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八十九章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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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抬起頭，“傳奇的事…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嗎？”

“什麼你們不知道的？那個傢伙現在不是生死不明嗎？落鳳山的懸崖？”老頭子有些陰狠狠的說，聽了讓人心裡。

楚留香神經是最大條的一個，本就沒現現場的氣氛有什麼太多的不同，剛才的森冷殺氣也是當做老頭子的怒火了，聽到若葉的身體今後可能會受到影響，倒是有些擔心，“傳奇現在…”看了一眼曉，據曉的說法，在那種情況下，身受重傷的傳奇從那種地方掉下去，肯定不會生還了，那…若葉要怎麼調整過來呢？難道要讓她一直生活在傳奇死去的陰影中嗎？

“你們多趕路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若葉說過，你們的房間永遠給你們留著！”九指看看若葉的房門，對兩人說。

看著兩人不見，“你剛才是怎麼回事？你總不會是因為他們沒照顧好小葉子就想殺他們吧！”剛才的殺氣他怎麼可能沒覺到？只是…既然老狐狸那麼做了，就一定有原因，幾十年的情不是看著玩的，他知道什麼時候應該開口，什麼時候應該裝傻。

“曉…那個小子太聰明瞭！”老頭子看著歐陽曉離開的方向，緩緩的說。

“你是不是太多心了？他不聰明，能讓若葉那樣重用嗎？他不聰明，能把天網管理的讓你都佩服嗎？他不聰明，能小小年齡就幾乎心力衰竭嗎？別告訴我你沒看出他對丫頭的心思，只是…你會擔心吧！”九指頗為嘆息的說。

那個孩子，可惜了！本來，他就是不適合練武的體制，就算他們兩個想了很多辦法，可是有些人天生就是不適合的，硬要學也只是讓自己的身體承受更多的負擔，他們不是沒有告訴過他。只是…他不要當一個累贅！那個孩子是這麼說的，當時他眼中堅定的光芒，一直在他心頭閃爍，他甚至想過，要是繼承自己衣缽地是那個孩子，九指神偷的名聲恐怕早就天下聞名了。當然，是因為自己的弟子而聞名…

雖然他不是很在乎什麼名聲的，這只不過是個假設，就可以看出那個人的才智到底如何了，這樣一個人，不管他做什麼，都會成功的，可是…他卻喜歡若葉。

他們家地小丫頭，不得不說是有很好的桃花運。欠的桃花債也不少，可是…這麼多優秀的人，倒是讓他們這些長輩為難了。到底要選擇哪一個呢？

曾經，他們還小的時候，他們兩個老傢伙就考慮過這個問題了，身邊的這幾個少年，除了那個…寵妹妹寵的不像話的若風，當然了，他要是敢欺負小葉子，讓小葉子生氣，那就別想有好子過了。不過那個小子似乎…更聽小葉子的話。

剩下地這三個…曉在三人中是他們最看好地。這個小孩。雖然是乞兒出身。雖然開始地時候總是不自信。但是。他們卻現。那只是在他特別在乎地人跟前。那就是若葉。面對若葉。他總是用應該。可能這樣地字眼。可是。這個小鬼。不管是陰謀。機變還是人情世故都學地極快。而且還會舉一反三。有時候。那種種黑暗地想法。讓他們這些混跡江湖幾十年地人都趕不上。將天網到他手中。果然很快展壯大了。這樣一個和他們家丫頭同樣聰明地人。他們當然是優先考慮了。可是…

他地身體…實在是不適合練武。而且。他堅持掌握天網。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他們不喜歡將權勢看地太重地人！難道以後要小葉子為了他追逐權力嗎？難道讓小葉子以後還要保護他嗎？雖然說不一定小葉子地夫君一定要武功高強。但是…以他這樣耗費心力。而那樣脆弱地體制。恐怕會早逝…到時候。小葉子怎麼辦？

在曉海不懂情地時候。在他對若葉還是崇拜地時候。他就已經被兩個無良長輩踢出局了。雖然…有些不合理。有些誤會在其中。但是…有地時候。這就是命運。命運。總是太多地偶然。驚喜。無奈。錯過！而楚留香。那個傢伙。甚至在這裡呆了幾年還沒現若葉是女兒身。這樣地人…怎麼放心將若葉給他？所以…也出局了！

只剩下一個讓兩個老頭子糾結不已地人。其實。到了這個時候。九指已經不再考慮什麼了。傳奇？在他眼中。本就是暗衛培養出來地一個工具。一個殺人地工具。完全沒有情地工具。這樣地人。怎麼可能？

本來也是這種想法地老狐狸卻在一次聽到若葉和若風地談後改變了相法。當時。若葉說地是。

“蘿莉養成計劃…”似乎是在教她哥哥怎麼養一個備用媳婦…

汗！

當時，他被動了，多麼乖巧的孩子啊！竟然這麼早就在為他們歐陽家的後代著想了，還是這麼小的孩子啊！連她爹孃還都沒想到這麼重要地事！既然，若風可以有一個從小養成地，完全符合他格愛好的媳婦，為什麼我不可以給若葉養一個能夠配合她地夫婿呢？

