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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第四章酒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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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的話,引來的是一連串不置信的眼神詢問。

怎麼樣看,羽看起來都只有二十出頭,竟然已經年過甲子了,這不可能吧!

“咳咳…”羽尷尬地乾咳了幾聲,甩手丟了一個酒瓶給宗情,示意正要辯解的宗情閉上了嘴。但是宗情不開口,不代表其他人就會當這件事從來沒有生過。

羽原本還想裝作若無其事地無視其他人好奇的眼神,但是就連一向不動心的劉湘都眼巴巴地看著自己,他也覺得實在無法忽悠過去了,不得不正面面對眾人的詢問,回答:“是,我已經年過甲子了,你們滿意了吧!”

“可是,師公,您看起來只有二十歲啊!”調皮的柳煙無視他難看的臉,快人快語。

“煙兒!”沈之寂總算是見過世面的人,急忙一把抱住柳煙,不讓她再說出更誇張的話語來。

他叫得如此親暱,讓劉湘心裡一番快。看來這兩個人的確是有這份情,自己還是白心了。

羽獨獨看著劉湘,然後說:“姑丫頭已經徐娘半老,看起來不也和湘兒一般年歲。這有什麼好覺得奇怪的。功到深處,自然可以養顏駐容,何況我要教導的這門功夫取自天地自然。”

“母后她也習了這門功夫?”劉湘顰眉。她正覺得太后姑年輕得不太合宜,卻原來是有這種情由在裡面。

“她學了一半左右,不成氣候啊!”反正都已經被揭穿自己扮的假象了,羽也就沒有再生氣“湘兒,你已經不是公主了,不必再叫她母后了。”

“咦。小師姑什麼時候變成公主了?”柳煙話。

羽瞪了她一眼。瞪得她訕訕地閉上了嘴。轉過臉。對著劉湘又是一番和顏悅了:“除了姑丫頭。情小子也習了。不過好像沒什麼效果。”羽將手中喝完地空瓶子準確無誤地丟到宗情地頭上。宗情不敢閃避。乖乖讓瓶子敲了一下。然後才接住了掉下來地瓶子。他一箇中年人。對著看起來比自己年輕了二十歲地羽卻恬著臉地樣子。怎麼看怎麼彆扭。

劉湘看了他們地互動。才瞭解了“情小子”指地原來就是宗情。她忍不住偷笑。這個稱呼實在和宗情這個大個子不搭配啊!

“師父!”宗情哀嘆一聲。他對自己這個師父也是實在沒轍。他愈想不明白。當初自己怎麼就選擇了這個玩世不恭地傢伙來當自己地師父呢?

“我教地這群人裡頭。就只有亦丫頭比較有出息。至少將這一門心法融入了生活之中。渾然天成。連我都要遜三分。不過。亦丫頭下落不明許多年了。我也確實是想念啊!”他看著遠方出神。難得不再戲他人。

“我還有一個師姐嗎?”劉湘趁機問。

“她,不是我的弟子。”羽不再說什麼了,喝了一口酒,然後縱身跳下高地,幾個縱躍,消失在眾人視野之中。

“大師兄,你知道師父說的亦丫頭是什麼人嗎?”能夠讓羽這般掛懷,想必是個很特殊的人物吧!

宗情將手上的兩個酒瓶在地上放好,一**蹲坐在劉湘身邊的木樁上,目光悠遠,半晌時間過去,就在劉湘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才開口:“亦姑娘,應該可以稱得上是師父的愛人吧!應該是這樣,沒錯。”他說地很不確定,只是一種猜測。看來宗情也不是很明白這個亦姑娘究竟是什麼人了。不過,劉湘記得姑和劉陽曾經提起過一個人,那個人身邊總是跟著蛇群,一身異族的打扮,她的名字,叫做“黎亦”劉湘試圖將這個黎亦和羽口中的亦丫頭聯繫起來,努力了半天卻是徒然。

先,黎亦太年輕了。據劉陽的形容,黎亦應該只有十六七歲光景,如何能認識已經年過甲子的羽呢!

“只有亦丫頭比較有出息,至少將這一門心法融入了生活之中,渾然天成,連我都要遜三分。”羽的話猛然在耳邊再次響起。劉湘荒謬地聯想著,如果黎亦真的勝於羽的話,那十七八歲地外表似乎也不是不可能的。但是,這未免也太過神奇了吧!兩個不老不死的妖怪嗎?

