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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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比歡還沒人,至少她收到銀子還會笑著道謝,你簡直是…狂妄得令人討厭。”
“我從不指望女人太喜歡我,那是件叫人困擾不已的麻煩事。”他依然冷著臉。
我咧…他太自以為是了。杜丫丫睨了他一眼“拜託,你照過水鏡嗎?要不是貪財的歡,你以為我吃飽撐著,扛著一位重得要命的活死人走上大半個時辰?”
“依我的個,誰管你恨不恨大,不在你的屍體上端兩腳已算厚道,當幾自己萬人呀!”沒見過囂張至此的男人,全揚州城有誰不曉得杜丫丫的大名,她會上他這個沒表情的冷麵人?
炳,那叫烏龜生大象,本不可能。
“女人不該話大多,溫雅嫻良才找得到好婆家。”尉天栩忍痛坐靠在頭。
“是嗎?如果我是你口中溫雅嫻良的軟骨女人,現在你已是一具死屍,沒有機會教訓人。”杜丫丫很想扁他,氣得跳上木桌,一隻腳大刺刺地搖著搭上另一隻腳,大口咬著早已失味的饅頭,似在啃他的骨血般發洩。
她有些賭氣,他要扮硬漢就由他去,餓死活該,她可沒義務多養他那張口。
“我的手下呢?”她沒好氣喝著米漿回道:“死了。”
“死了?”尉天栩微微一震。
“屍首呢?”生要見人死見屍。
“幹麼,我欠你呀?死人不歸我管,請向閻王要人。”他問得還真理直氣壯。
她一沒收錢,二不是他手底下的人,憑什麼要她看管死屍,她這兒是鬼屋非義莊。
尉天栩惱怒地豎直劍眉。
“他們為我們斷後,你豈有不知之理?”
“錯,他們是為你斷後,該內疚的人是你,本少爺心安理得地吃我的大饅頭。”笨蛋才替人受死,換成是她一定先跑,哪會留下來為入斷後,又不是活得不耐煩。
“明明是女兒身,卻口口聲聲直呼自己是本少爺,太可笑了,只會叫家人蒙羞,你的父母是怎麼管教你的?”
“可笑?”杜丫丫冷哼一聲,放下裝米漿的碗。
“你是哪隻眼瞧見我是娘兒們.還有不要在一位孤兒面前提及家人話題,那很傷人。”他微舒緩冷峻的表情,不去提起她的傷心事。
“你沒有喉結。”當著女子的面,尉天栩不顧說出令人尷尬的畫面,畢竟事關她的名節問題,這點顧忌他不想輕易點破,而且他失言在先,不該再加重她對他的負面印象。
他一向妄自而行,鮮有人能獲得他一絲關注,他不在乎誰會受傷害,所以人只能依他的喜惡行事,不得有私人情緒。
也許是欠她一份人情的緣故,尉天栩語氣上明顯多了些溫度,眼神也少了份防備。
“沒有喉結犯了哪條律法?”她喪氣地掉最後一口饅頭。
“順便告訴你一件事,你那兩個笨手下沒死。”
“你剛才是在騙我?”他沒惱火,只是眉尾一揚。
“敬人老人恆敬之,只能怪你太傲慢了!”她可沒有半點心虛。
聞言,尉天栩輕笑地扯動嘴角。
“膽子夠大,他們人呢?”
“不知道。”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