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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閏閣間歡語戲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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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閏閣間歡語戲風情詩曰:一番風鶴一番驚,閨閣幽情自不,舊恨乍隨水逝,新愁又似白雲深。

魚書寄去成空問,鴻信徒來莫心,留得貞風付官人,蘭房有共調琴。

且說大郎見趙氏似成竹在,言語下有那必勝之意,便道:“若等老爺幹完了,你早將十杯大酒吃盡哩!”趙氏道:“妾身著飲得十大杯酒,豈不醉得爛如泥?那時郎君若興起,恐沒人與你殺火哩!”大郎道:“若將娘子殺翻飲酒,還須得我盡番氣力哩!”言畢,急急的頂送不止。

趙氏道:“郎君緣何恁般急?你這寶貝若貪心,可割將下來,放至我肚兒裡罷!”大郎嗔怒道:“說得甚鳥話!若割將下來,豈不喪了命?況呆物一個,藏於裡頭又有甚用?”趙氏道:“此言差矣,歷代朝中不是有太監麼?怎的無物倒還盡惹風事兒?”大郎道:“休得咕嚕,速些套樁,莫耽誤我興哩,扒穩些,我大頂了!”話音未落,一陣乒乒乓乓的亂幹,那趙氏叫道:“士別三,當刮目相看。此言甚是有理,郎君久未與我歡會,倒也熬得我如飢似渴哩!”二人歡幹個不休,水滿桌,溢下去,那趙氏陰已丟了數回,情卻不捨那昂然立柱,那大郎陽洩了二回,轉瞬之間又豎將起來,大戰了數百回合,雙雙跌於上又骨碌滾落地下,虧那大郎先忙忙的將陽洩了,已軟一半,方才未被折戟。

大郎驚出一身汗來,再看趙氏,臉沾絳霞,顏似桃花,偏於一旁,亦是周身無力,大郎忙雙手去扶,登覺肌膚滑膩,柔軟無比,霎時,陽物又奮作,忙將趙氏撈將上,撈開雙股,正刺入,卻聽趙氏道:“心肝兒,妾亦死了,你可大力送罷,將妾送至仙境!”大郎聞言,忙扶陽物至口,著力一頂,便盡沒入。遂一陣猛送厲,直搗花心,那物兒於陰內四處亂撞,情傾頹,陽水混於一處,溼了香被。大郎每一次狠,趙氏身子都得一縮,伊伊呀呀叫得歡。

大郎正值興頭,豈能惜香憐玉?便佯裝未曾聽見,只是大力衝刺,一刻不肯罷戰。

趙氏被他幹得不再叫,癱在那處,任他大發虎狼之威,既無痛楚,亦無暢意兒。

送兩個時辰,大郎一急,把身子一抖,腳兒騰空,洩了,方才住手道:“那罰酒十杯,今即罷了!留著後我痛飲罷!”那趙氏何聽那嚕?癱在那處,未動一絲一毫。

過了片時,趙氏才醒過來,覺戶內火一般灼痛,把手觸摸,莖毫成縷,陰微腫,內如蟻叮般的痛,把手一看,竟有些血絲,再一覷,不知是甚,又稠又滑,雖如此般,卻心舒意美。

趙氏再看身旁,大郎那間,碩大物件,猶如一件活寶,愈看愈發可人。趙氏看著,忘了前番的楚痛,遂想道:“郎君此時正不想,何不去耍一番?”想罷,把手先去那上一摩,登覺油膩光滑,又移至間,將那活寶一捻,登時發,索將他擄揚一回,那物件又脹大起來,竟有尺餘,出那硃紅蛋兒,奇妙之極。

趙氏周身燥熱難當,津津,看那活寶,真合一碗水兒,一口下肚去,才覺滿意,雙手把玩,如賞寶一般,不忍釋手。

那大郎似醒非醒,又一把摟過趙氏,掰開‮腿雙‬,翻身跨上,又一頂,便連送了進去,又是一陣大幹,得趙氏喊爹叫娘,魂不附體,身似飛將起來,又如雲霧中一般,聲叫道:“快活死了,我飛了。”大郎聞得此言,興大發,遂左衝右撞,橫旋直頂,竭力大送,得上面哼哼的叫,下面氣噓噓。

