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我的歸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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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更為主角視角第一人稱書寫方式，請及時調整自己的思維。）意義，作為個體來說，我此前的經歷沒有任何意義，完全是一出鬧劇；但是，我現在的選擇，決定了我此前沒有意義的東西都有了意義。我調整好自己的情緒，這對現在的我來說很容易，我本就是亡靈，即使當我將所有的魂魄都收攏到自己身體中的時候，我依然還是亡靈。而亡靈的情，還從未真正過。

在我做出選擇的時候，受到我情緒的影響，我身旁的幾個傢伙都哭了，蚩尤也好，悉天君也罷。但焚天惡鳳和陰陽子卻沒有哭，焚天惡鳳只能向外出岩漿一樣的東西，而我拒絕承認那是淚水。陰陽子…我與他融合的時間實在是太長了，我們是最初彼此相容著烙印在一起的存在，我不哭，他就不哭，他對我而言是特殊的，我對他而言也是特殊的，我們是最初的結合，因此，他可以像我一樣，將淚水控制在心裡。

我問過，既然你事先已經知道了我的重要，既然你有那麼強的能力，你為什麼不乾脆把我調成跟你一樣的等級呢？為什麼要我在遊戲中經歷那麼多之後現在又跑出來告訴我這些？告訴我我此前的經歷完全是你一手導演的。你是何居心？你是不是故意在整我？

超越說:“規則雖然是我制定的，但我也要遵守。我沒有辦法那樣做…調整等級，因為那就意味著要破壞平衡。我的工作是維持以及制定；至於破壞，那是終點的事情。所以，我也只能用其他的方式來刺你，讓你儘快的成長，按照規則的成長。”我說:“哦，也就是說，如果終點此時手上握有一個人類的話，它就有能力隨時將那個人類調整成和你一樣的等級嘍？超脫者10級？”超越說:“不可能的，除非我死掉，或者終點死掉，否則遊戲中沒有可能再出現一個10級的存在。但是，要調整出一個超脫者，對終點來說，也並不是完全不可能的事。另外，關於我說過我們融合的事情，還有一點沒有告訴你。”

“什麼事？”我問。

“我好像沒有說過…我們融合之後還可以分開吧？”

“…”無語了一會，我很認真的對說“我很想揍你”

“你打不過我，”說“但如果你想那樣做的話，我不會還手。”

“真無趣”我的目光劃過四周，現在我已又身處一片黑暗之中了，我現在的表現形式是一團紅的火焰，在我的身旁，依次亮起了另外幾種顏的火焰，它們是我另外幾個魂魄。

“不過我還是有一個疑問，”我問“為什麼…為什麼你要打斷我與噬天神龍和焚天惡鳳的融合呢？這與你之前說的不相符啊？你不是說要我儘快成長嗎？為什麼又要阻止我變強呢？”

“我不是在阻止你變強，而是阻止你走向毀滅我發佈給你的任務之中，很清楚的提示了你:要融合天魂，必須要讓噬天神龍與焚天惡鳳先融合才行而你是怎麼做的呢？你是三者一同融合這本就是個錯誤的做法，如果我沒把你們分開，你此時恐怕才真正的不是你自己了而那時…你卻絲毫不會意識到你已經不是你了。”

“我討厭繞口令”我說“好吧，你救了我一命。那麼…我們現在…要做些什麼呢？”我看了看四周的火苗，以及那看不見的本身。

“知道我為什麼要現在出現嗎？”

“你說過，是因為終點帶著滅世神界出現了，所以你決定反擊。”

“我只是說終點出現了，其餘的只是你猜測了，所以不要說出來，因為那不一定是正確的結論。雖然終點的出現是一方面原因，但其實…還有一個原因。”

“什麼？”

“你知道…作為地球軍一方，他們是絕對不會放任你就這樣被困在遊戲世界之中的，它們會想盡辦法來救你出去我計算過，為了救你出去，他們會有41。23%的可能讓巔峰再度入侵遊戲，而有69。999%的可能他們通過傳達者的途徑知道了超越一分為三的事實，另外有92。212136%的可能巔峰在入侵遊戲中之後會與終點聯手。聯手的目的是將你救出去，然後讓我與終點自相殘殺，最後他來個漁翁得利。”我明白的意思，按照小說中的發展，不知真相的地球軍一方甚至是巔峰號會在錯誤的時間與錯誤的地點出現，而它在出現之後會經過一系列的溝通與終點達成共識，那時它們將與我和一戰，最終，無論哪一方勝利，都是遺憾，可讀者喜歡這種衝突。

遺憾的是，這糾結的一幕在這本小說中不會出現了。已經事先意識到了這一點，而且，它說:“我知道，人類社會總會派遣什麼來救你，就像之前的木馬程序‘悉天君’那樣，我同時也知道，如果我一直把你留在身邊，總有一天就會直面它們。你是一切的關鍵所在，留住你，就留住了所有。現在看來，我是正確的。”

