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害怕讓再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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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珊雪臉脹紅，輕聲道:“阿華他…他已經好些年沒跟我…”孫元一搖搖頭，說道:“萬一這次蔣伯伯心血來忽然要呢？還是做一些準備的好。”說著他打開門出去了。

關珊雪心如有，更加覺得孫元一又溫柔又細心又體貼，也替莉莉到惋惜，不過經過剛才自己的那一陣思索，也覺得莉莉只是不懂事，不像頭一天那樣認為她是不知好歹了。‘嗡…嗡…’忽然手機響了起來，她急忙拿起來看，原來是蔣勝華的電話。

“喂，阿華，怎麼樣了？莉莉找到了嗎？”雖然她與孫元一做了夫才做的事情，但她心裡認定的老公還是蔣勝華，看到他來電難免還是有些心虛，接起電話來急忙先說話，以免聽到蔣勝華的聲音自己有什麼不當的言辭。

“阿雪啊，你明天什麼時候回來啊？”蔣勝華問道，聽他的聲音好像心情還可以。

“明天早上七點的票…大概八點半就到家了…”關珊雪的聲音很低，儘量不讓自己的情緒出現大的波動。

“你明天來機場接我嗎？”她直接問道，將蔣勝華的注意力轉移開。

“嗯，行，我明天去接你。”蔣勝華笑道。

關珊雪加大了一些音量，佯怒道:“笑！笑！你還笑！”不知怎麼的，心裡自動接了一句話上去:老婆都讓女婿給睡了你還笑！但這話可不敢說出聲來，嘴上還是帶著怒氣:“莉莉都還沒找到！你還有心思笑！

回了家怎麼辦？就算元一不同意離婚，我看筱和志鑫也不會同意的！再說了，離婚也得莉莉到場啊！”

“呵呵…你彆著急嘛…”蔣勝華笑道。關珊雪覺得好奇怪，在這麼重要的情況下一點都不緊張，這不符合她對蔣勝華一貫的瞭解啊，除非…除非是莉莉已經找到了？

“來！來！說兩句！”就聽蔣勝華那邊的聲音離得遠了。

“媽…我回來了…”聽筒中傳來蔣莉莉的聲音。

“莉…莉莉…”忽然聽到自己女兒的聲音，關珊雪的心頓時狂跳，內心深處總覺得對她有些愧疚，連說話都磕巴起來。

不過這樣倒反而顯得更像是聽到女兒消息時的動。

“嗯…媽，是我，我…對不起…我不該做出這種事…”蔣莉莉道“我爸跟我把利害關係都說了，我才發現自己做的事有多錯。”

“額…沒事…沒事…你回來就好。”關珊雪腦中一團漿糊，也說不出什麼有頭緒的話來。

“媽…元一呢？”蔣莉莉問道。

“啊？啊！”聽她忽然問起孫元一，關珊雪倒不知道怎麼回答了，腦中靈光一閃，說道:“你沒有先給他打電話嗎？你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最受傷的就是他，你竟然沒有給他打電話？”

“我…”蔣莉莉被她一嗆，差點哭出來，聲音哽咽道“我不是不想…只是…只是…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說…他…他跟你在一起嗎？”關珊雪臉上一紅，差點以為是兩人的事情被發現了，忙說道:“他…他怎麼會跟我在一起？”說到這裡，她頓了頓，又道:“到了這裡他把我送到了房間，就說要去別的酒店住，也沒告訴我是哪一家，我打了他的電話好多次，都沒有接。”

“媽…”蔣莉莉那邊聲音哽咽，已經有了泣聲。

“莉莉啊…”關珊雪用一種語重心長的語氣道“你看，你做了這種事，他還是照樣把我送到房間之後才出去，多細心，多懂禮貌啊，我就搞不懂啊，你為什麼要逃婚呢？”

“媽…你不瞭解…元一他…他…”蔣莉莉聲音羞澀又侷促，好像是什麼難以啟齒的事情“哎呀！媽，這讓我怎麼好意思說出口啊！”蔣莉莉又是又是羞赧又是嗔怪，關珊雪雖然沒有看到她，但她的這個語氣倒是很像自己剛才猜想的那樣。

“元一他怎麼了？”關珊雪問道“是他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嗎？”

