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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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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律痴痴的注視著赤宵劍,渾然忘記此時身處何地。

殘韌停下了腳步,神冷淡的注視著風,風笑笑,隨即將目光轉到依律身上,闌風晨定定的望著殘韌,一言不發,如同一尊雕像般,靜立。

“你喜歡本王這柄劍?”風語氣溫和的開口詢問依律,依律猛然回過神,這才想起此刻身處險地,臉微紅,側目掃了眼身側的殘韌,見後者沒有責備之意,這才放下心來。卻全然沒聽清風的問話,風絲毫不以為意,仍舊語氣溫和的詢問道“你喜歡本王這柄劍?”依律這才聽清風的問話,才反應過來對面的男人是在跟自己說話,有些驚慌的回答道“是,這劍好漂亮,它叫什麼名字?”風笑,發覺依律實在是個心思很單純的人“它叫赤宵劍,也叫紫宵劍。”依律輕聲唸叨幾遍,似要將這劍名字深深記住般。殘韌語氣平淡的道“律,你喜歡風手上的劍?”依律狠狠點頭道“律很喜歡!”

“那你為什麼不嘗試下用承影跟他換?”依律聞言疑惑的望向風,似乎想知道有無這個可能,風只是微笑,一言不發。依律心下猶豫片刻,終究忍不住開口道“我用手上的承影劍換你的紫宵劍好嗎?”闌風晨冰冷的臉此時出微笑,笑的注視著依律,同時抬手以收拾命令周遭的中秦軍隊遠遠退開。依律沒有注意到這些,滿是期待之的盯著風的臉,等待著風的回答。

微笑著注視依律半響,終於開口道“你是殘韌的人?”依律不懂風話的意思,心下卻覺得這話問的奇怪,自己是殘韌的奴婢,殘韌是自己主子,自己當然是主子的人。

“是的。”風仍舊微笑著道“那你可曾聽殘韌提過本王?本王叫風。”依律一驚,開口道“原來你就是風小王爺?你就是公子的如兄弟般親密的朋友,卻又壞心眼殺死可夕夫人的惡人風?”闌風晨忍俊不已,終於掩嘴笑將出聲。

“是,本王就是。”風右手疾動,赤宵挽起一朵劍話驟然入鞘,風右手輕輕掠過間劍鞘,赤宵劍連鞘一旋,被風穩穩平握在手上。風將劍遞到依律面前,仍舊微笑著道“本王跟你換。”依律欣喜若狂,全沒想到風這惡人竟真的願意跟自己換,側目望了眼殘韌,見後者沒有任何表示,心下頓時放寬,遲疑著將手承影入鞘中,遞給風,風微笑著單手接過,依律抓過連鞘赤宵,心下始終有些不信。

赤宵如此漂亮,為什麼風大惡人竟然會願意換呢?何況,赤宵劍在上古十大神兵中的排名還在承影之前許多位,難道風大惡人不會覺得自己吃了大虧?

依律將連鞘赤宵劍緊緊抱在懷裡,深怕風突然反悔般。

輕手將換過來的承影系在間,抬頭凝視著殘韌,微笑著開口道“你變了。本王覺的出來,變的很奇怪了。本王實在沒想到,兄嫂的事情竟然會給你帶來如此大的衝擊。”風過和飄香時此衝過中秦士兵的整列,落在殘韌身側,神警惕的緊盯著風和闌風晨。風過怎都看的出,這兩人身份不一般,單是身上的黃袍就足以分辨,風過因此不願貿然出手。

“殘韌,剛才可曾見到碧落妃出手?那黑衣蒙面人就是。”風目光轉到一側,風注視的方向正是不久前黑衣猛麵人現身所在。

“看到了。”殘韌的目光跟隨著移開,輕聲開口道。

“江湖確實是另一個世界,若非今親眼所見,本王豈能想到天下之間竟然有如此多武功可怕的讓人匪夷所思的存在。若非本王身份之故,實在無法壓抑對江湖的嚮往之情。”風頗為觸的開口說著,這趟對風的衝擊確實太大,風本也好武,自小就被人冠以天才讚譽,卻在今為過去的這些讚譽到羞愧。

“回你的風王府去,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殘韌語氣平淡的道,風聞言出開懷的笑容,微微點頭道“言之有理。殘韌,如果有一天你覺得累了,或是想離開江湖了,風王府永遠是你的家。”風說罷了決然轉身舉步離,依律滿是驚訝和不解的道“喂!我們偷了你保管的神寶,你不打算抓我們嗎?”風身形頓住,沉默片刻,語氣中帶著笑意的道“本王不是衙門捕役,丟失一對和全部丟失,對本王而言毫無區別,既然不能全部保住,計較那麼幾對,全無意義。”風頓了頓,復又開口道“晨,下一次機會,不知要待到何年何月了。”風說完這話,才真的頭也不回的大步離開,轉眼就沒入中秦士兵人中消失的了無蹤跡。

闌風晨深口氣,仰著臉,神情放鬆,一如過去在風王府在塔頂吹風般,盯著半空的彎月半響,滿臉笑意的開口道“殘韌,大約五到七年後,我會繼承闌風王位,到了那時候,我再也不可能回頭。”闌風晨說罷,走近殘韌,輕輕湊到殘韌耳旁,殘韌一動不動,仍舊面無表情。

“殘韌,其實,你真的欠了我。那時候,我是騙你的。你恨我嗎?可是我不恨你,不要讓我恨你,如果有一天我恨你了,我怕自己也會像旎那般,想盡辦法的也要讓你恨我。”闌風晨說罷,徑自從殘韌身側行離,再沒回頭朝殘韌望過一眼。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闌風晨跟殘韌錯肩而過時,一頭飄逸長髮飛楊而起,拍在殘韌臉上,發稍輕掃過殘韌邊,殘韌很清晰的聞到,闌風晨身上散發的獨有香味,很悉,很悉的香味。

殘韌神出幾許困惑,一旁的風過目光掃向殘韌之時,殘韌一把拽著依律,展開輕功疾馳離去。風過愣了愣,拉著飄香緊隨追上。

“公子,那個冷豔的女子就是闌風晨郡主麼?律很好奇,想知道她對公子說了什麼。”殘韌冷著臉道“我也不懂她說的是什麼意思,但是,聽了她說的話後,我覺得心裡有些怪異覺。所以你不要提起她,我需要儘快調整狀態,若是讓風過發覺,定會對我出手。”依律聞言心下一驚,原本的些許好奇心蕩然無存,緊緊挨著殘韌,連頭也不敢回。風過的刀很可怕,輕功比殘韌還要好上一些,依律聽殘韌說的嚴重,自然不敢鬆懈。

是也,月如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