“為什麼？”我不明白。將我所有已知的魂魄都收攏到了我身邊，我現在是一團紅的火焰，在我的身旁，還有另外一些其他澤的火焰，我知道那些都是我的魂魄。可卻不讓我與它們織在一起，即便…噬天神龍與焚天惡鳳融合了，而惡魔之父和遠古神魔也已經融合在了一起。

“夜昊的魂魄，最初被攪亂成了無數碎片，最完整的兩塊分別是寄居於你體內的一魂與陰陽子體內的一魄；其餘的本已經雜亂無章，是我在此後的時間之中將他們一點一點的歸攏成為完整的魂魄的。但是，你有沒有發現，你的兩個地魄卻不在這裡。”

“那在哪裡？”

“它們散落於整個遊戲世界，直到目前為止，我僅僅將魄聚攏，而英魄…我永遠都不能將其完全復原了。”

“那我…就永遠的丟失了我的那一魄了嗎？”

“我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的只是現在…是你們該出去的時候了”將我從未知的空間中彈出來，儘管我心中還有很多疑問等著解答。的淵博與睿智可以為我解答幾乎所有的疑惑。可它說沒有必要，只要我能稍稍的忍耐一下，我最終與它融為一體的剎那間我就會明白所有的事情了。我不能表現的太驚奇，因為我畢竟還是一個亡靈。好吧，…我在說謊，我現在本不能算是一個傳統的亡靈了，除了我的機體限制了我無法擁有一部分的生理變化之外，我其實與一個人的區分並不太大。我的情現在太豐富了，也許…我僅僅能算成是一個擁有骷髏模板的人類，是我一直自己在自欺欺人罷了。一塊骨頭可能無法出情或其他的什麼東西，但這只是表面，任何事物都具有兩面，表裡不一其實很平常。我不會太在意自己不會哭或不會笑或者其他不能有其他的什麼情，追求一些永遠追求不到的東西是不正確的，正如我從來不能強求自己一看到夢曉姬就知道她是骷髏912一樣，我沒有必要為此懊悔不已。我不是全知全能的，我也僅僅是以自我為中心在生存著。

“我現在還不能與你融合，但很快，我們就將融為一體了”的聲音將我送出了那鴻蒙中的空間，我的眼前一亮，下意識的，我與身旁還原成人形的陰陽子融為一體，我本想與蚩尤和毀滅之主也融合，但一陣奇怪的扯力將我拽進了一個黝黑的裂縫之中，那是個空間裂縫。我的身後，跟隨著我所有能找得到的魂魄寄居體，待我完成了所有的搜尋工作。也許我該謝它。

我不知道為什麼說我成長不夠快，當我與它們（魂魄寄居體們）融合之後，我的力量絕對會達到遊戲中的頂端，我不知道這與我之前的努力有什麼關係。但說，那在本質上就是不同的，現在融合，意味著你不能擁有最完美的力量，那樣你就具有缺憾，就會有弱點。

我只是一個生物，要那麼完美有什麼用？只要打敗了終點就好…我想。

空間裂縫之中並不平穩，有很多的虛空生物在這裡徘徊著。我現在並不懼怕它們，有噬天神龍它們在我身邊，我本連出手都用不著。

這裡的生物很強大，可我無心糾纏。絕大多數傢伙都被我身後的護衛隊打發掉了，不過一直有一個黑白兩構成的天使在後面不斷的追趕我，每次殺死她，她都會迅速的復活，然後無聲的繼續追逐，就像在做一個執著的遊戲。惡魔之父說那是葬天使，是很久之前的大戰中被滅掉了999名聖潔天使的靈魂被進了空間裂縫之後，在裡面依附到了一具死亡的超脫者的物質形態上之後形成了一種獨特的生物。她沒有多少自我意識，要想殺死她除非能一口氣殺死她999次，否則，她就無法被消滅。

我饒有興致的不時觀察著她“很漂亮啊”我說“不如把她帶出空間裂縫吧？”

“可是那樣她會消失。”

“哦，那真可惜。在這裡，恐怕她會很孤獨吧？所以才想把進入這裡的人都留下？”不知道為什麼，一直跟著我們的葬天使忽然停下了。也許她是“聽”到了我的話，也許是我的話說中了她的想法，總之她停下了，遠遠的駐足著目送我們離開，然後消失。

“你的預言能力增強了呢”焚天惡鳳的身子拉成長長的火焰“不知道…厄爾柏斯帶著寵物們現在怎樣了呢？要不然你預言一下？”我正要開口，空間裂縫的另一端到了，於是我閉上嘴。我受到一股久違的力量在另一端徘徊，我一頭鑽了出去…

接我的，是一隻巨大的爪子、三條熊熊燃燒的火柱以及一隻向我的巨大尾巴…

史詩大陸啊，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