一陣簫聲隨著徐徐的風飄蕩著,帶著濃濃的思念,連帶著這美好的陽光都瞬間染上了些許的悲

這是羽在吹簫。劉湘之前已經聽見過好幾次了,就是沒有一次像現在這樣,可以受到那毫不掩飾的悲傷的。

宗情站起來,拎著身邊的一柄就要離開。他跟著羽這些年了,幾乎每次聽見羽吹就知道羽又在回憶往事了。

而羽回憶完往事地結果就是…

“來來來,一起吃啊!”羽絲毫不顧形象地咬著塊,含糊不清地招呼著。他左手提著大罈子酒,時不時仰脖子往嘴裡灌上一口,右手抓著烤鹿腿,嚥下酒就狠狠咬上一口。

劉湘被安排在那張特製的椅子裡,正對著羽坐著,看著一桌子地酒菜,傻眼。

不只是她,就連已經來了好長一段時間的沈之寂和柳煙也都呆呆地看著羽在那裡“瘋”他們倆到這裡沒多久,羽就出去一直陪在劉湘身邊,所以他們確實沒有見過羽的這般模樣。

只有宗情面不改,一邊從另一處木房子裡搬來一罈罈的烈酒,一邊處理著今天一天狩獵回來的獵物,烤制好了遞到羽地手上。顯然,羽經常會出現這種類似於“瘋”的樣子。所以他們也應該學會見怪不怪。

但是,一個俊秀英地錦衣公子,儘管他已經六十幾歲了,這樣毫無形象地大酒瘋…

劉湘覺得自己的腦子快被他傻了。自從她跳崖之後,這一切都變得很不可理喻。到了這個莫名其妙地地方,有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師兄,加上一個莫名其妙地師父。唯一的好事估計就是柳煙的死而復生了。

“你們怎麼不吃?”羽看眾人都沒有動靜,於是很好心的將手上那隻已經咬了幾口的鹿腿到沈之寂手裡,然後抓著宗情及時遞過來的另一隻腿,哈哈大笑著,咬了下去。

沈之寂臉黑了半邊,看著手裡那猶帶著濃濃酒味的鹿腿,真不知如何是好。吃吧,自己本沒有半點食慾,不吃吧,這個酒瘋的師公待會兒不知道還會做出什麼出人意料的事情來。

柳煙拿著小酒杯喝酒,總算在羽打量的目光下逃過一劫。緊跟著,一大碗烈酒就擺到了劉湘的面前。

“師父,小師妹有傷在身,不能喝酒。”宗情趕緊提醒了一句,然後對已經看傻眼的劉湘遞過去一個歉意的眼神。他沒有事前就說明,是因為這種事實在是不好開口啊。他總不能對著劉湘說“師父等一下會瘋”這樣開口,估計他會先被當成瘋子。而且,他還趕著去打獵回來給師父下酒呢!

“傷?什麼傷?”羽真是醉糊塗了,醉眼惺忪地看了看劉湘,然後猛一把將她從椅子上抓起來拋到半空中,雙手閃動,瞬間出手百來次,又拍又打,點完周身**道,還順帶捏了僵硬的四肢,然後再次抓住劉湘進椅子裡。

落在椅子裡坐好的劉湘,腦子裡一句“瘋子”還沒有罵完,全身一陣痙攣,四肢搐起來,口吐白沫,當場就暈死過去。

“師父!”宗情本來不及阻止,連手中的酒罈都來不及放下,直接丟了,衝過來一探劉湘的鼻息,現一息尚存,也顧不上其他了,趕緊一把撈起來,拐進隔壁房子,放在上,又掐人中又輸氣的,忙活了好半天,這才聽見劉湘嚶嚀一聲,重新有了意識。

另一邊的沈之寂和柳煙呆坐著不敢動彈,就看著羽一個人在那邊大吃大喝,哈哈大笑。他們眼睜睜看著劉湘收到那種慘無人道的對待,心裡極度害怕厄運降臨自己的頭上,於是紛紛找了藉口,溜之大吉。羽毫不在意,依舊喝酒吃,撒潑瘋。

“師父,小師姑沒事吧?”看見宗情出了門要往羽所在的房子拐,躲在一旁的柳煙趕緊出聲問。

“暫時是沒事了。”宗情一臉的憂鬱。他剛才探看了一下劉湘的脈象,現羽那一下子已經打通了劉湘全身的經脈,只是因為劉湘目前尚沒有恢復對自己身體的縱能力,所以被奔騰的內力四下衝擊的破壞力擊暈了。現在她醒是醒了,在沒有控制好體內氣的情況下,只怕情況會比之前四肢癱瘓還要糟糕。

柳煙見他神情不太對,一扭頭進屋去了,趕緊跑到劉湘所在的屋子去看。

就是被大火活活燒著估計也比現在好受點。劉湘咬緊牙關,控制不住體內四處亂竄的氣息,只能聽從宗情的勸告,無論如何死死守住意識不滅,等著身體適應這種變化。但是…

“該死!”她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宗情怎麼沒有告訴她,這過程會這麼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