幹有兩千餘回,大郎又把趙氏兩足勾在臂彎上,道:“娘子不是飛了麼?郎幫襯你一回,再飛不遲。”趙氏道:“妾身遲早飛,你可乘飛之前,好生受用,切莫覆得我難過,否則怎能高飛?”大郎聞言,道:“令你昇仙飛去罷!”言畢緊抱其玉腿,又狠力送了千度,幹至酣美處,趙氏無暇再叫,只管閉目受用,細細諳那個中滋味,大郎亦盡力搠了一千多度,卻自洩了。趙氏身聳大丟了一番,避於枕邊。正是:繡簾飄動,錦簾高張。

排列的瓊漿玉放,怎可當閏中之樂;煌煌銀燭,賽過火樹銀花。

香焚如麝,暗消朱玉之魂,衾抱鴛鴦,深鎖裹王之夢。

處,笑看西自玉橫。

醉淨傳時,嬌似楊妃人夢起,正是未曾身到巫山峽,雨意雲情已恣濃。

二人稍息,便各自揩拭不止,榻上狼藉一片,遍處盡溼。趙氏一頭拭那陰戶,一頭道:“從來久別勝新婚,你我雖未曾久別,可久不甚親熱,亦似久別,今倒意興情盡,只是這般天搖地動的大幹,可曾驚擾了隔壁二郎?”大郎道:“這壁間修得甚嚴實,他何曾知我二人行樂?莫亂擔心!”趙氏道:“方才我叫得緊,恐由那壁頂垛子口傳將過去,倘二郎聽見,卻也羞人哩!”大郎笑道:“即便傳將過去,二郎亦在夢中,何曾聽得?”趙氏道:“二郎已至體壯強年紀,若知我二人閨中之樂,不知他又作何想?”大郎道:“娘子恁般屬意於他,自去問罷!”趙氏羞紅了臉,嗔道:“順口提了便是!郎君卻拿我笑柄!”大郎道:“你以為男子離了那陰戶便無處殺火了罷!你可知男子打手銃的事兒?”趙氏道:“此話怎講?”大郎道:“男子若間物兒硬起,無婦人在旁,便可自家將物兒擄揚,由慢及速,由松至緊,火候一到,便可洩出哩!”趙氏道:“你怎知這打手銃的手段?”大郎道:“當初未娶你過門之時,思夜想,那物兒自是多硬少軟,便自家把手去,哪知愈,倒將水兒洩了出來,至那後,倘物兒倔然而立,便派五將軍將他安撫。直至娶你過門,方才住手。”趙氏噓了口氣道:“想不到男人有那手段殺卻火兒,可麼?”大郎道:“無處殺火,那般法,倒也算利,今得了你這妙人兒,那般法,又怎及在你陰戶內出入那般利哩!”言畢,呵呵大笑了一番。

趙氏道:“依郎君言下之意,那二郎尚未聘得女子,若動起情,可也依你那法兒打手銃罷?”大郎道:“人人皆可,只是,不知他可知曉?”趙氏戲道:“你可將秘法傳於他。”大郎道:“不知羞恥。”趙氏又道:“男兒實則苦也,慾火一炎,卻無處殺火哩!”大郎道:“正是,婦人卻幸矣!”趙氏道:“何以見得?”大郎乃道:“婦人興起時,隨手取一物,便可消遣,怎不能說算幸?”趙氏道:“我卻不信你這油嘴滑舌!何不道出一二?”大郎道:“自家挖進手指,便可止癢,何況,那些牛角、瓜果之類,豈不是以物當物,容你消受?”趙氏聞罷,羞得雙頰暈紅,嗔道:“郎君作賤婦人也!想婦人那處,怎可容異物入進,內皆細皮,稍不謹慎,便傾頹殆盡!假使異物入進,亦是牛頭不對馬嘴,更不能適興盡意哩!”大郎道:“這只是說單人獨處時做的事兒,怎管那些理數?所謂飢不擇食,不擇物哩!”趙氏道:“倘若二郎亦不擇物,哪趁你不在,一頭與我強行那快活之事,我便將你方才秘法,傳授於他,即便你捉姦於他,他亦可依你所言而辯,你又該當何論?”大郎道:“娘子愈說愈下作!常言道:兔子不吃窩邊草,兄弟情深,他豈可與自家嫂子行?”趙氏道:“常言亦道:肥水不外人田哩!”言畢,嘻嘻的笑。

大郎道:“你這騷娘出得此言,與那煙花女子無甚兩樣,莫再胡言!”趙氏道:“郎君剛買得那侍女鳳兒,妾見她生得甚是貌美,戒勸郎君切莫去拈花惹草哩!”大郎道:“那小所寶兒何嘗不清秀俊俏,娘子勿心存念哩!”二人大笑一回,遂相摟抱,頸共枕而眠。

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