“不是…不是…他對我一直都很好的…”蔣莉莉忙解釋道“哎呀…我等會給你打過去再解釋…我先打個電話給元一…這幾天我也想他了…”聽了莉莉的話，關珊雪的心算是放了下來，看來莉莉逃婚並不是因為對元一沒有情。

“嗯…也好…”想到這裡，她點點頭，掛掉了電話。她倒是不怎麼擔心孫元一會說漏嘴，今天兩人把要說的話對了一遍又一遍，應該是不可能出錯的。‘接電話！接電話！快接電話！再不接電話我要生氣啦！3、2、1！’孫元一正在藥店裡詢問有沒有什麼消腫的藥膏或者藥劑，手機卻響了起來，這聲音讓他渾身僵硬，因為這個電話的來電鈴聲是蔣莉莉自己錄的，讓他設置成了蔣莉莉的特定鈴聲。

他的手顫抖著掏出手機，看到屏幕上悉的來電頭像和‘老婆’兩個字，心裡像被什麼東西撞擊了一下，讓他呼都急促了，手指的抖動使得連滑了好幾下才把電話接通。

“唔…喂…莉莉莉…”孫元一聲音顫抖，可是聽筒裡卻是靜默，只能聽到有人在呼。他心裡頓時失落了，不過還是顫抖著說道:“是你嗎？莉莉？如果你心裡有什麼不開心的地方，就告訴我，都是我的錯，你…你回來好嗎？至少…至少給我一個當面給你道歉的機會…”聽筒裡還是沒人說話，孫元一都要哭了，這時就聽對面傳來泣哽咽的聲音，一個柔和的女聲說道:“元一…”

“莉莉！莉莉！”這悉的聲音一起，孫元一立刻就覺得心情舒暢起來“你在哪？”

“我…我在家…”蔣莉莉泣著說道“對不起…元一…”

“不！不！你沒什麼對不起我的，有錯肯定都是我的錯，你不用道歉。”孫元一趕忙說道。

“你…你別說了…問題都出在我身上，你沒有錯。”蔣莉莉的哭聲已經大了，孫元一瞬間手足無措，兩人相隔千山萬水，他想要摟住她安一番也不行啊…“我…我給你打個電話告訴你我已經到家了…我逃婚…”蔣莉莉擦了擦臉上的淚水“逃婚也不是因為不愛你，更不是要私奔這種可笑的理由，而是…而是…”她說了好幾個‘而是’，半天也沒說出所以然來，這讓孫元一急得團團打轉，又不敢催促，害怕讓她再哭起來，惹得藥店裡的店員都好奇地看著他。

“你記得嗎？我總是幫你…幫你口…有的時候還故意拖延時間…讓你出來…”蔣莉莉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孫元一支稜起耳朵來還是聽得不很清楚，但還是能聽到大概的。

“額…這個跟你…”孫元一看店員都看著他，就走到一個貨架後面輕聲道:“跟你…逃婚有什麼關聯嗎？”其實他並不願意用這個詞，他心裡更願意相信蔣莉莉只是想要出去散散心而已。

“嗯…”蔣莉莉點點頭“因為你的東西…太大了…我跟閨們有時候也會聊到這個話題…她們說20釐米的都是龐然大物了…你的…你的那個…每次進來我都覺得身體都要被撕開了…做愛之後…下面都要腫痛好幾天…”孫元一滿頭黑線，沒有想到蔣莉莉逃婚竟然是因為自己的雞巴太巨大導致的，這個問題倒是…沒有什麼解決的辦法啊…“我實在是很痛苦…一方面我對你的愛很深，另一方面你的那巨大的東西又讓我的身體難以承受…”蔣莉莉繼續道:“結婚前兩天…我一想到以後都要在這種痛苦中度過…”說到這裡，她又哭了起來:“我想…長痛不如短痛…如果要怪…就怪我好了…可是…可是我卻沒有想想會對…我們兩家造成什麼影響…”她已經泣不成聲，說不下去。孫元一眼中眼淚也不住地下來，靜靜地聽著蔣莉莉說著。蔣莉莉哭了好一陣才止住，繼續道:“我本來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解釋…剛才我打電話給我媽…她說打你電話你都不接…我才決定一定要打電話跟你解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