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說 阅读记录

第六回多情公子力戰群芳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第六回多情公子力戰群芳詩曰:美人所慕,不獨在娥眉;鍾情正我輩,豈懼世俗嗤。

美哉其楚玉,天生俊麗姿;崔襄誠放誕,兒郎亦太痴。

幻成雙鳳侶,峨弁而結縭;奇情適相值,風冠一時。

且說鳳兒依公子之言,忙將殘花從玉頸瓶中摯出,又將新來之花入,忙動之中,又憶起方才在後花園中情景,登時霞飛雙頰,心跳如鼓,股間水汩汩,意醉神,已不能自持。怕公子看出破綻,便故作無事般的亂忙。

那知二郎自鳳兒歸來,便相他不已,見他那魂不守舍的樣兒,遂問道:“後花園何景令你如此神往?”鳳兒忙道:“後園百花爭豔,奴兒偶憶起那狂蜂採花之景,故此走神。”二郎故意不解道:“狂蜂採花是自然之事,有甚奇怪?”鳳兒道:“公子有所不知,那狂蜂採花,甚是恣意縱意!”二郎道:“你又非狂蜂,怎知那採花滋味?”鳳兒笑道:“奴奴曾嘗得此味,故知。”言罷,登覺失言,慌忙以手掩口。二郎聽他言語,又見他那慌張的光景,心下已明白幾分。

二郎佯作不諳,道:“原來你方才已採得花了,難怪得其中趣味!”鳳兒聞言,羞得桃腮紅遍,亦不言語。

二郎又道:“只可惜我恁般年紀,卻不曾知那採花是何等趣味哩?”鳳兒道:“後花園遍園花開,公子只管去採則個,便深知其中趣味了。”二郎道:“那採花之事,乃是婦人之為,堂堂男兒,豈能做那細事?”鳳兒口無遮攔問道:“不知公子是指那般採花?”言畢,忙又掩口止聲。

二郎道:“是言那採花乃細事兒,男人手大,摘取不上手哩!”鳳兒輕舒檀口,又誘他道:“公子錯矣,那採花之事,正應是男子所為哩!”二郎驚道:“何以見得?”鳳兒道:“男人倘是老採花,那花兒才喜哩,窈窕為君開,任君所求哩!”言畢,笑個不已。

二郎笑道:“婦人緣何不能採得?”鳳兒往二郎身邊捱了,低聲道:“公子又有所不知,那婦人採花,蜂兒便來庇護,將婦人蟄得落荒而走哩!”二郎見鳳兒偎擾自家身旁,登覺一股香氣沁鼻而來,便也往他身邊偎過,抵住鳳兒溫溫軟軟的身兒醉了,低道:“方才你於後花園採花,可被那蜂兒蟄過?若是蟄過,怎不見你有紅腫之處?”鳳兒把趐,笑道:“公子說的是,奴奴正採花,不意一狂蜂自褲管鑽入,於那裙中蟄上一回,痛得奴奴連走路亦不穩了!”言畢,把那騷騷的眼光去勾二郎。

二郎聞言,遂手扶鳳兒趐,道:“蜂兒蟄於何處?倘還疼痛,可否允小生代你‮摩撫‬?”鳳兒笑道:“蜂蟄之處,白晝尚可勞公子‮摩撫‬,若是晚間發作,可如何是好?”言畢,秀眉舒展,明眸凝視。

二郎不能自持,將鳳兒摟將過來,鳳兒半推半依道:“恐有人走動,若是發覺,面上不好看。”二郎道:“晚間疼痛,無人伺候,待小生前來,與你療上一回,可應允?”鳳兒道:“不可,男人足重,若行走起來,被人發覺,羞殺人也,今夜倘若奴奴熬不得腫痛,容奴奴前去公子處,公子可虛掩門兒,待二更之後奴奴便至!”二郎驚喜,趁勢在鳳兒腿上捻了一把,低聲道:“今晚你定讓小生知那採花之趣味!”二人正說間,寶兒闖了進來,鳳兒佯作手捻帕兒,作拭拭的光景兒。二郎心下歡喜,去洗灌一番,夜裡好行那採花之事,便離堂而去。

