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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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真的不曉得…”她掩住臉低泣起來,那可憐的模樣令齊韶無法再冷靜下來,伸子將她摟進懷裡。
“安乎,那不是你的錯。”他拍撫著那雙瘦弱的肩膀,輕柔地道。
“你不是醫生,怎曉得令尊病的這樣重?”
“不,是我沒照顧好爸爸。”安平動地說。
“我知道喝酒不好,卻沒有阻止爸爸喝酒。媽媽死了後,爸爸晚上不是跟冊友在外喝得醉播鍵回家。就是躲在房裡一個人喝問酒。我以為小酌怡情,爸爸並沒有在白天也喝,是不要緊的,沒想到…”
“安平,喝酒雖然是造成令尊肝病的原因之一,但主要還是他沒有早一點治療…”
“是我的錯,如果我曉得有這麼嚴重,我不會讓爸爸任地不去看病。他討厭醫院的味道,因為媽媽…媽媽就是死在醫院裡…”她忽然顫抖起來,驚懼加的眸光從綴著淚珠的眼睫問閃而出,投向病上的父親。
“爸爸他會不會也…”
“湯普生醫生會盡力…”
“可是,可是他說…”安平揪緊齊韶的襯衫,眸裡盈滿惶亂。
“他說爸爸的情況很不好…”
“暫時穩住下來,必須做進一步的檢查才能確定。肝病的治療設那麼容易,令尊是由慢肝炎轉為急肝炎。湯普生醫生已經做了必要的醫療處置,現在只能靜觀其變了。”齊韶試著安撫她心頭的憂懼。
“靜觀其變…”安乎的淚又滿溢起來,今晚她哭得太多了。她了鼻子,忍住再淚的衝動。
“我知道醫生已經盡力了,可是…我現在只有爸爸了,我好害怕…”
“別怕,你還有我。”齊韶溫柔地看進她眼裡保證“不管情況如何,我都會在身邊陪你一起度過。”
“嘎?”安平吃驚地眨眨眼,一抹紅暈飛上頰面,不是很確定地回視他。
“為…什麼待我這麼好?我們才剛認識…”齊韶望著她,心裡波洶湧,卻只能強行控制滿腔的情意。安平還太小,他倉卒的表白怕會嚇壞她。
“我們是朋友啊,我一見你就有種…親切。”只是這樣嗎?安平的表情有些失望。
“像季群那樣。他把你當成妹妹一般疼愛。”
“寧大哥…”安平微扯嘴角勉強笑了一下,這麼說,他也只是把她當成妹妹?
“他回去了嗎?”
“嗯。住院要繳一筆保證金,他先回去籌,明天早上會送過來。”
“那是多少錢?”安平盤算著家裡的錢是否能應付。
“你不用擔心。”齊韶溫和地道。
“錢的事給我和季群應付。”
“我不能欠你們。”安平搖頭道。
“現在最要緊是令尊的病,其他的事等令尊病好再說吧。”安平知道齊韶的話沒錯,就算她有再多的驕傲也不能置父親的安危不顧。住這樣的單人病房,要花很多錢吧?是楚家所能負相的嗎?
然而,她無法考慮太多,只要父親的病能好,一就算花再多殘,虧欠寧季群和齊韶人情,她也要咬牙承受下來。
只要父親的病能好。。--。--。--許多事不是光憑人的願望就能達成,屋漏偏逢連夜雨襲來,楚逸軒的病情在穩定三天後,急轉直下,終至急救無效。
安平哭得肝腸斷,頓失依靠的她,一時茫然不知所措,多虧有齊韶和季群幫她打點,在殯儀館設置了靈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