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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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嗶嗶！嗶嗶！"風掙的手提電腦忽地發出呼叫。

風掙打開電腦，鍵入密碼後讀取傳來的訊息。

"風，這一陣子，你上哪兒去了？為什麼都沒有回覆我的訊息？距離貨還剩一個星期，一切都準備就緒了嗎？"風掙盯著螢幕好半晌，才抬手回覆…

"我出了一點意外。"螢幕上又出現另一行字…

"怎麼了？上次聯絡時一切不是都很順利？有什麼問題嗎？"也該是面對問題的時候了，她回了幾個字:"事情有了變化，貨品恐怕無法如數給你。"

"為什麼？"

"丟了。"她據實以告。

"風，你是開玩笑的吧？"她也很希望是。"是真的，很抱歉無法完成你的託付。"

"風，你不會是想要黑吃黑吧？"

"我們合作不是頭一次了，你難道信不過我的職業道德？"風掙秀氣的眉蹩了起來。

"但你從沒失手過。"這個不用你提醒。風掙沒好氣地扁扁嘴。

"失誤已經造成了，希望你能原諒我此回的失手，下次我們仍能合作。"

"風，我不接受這個結果，希望貨那天你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再見了。"

"等等！"風掙敲打著鍵盤，但對方早已沒了蹤影。"真是固執。"她已經放棄找回高跟鞋的打算，要拿什麼去貨？一隻高跟鞋嗎？

只怕這麼一來，惰況會更糟。

醫院復健室"風掙，休息一下再做，別把自己得太累，好嗎？"神差不斷的來回踱步，擔憂的眼神說明了一切。

自從風掙的‮腿雙‬恢復了知覺，她就不停地強迫自己做復健，以期早回覆當初行動自如的時候，但這個情況讓他很擔心。

"不行，今天的覺比昨天差，我得多做一些才行。"風玲雙手撐在輔助器上，豆大的汗珠兒聲地滴落。

"你這樣勉強自己效果反而不好，聽我的話休息一下。"神差苦口婆心地勸她。

"你別管我，你不會了解不能行走的痛苦，你不會了解的！"風淨情緒動地反駁。

神差無言地望著她，他的確無法瞭解她的痛苦。

深了一口氣平復自己失控的情緒，風掙停下的腳步，"對不起，我不是有意對你大吼大叫的，我只是心急。"

"沒關係，我可以理解。"他不以為意。"不過，做任何事情都該適可而止，聽我的話，休息一下，待會兒再繼續練習，嗯？"她點點頭。

"你坐一下，我去買個飲料。"他攙扶著她到椅子上坐下。

"好。"她溫馴地回答。

一等神差離開復健室，風掙隨即又扶著牆壁起身，艱辛地一步一步走向輔助器，又開始做練習。

她必須早恢復才行。

神出無聲無息地走人復健室，看到的便是滿頭汗卻仍不肯稍作休息的風掙，還在努力做著復健的這一幕。

"不休息嗎？之過急反而不好，況且，你的復原情形在主治醫生的病歷中已屬迅速，也該適可而止了。"神出淡淡地開口提醒她。

"玉皇，你什麼時候來的？"風掙停下動作，轉頭望向神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