寶兒見二郎離去,便走將過去,一把摟住鳳兒,捧其粉臉上親了一回,方才道:“心肝兒,今可銷魂?”鳳兒嗔道:“魂倒是沒銷,可那私處腫得甚兇,不知哪天才痊癒?”寶兒聞言,忙探手於裙下撫了幾回,嘻笑道:“腫便好,不腫怎可知銷魂?”寶兒見門前人多眼雜,忙扯鳳兒纖手,道:“有話與你說,且隨我來。”鳳兒以為他真有甚事兒告,便緊隨其後,行至堂門外。寶兒卻不言語,把手摟鳳兒,鳳兒道:“有甚鳥事,速速道來!”寶兒道:“待與你親上一回,再說與你聽!”鳳兒聞言,忙湊上櫻,寶兒大喜,把口過,口對口又著實咂了一回,方才移開口道:“一回生,二回,今晚姐姐可來我房中,定令你利如昇仙一般樂!”鳳兒己答應了與公子私會,見寶兒又邀他,不好違約二郎,遂想道:“這廝今已破了我身兒,不可讓他連連得手,我可假意允他,讓其空等一晚,熬殺他也!”想罷,道:“如此樂事,怎會不應允。你只管候我便是!”言畢,探手於寶兒俊臉上撫了一回,方才各自散去。這正是:世間好物不堅牢,彩雲易散琉璃脆。

且說那趙氏二人,一直睡到黃昏,大郎因事外出,趙氏便下得樓來,剛至後堂門首,猛聽有人嘻鬧。忙駐足細聽,方知是寶兒與鳳兒,待仔細又一聽,二人竟恣意打情罵俏哩!

趙氏好生驚奇,心裡暗罵道:“這對小騷人兒,卻暗地裡鬼混哩!待聽他倆說些甚。”遂側耳靜聽。當聽得鳳兒說那私處已腫,如何如何,趙氏大驚,暗想:“想不到那小騷貨竟將身兒破給了寶兒。”趙氏又聽寶兒邀鳳兒晚間去他處歡會,不大驚失!忙忙的自回房裡,想道:“這些小騷人兒竟背主人鬼混,成何體統?待晚間去抓個正著,不怕他倆不羞!”想罷,自顧忙活去了。

且說鳳兒胡亂吃了些飯食,見時辰尚早,便回房倒頭就睡。暗暗思忖道:“待養足了神兒,晚間還得與二公子歡會哩!那二公子料不定還是個童子哩!將起來,別是一番滋味哩!”月上梢頭,二更鼓響過,鳳兒在上翻來覆去,遍身燥熱,白之事恍在眼前,幾次去二郎處幽會,又猶豫不定。暗恨自家不爭氣,僅三言兩語便許諾於人,怎生是好?偏偏這惱人夜,叫人怎能獨眠?慾之情,非禮所能,箇中滋味,怎忍割捨,鳳兒一番胡思亂響,不覺褥兒已被浸溼大片,摸生門,早已溼透!如何殺此難耐慾火,罷罷,既答應人家二郎,何苦苦熬自家,分明有福不享!

鳳兒心一急,忙披衣而起,竟連裙兒也忘了穿,赤著下身就住外走,走了幾步才覺下身光溜溜的,不覺啞然失笑,急忙返回,穿上裙兒,直奔二郎住屋而去。

且說二郎住屋,大約有幾十步便可至。此時夜闌更深,蛙叫蟲唱,明月高懸,疏星排列。鳳兒急急如風,穿過小軒,繞過石橋,曲徑通幽,頃刻來至二郎房門外。

鳳兒驟然止步,閃於房角,四顧無人,復又閃出,忙去推門,門果虛掩著,呀的一聲響,溜進房內,聽帳中鼾聲如雷,鳳兒捺不住心頭狂喜,輕手輕腳直奔前,開帳幔,魚一般滑進二郎被窩中。

且說二郎洗濯罷了,天剛黑,便早早的回房,專等鳳兒前來,等了近兩個時辰,直至二更連人影兒也不見。二郎尋思道:“莫非鳳兒相戲?”又覺不似,轉又思忖道:“他即屬意於我,況又申之再三,豈有不來之理!”二郎不知不覺中竟一頭睡著了,朦朧之中似覺一溫軟之軀趨進被中,知是鳳兒赴約來了,把手去扯鳳兒下衣,一摸光,二郎驚了一回。

二郎忖道:“我未上手,他便騷得緊。”忙探手於鳳兒趐軟身上游走不止,間那物兒登時起,鳳兒捻住不放,怎奈抵在髖上,亦不入巷,急得鳳兒如泥鰍入泥,亂鑽亂擺。

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