正視劍士的重要,所以從那以後,劍士也變成了帝國軍隊最重要的環節,並且現在佔據了越來越重要地地位。

聽到赫德長老這麼說。司徒海神情大改,他狠狠擦嘴,鬍子上掛滿了酒的碎片:“外蒙左旋臂…呵,那支泰坦艦隊,何等地囂張跋扈,戰列艦就有幾十艘,還有戰列母艦,其他戰艦不計其數,一次齊能夠抹掉整個星系。他們橫跨幾十個星系,甚至一炮沒發,就已經讓人聞風喪膽,紛紛投降了,看起來,只要帝國的泰坦艦隊在,就可以讓整個宇宙和外宇宙都不戰而降。”

“外蒙左旋臂,我們兩個人。就是對上了這支不可一世的泰坦艦隊。”赫德長老雄赳赳的站著“我們兩個人,一把劍一把斧。”

“沒錯。”可徒海咬著牙,眼睛裡卻有了光芒。

“那艦隊大啊,鋪天蓋地,本就看不到邊,一艘戰列母艦,都有一顆小行星大小了。有誰敢擋,有誰擋得住?”

“我們擋!”赫德重重的說“如果沒人擋,帝國就會霸佔整個宇宙,到了那時,就再也沒有反抗者生存的空間,所有種族都要被帝國奴役,都要成為帝國貴族們的奴才。所以只有擋,我們兩個人,一支劍,一把斧。”

“別人都說我們是去送死的,我也早就報了必死的決心。”司徒海哈哈大笑,傲然之氣四溢“赫德,那年你八十歲,你說,你死了也值,而我卻虧。不過年輕時我年少氣盛,對誰都不服,更是不服你。”

“所以你要和我打賭,看誰能幹掉地艦隊多誰就贏,贏的人,就能讓輸者做一件事情。”赫德微笑“其實你我都知道,我們誰都不會有機會論輸贏了,有誰可以勝過帝國的艦隊呢,何況那還是無敵的超級艦隊。”

“帝國軍隊本就不把我們當回事情,只派了幾艘穿梭機過來殺我們,結果被你推了一掌,那些穿梭機就全爆了。”司徒海也出了由衷的笑容“後來他們知道遇著高手,就派遣一艘極大的戰列艦,朝著我們衝鋒。”赫德長老點點頭,用手比了個形狀:“那艘戰列艦比山還大吧,正好處在整個艦隊的中線。”

“你只用了一斧,只是一斧呵。”司徒海深深的了一口氣,彷彿到今天都還是震撼無比,他圓瞪雙眼,突然之間,將酒瓶用力的砸碎在地,嘶吼道“你地‘削金之斧’真是天下無雙的斧術,只消一斧,就將比山還大的戰列艦給割裂成兩半,看著那艘戰列艦慢慢的燃燒和爆炸,宇宙的天空都照亮了。”

“我砍出那一斧後,便說,以此為中線,左一半是你的,右一半是我的。”赫德長老的聲音越來越動,熱淚盈眶“我們用這支艦隊祭刀,讓帝國知道,我們反抗者地厲害。”

“你用斧,我用劍,就殺進了泰坦艦隊之中,那一戰,真是殺的天昏地暗。”司徒海的淚水終於淌出來,那凝固著的過去,讓他終生難忘“我們倆不吃不喝不眠不休殺了個痛快,身上不知道傷了多少處,到最後,幾乎是落地一個打的稀爛的身軀,這麼殺了五天,我們終於把那些艦船全給幹掉。”

“真是不可思議,我們兩個人,竟然做掉了幾千艘戰艦。”赫德長老也淚了,渾身顫抖“不過最後,還有一艘戰列母艦,我們沒辦法與它為敵,它太龐大了,而且我們疲力竭,只能眼睜睜的看它啟動了終極武器,這一下,我們快要功虧一簣。”

“就這時候,你想出堵住它終極武器炮口的主意,想要這武器的力量在戰列母艦內部爆炸。”司徒海說“我們兩個搶著上去堵那炮口,誰也不肯讓誰。最後是我們兩個一起抱成了團,一起堵住了那個炮口。”

“母艦爆炸,這個宇宙中最威力無窮的戰艦也被我們給炸掉。而且我們兩個人竟然還倖存了下來,至少是倖存下來了大部分。”赫德長老嘆息“你的老師和反抗者們用盡方法,犧牲了無數人命,才讓我們繼續活回來,只是從那以後,我們兩個落下了難以治的病,武力也退化到了如今的水準。”

“那又怎麼樣。”司徒海豪氣沖天“我們還是消滅了那支不可一世的泰坦艦隊,說起那一戰,我們真是象神一樣。”

“司徒海”

“赫德。”可徒海又回到了現實之中,他苦笑“不過最後,還是你贏了,你比我多砍了一艘戰艦。”

“那時候,我已經八十歲,你卻還不到二十。”赫德長老點點頭,萬分惋惜“你本來可以成為劍術之神的,但為了那一戰,你卻放棄了至高無上的劍術。這個宇宙中反抗帝國的人,是不會忘記你的。司徒海,你是這個宇宙裡最偉大的遊俠劍客,你是曾經的救世主。”司徒海卻沉默了。

飛鳥擊空,溯風呼嘯,宛若這個世界上的一切,都在為這兩個人的熱血戰鬥瘋狂,這樣驚心動魄並且難以想象的血戰,這樣傳奇的往事,這種在說書人口中不斷傳誦的歷史,何止是讓天空震撼,就算是整個宇宙,也會為之而震動的。

而司徒海卻沉默了。

沉默的又何止是司徒海一個人,德爾克亦張大嘴不敢吭氣,而最受到深深驚駭的,是楊浩。他自小就聽說過外蒙左旋臂之戰,他從小時候起,就將這一戰當成是神話故事來聽。可是他怎麼想到,那一戰親身經歷過的人,就話生生的站在他的面前。司徒海和赫德長老,這兩個看起來何等平凡。楊浩不止一次的腹誹過赫德長老,也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去教訓司徒海,但卻沒有人知道,這兩個平凡的人,快要老死的老人熊和醉貓司徒,卻曾是這個世界上的救世主,今天帝國無法奴役整個宇宙,正是這兩人付出的一切。

楊浩很想大哭一場。

而司徒海卻在沉默。

“司徒。”赫德老淚縱橫“你為何變成了現在這樣子,我以為你寧可死,也不要去做帝國的走狗的。”

“如果是死,我絕不會做走狗。”司徒海苦笑,他慢慢的,從回憶裡面脫身出來,再度變回現實裡的司徒海。

“那為什麼?”

“不要問了。”司徒海搖搖頭,卻很堅定“赫德,你不需要知道為什麼,總而言之,我現在是帝國的人,是帝國的僕人,是帝國的一條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