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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逃匿與掩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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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別愁!”少年不知愁滋味。也許黑大個兒兒覺得自己年輕,在官場上還有翻本的機會,他不甘心就這樣等死,他想親自出面,與這位龔省長鬥一鬥。

“算了吧,沒用!”老警察無望地擺了擺手“咱就認倒黴吧!”

“大哥,他要是這樣的態度,咱們橫豎也是死!還不如與他鬥上一鬥,興許會有轉機。”老警察一想,這話也許有道理。

“大哥,只要你點頭,剩下的事兒,我來辦!”黑大個兒兒沒有去找馬組長求情,而是找到了宏泰賓館那位漂亮的接站小姐。這位接站小姐是他們捉姦的“線人,”看見警察來找她,就翻箱倒櫃地找出了龔歆“亂搞”的錄像,這些錄像是用針孔錄像設備暗中錄製的。這些事一般是由她作,錄像資料也由她來保管。黑大個兒看到這件東西如獲至寶,就懷揣它去了北省的紀律檢查委員會。

他堅信,這盤錄像,雖然治不了社會上的老百姓,它卻可以打倒一名幹部,尤其是像龔歆這種剛剛提拔起來的新幹部。因為,前幾年,三平市下屬一個縣的年青縣長,就倒在這樣一盤錄像帶上。

從北省紀委回來,黑大個兒似乎有了底氣,徑直走入了龔省長入住的豪華套房。

“怎麼,你要與我作一筆易?”聽黑大個兒說明了來意,龔歆板起了臉。

“省長大人。”黑大個兒直了,毫無老警察的低三下四的窘態“當初,如果我們堅持拘留你,今天,你就不會在這個位置上了。”

“難道你要我報恩不成?”

“不是。不過,請你在局長面前說上一句話,原諒我們一次。這事兒就像一陣風,吹過去了。那兩萬元錢,我們加倍退還。這事兒,以後我們永遠不再提起。”黑大個兒的口氣,依然是輕飄飄的,就像真得吹了一陣風。

“休想!”此時,無限膨脹的龔歆忘記了自己曾經在派出所被審訊的時刻,也沒有認識到眼前的黑大個兒此時已經升格為與自己平起平坐的談判對手,一句居高臨下的氣話,痛快了自己的嘴,卻使自己的命運急轉直下。

報歆在三平市的招商還沒有結束,省紀委領導就催他快快回省城。

省紀委書記與他進行了嚴肅的談話:龔歆同志,你被告了!

“我被告了?什麼事兒?”

“今年夏天,你是不是去了三平市?”

“是呀,去過。”

“你是不是住在了宏泰賓館?”

“是啊!”

“賓館一位叫李有齡的小姐控告你**她。龔歆同志,你現在的境況很危險。”讓龔歆陷入危險境地的真正原因,不是那盤錄像帶,而是黑大個兒授意,讓宏泰賓館那位漂亮的接站小姐寫的一份控告信。那天“談判”後,他看那盤錄像嚇不住報歆,就想起了龔歆對李有齡非禮的事兒,就讓她控告他**未遂。控告信是這樣寫的:我控告,龔歆對我**未遂。

那天,我陪他進了1414房間。趁我正在衛生間修理沖水器時,他刷著牙,突然從背後壓在我身上。掏出他那硬硬的東西頂在我下面,如果我不反抗,就被他糟蹋了。我反抗時,他的那個東西摩擦了我的內褲,出了很多白花花的髒東西。那內褲,至今我還保留著。

這一下完了。

“龔歆同志,有‘婚外情’不算什麼,頂多是生活作風錯誤,但是,這個小姐的證詞如果是真的,你就觸犯了刑律。嗯,這事兒,組織內部還保密呢!你自己儘快想辦法擺平吧!”

“謝謝書記關照,我馬上想辦法。這小姐是誣陷。我龔歆沒有對她做什麼。”

“那樣是最好了。”省紀委書記見龔歆一身清白,當然高興了。

報歆急得火上了房似的,抓耳撓腮,這種事情,他是第一次遇到,真不知道如何是好?最後一想,還是找到了呂嫻大姐。他先是痛哭涕,說自己一時糊塗,鑄成了大錯。他要她為他想想辦法。

“呵呵,這件事兒,不要再往外擴散了。”呂嫻聽完,呵呵一笑“嗯,記住,千萬別讓庾明得到消息啊!省政府馬上要換屆了,他是你的政敵。你的事兒要是讓他知道,你就必死無疑了!”

“大姐,你說,我該怎麼辦?”龔歆顯得束手無策了。

“嘿嘿,不就是‘婚外情’嘛,明天,照常上你的班,忙你的工作。這事兒,給我來辦。”兩個人商量之後,呂嫻決定親自趕赴東省,找老朋友想辦法。

東省有一位省委領導,是呂嫻在中央學校學習時的“同學”呂嫻以私人名義找到他,說了這件公案,請他務必幫忙。這位省級領導立即趕到三平市,找來了公安局長,又找到了那個黑大個兒警察。

“這是小姐控告的,與我無關。”黑大個兒一聽,馬上推拖責任了。

“沒有你去煽動,她能寫這個嗎?別他媽的裝蒜了!”

“好,領導,你要我怎麼辦?”

“…”

“這…不合適吧?”黑大個兒聽了有點害怕。

“萬一…”

“喂,你別忘了。你身上是不乾淨的。”這位省級很懂得如何對付自己的部下“罰款幾萬元,怎麼連收據也不開!”罰款,還要開收據?這是哪門子規矩?自從他當上所長,就沒開過一張收據。除了龔歆的一萬元、鳳鳳的兩萬元之外,還有40多萬元罰款,全揣在他和老警察的兜裡,至今沒有入帳。

這要是查起來,豈不麻煩?

“好好,領導,我一定把這件事擺平。請放心…”想到這兒,黑大個兒馬上就範了。

第二天,黑大個兒帶著老警察來到宏泰賓館,又找了那位叫李有齡的接站小姐。

“你這個小孩兒,好大膽子,敢做偽證!拘留十五天。”老警察一看見她,就板起了臉。

“我沒有…我沒做偽證。那事兒,是真的呀!再說,那控告信,是陳哥你讓我寫的呀!”

“胡說。看來,你還不老實?帶走吧!”一輛警車開來了,帶著李有齡走了。

李有齡從拘留所出來,第一件事就是跑到政府喊冤。

一群下崗職工正在政府上訪,看到小姐的冤情,馬上聲援她的行為。

“這姑娘怎麼這麼不要臉?公開自己被**的事兒。是不是有神經病啊!”一個副市長看到這個小姐大鬧政府的場面,說了一句不關疼癢的話。

然而,老警察卻從這句話裡受到了啟發。

呂嫻回到省城,聽說事情鬧到了這個地步,不由地擔心了。她馬上請求那位同學:“這樣很危險,你們必須把她控制起來!”於是,為了解決這個不安定因素,一輛警車將這位小姐送到了薊原礦區神病院。

“政府”給了她一筆豐厚的醫療費,並告訴家屬,讓她在這兒安定一個月,然後就放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