傳奇，雖然是有些傻傻的，有些呆呆的，從來也不會主動說什麼話，除了任務完全沒有什麼自己的意願，長得也只是一般，可以說，除了武功，沒有什麼能拿得出手的了，可是…這樣才有挑戰啊！要是教導一個本來就很強的傢伙，怎麼能顯出他老人家的手段呢？

可是，現在自己這個培養好的人選，竟然失蹤？還讓若葉傷心？

…

記得兩個人離開的時候還是很普通的關係啊！怎麼…從若葉的脈象看來，那可是大悲之象啊！倒是讓老頭子嫉妒極了，傳奇…你要是敢真的死了…哼哼哼！

在山莊的子，總是那麼平靜，出落，雲捲雲舒，若葉躺在小貓身上，半閉著眼睛，聽著山間的鳥叫，聞著陽光的味道。

“傳奇…傳奇…你現在在哪裡？是躺在冰冷的碎石上，還是在黝黑的河底，或者…被旋風吹得無處可依？傳奇，你為什麼沒有到我地夢中來？你不想對你的食言道歉嗎？你不想再見到我嗎？你就忍心這樣一句話也不說的走了？你要死的時候，我不知道，你想要活的時候。我也不知道。我自私的用相信你，放你自由作為藉口，不去想，不去調查你變得奇怪地原因。真的只是因為相信嗎？如果，真的相信，就不會躲避，而是查清楚事實，和你一起面對吧！

在那樣的時候，在你無助竟然想要得到暗衛幫助的時候。我竟然，任憑你自己為了命運掙扎，這樣的我…很難看。是不是？輕輕將手該在臉上，讓淚水無聲的下。

你…是不是埋怨過？是不是痛苦過？是不是期待過？對不起，對不起！最後，甚至沒有等到你生命的終結，你就為了我而死…對不起，如果…我們從來也沒有離開過，這一切，是不是可以避免？如果我們還在山莊，爺爺一定會有辦法的吧！如果…如果你還活著…你。為什麼不回來？

你…是怨我地吧！因為怨我所以不回來嗎？傳奇？你，到死都沒說過你愛我，是因為…不愛嗎？我…這麼任、自私、無情、狠毒的我，是不是隻是你的責任？你痛苦地源呢？傳奇…怎麼樣才能忘掉你？

如果不愛我，請不要那樣看著我，如果不愛我，請不要救我，如果不愛我，請不要寵溺我！在我習慣了你的關心。寵愛，保護，懷抱之後，這樣決然的走出我的生命，你…要我怎麼忘記你，怎麼…不恨你！你…為什麼不說清楚！傳奇！我恨你！

小貓奇怪的著若葉臉頰下的奇怪透明體，有一點鹹鹹的…這是什麼？小貓奇怪的看著一邊在草地上啄蟲子的小鳥。嗯…或許，應該說在挖坑地小鳥比較好，他那張鳥嘴。一嘴下去。就是一個，半張嘴進土裡。至於它開始瞄準的那隻蟲子…也許在裡吧！不過…蟲子有什麼好吃的？就是因為若葉說鳥是吃蟲子的嗎？記得當時它還笑小鳥不是鳥來著，因為它都直接吃…

“主人怎麼回事？”

“主人在傷心，笨蛋！”

“傷心？傷心就是鹹鹹的嗎？可是，主人為什麼傷心呢？是因為昨晚的烤沒夠吃嗎？”

“沒夠吃的是你吧！笨貓！主人是在為人傷心啦！”小鳥將嘴上沾著的泥土甩掉。

遲疑的將若葉滑落地淚水去，看著在哭泣中睡的若葉，“主人是因為那個在樹後偷看的小子嗎？一定是他惹主人生氣傷心了是不是？我去教訓他！”說是這麼說，小貓卻沒有動。就算教訓也不急，至少等主人睡醒了才行。要不，既吵到主人，主人還不一定能看到自己英武的身姿…

“說你是笨貓果然是笨貓！”小鳥不屑的睨了它一眼，“難道你沒覺得主人這次回來少了什麼人嗎？”

“有嗎？不是多了個小光頭嗎？”小貓眨眨眼睛。

為什麼我要和這個白痴說話？難道我也是白痴嗎？果然啊！白痴是會傳染的，我竟然妄想能讓這個白痴知道主人的心思！我果然是變白痴了。小鳥輕輕拍拍翅膀，轉身離開，不管小貓在後面一個勁的，“你還沒說完呢啊！到底少了什麼啊？難道是疾風嗎？雖然那個傢伙總是跟我搶主人，但是…”它沒救了！小鳥離開，路過樹後，看著歐陽曉默默看著若葉的樣子，曾經，那個人也是這樣默默地看著她，主人，你是已經明白自己地想法了吧！只是…現在知道，到底晚不晚呢？這個注視著你的人，你又怎麼處理呢？

想想自己山上地一大堆雌鳥，嗯…太優秀果然是件很麻煩的事啊！今天晚上，和誰出去雙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