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恩恩愛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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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吳秀才和妙香巧妙地偷樑換柱欺騙了前來嫖的朱公子,正在暗暗慶幸。沒想到這個朱公子竟然是當朝皇帝的親生兒子…十三王子!
十三王子嚐到了黑暗中妙香高超的愛技巧,是皇宮中那些嬪妃所無法比擬的,他以為這是“妙蓮”的“妙”處,便付了一筆錢,將“妙蓮”買了下來,帶回宮中去。
等她還俗,納為嬪妃。身為“妙蓮”的吳秀才聽到這個消息,好比聽到死刑判決,整個人嚇得了出來,他冒充女人。
在鬥母宮中雖然危險,但有妙香從旁協助,總算可以瞞天過海,如果到了皇宮,守衛森嚴,宮女在旁,自己毫無援手,男扮女裝的秘密一定暴,這便是欺君之罪了!
“欺君之罪,要殺頭的。”妙香低聲地提醒吳秀才。她的心中也很著急,但又束手無策,求老尼姑?當今王子的命令,諒她也不敢違抗的,說出真相?
老尼姑為了保守鬥母宮的秘密,一定將吳秀才殺掉滅口。
“不如冒險逃跑吧?”妙香低聲悄言,無可奈何,好出此下策。
吳秀才眼睛滴溜溜的轉了一下,便向老尼姑施了一禮:“師父,既然我就要當上妃嬪,一要多謝師父給我這個機會,我想在鬥母宮中再逗留兩天,宴請眾姐妹,一來為道賀,二來聯絡情…”吳秀才心中打著著如意算盤,要一到天黑,他就逃出宮去,泰山方圓十餘里,找個荒野山,躲他十天半個月,等頭髮長出來,就可以恢復男子漢身份了…”
“唉…”老尼姑長嘆一聲,搖了搖頭。吳秀才莫名其妙:“師父,怎麼啦?”
“朱公子…不,十三王子實在太喜歡你,所以派了御林軍武士來,要你立刻就啟程進京,一刻都不準拖延,否則就要燒燬鬥母宮。…”吳秀才暗暗吃了一驚。
“那好吧,我回去收拾收拾行裝。”吳秀才說著。
走出房門,不料房門外就站著兩個雄糾糾、氣昂昂的御林武士!
“皇宮中什麼東西沒有?娘娘又何必收拾行裝?”武士很有禮貌。但又態度堅決地阻止吳秀才。
“是啊,妙蓮,”老尼姑在他身後笑著:“皇宮中黃金白銀,山珍海味,真是榮華富貴,享之不盡啊!”
“娘娘,請上轎吧!”武士們催促著,吳秀才不由得六神無主,茫茫然回頭望著妙香。妙香縱有三頭六臂,此時也束手無策了,她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情郎,在武士的押送下,無可奈何地走了出去…
他們來到前殿,這裡早有一隊御林軍和兩個宮女在等侯,見到吳秀才走來,大家一起跪了下來。
“參見娘娘!”吳秀才一時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回答才是:“你們…都起來吧。”
“多謝娘娘。”眾人起了身,幾個宮女走到吳秀才身邊,扶的扶,摻的慘,簇擁著吳秀才,那隊御林軍隨即前呼後擁,將他保護得水不通。
吳秀才拚命回頭,見妙香站在大殿的柱子邊,正偷偷地用衣袖拭著眼角的淚水…他此時身不由己,被宮女與武士包圍著,緩緩開了大殿。山門前,早已停放著一輛大紅宮轎,吳秀才糊里糊塗被人扶入轎中。
他隔著轎簾,向山門偷窺,妙香站在山門口,臉白得像一張紙。轎伕們抬著轎子下山去了,山路琦嶇不平,轎子一晃一晃…轎中,吳秀才不由下淚來:“唉,要不是自己戀美,男扮女裝,今天也不會被王子選為妃嬪,今天晚上,王子一定要跟我睡覺。
這一睡,我就原形畢了,欺君大罪,五馬分…”庭院深深,水潺潺,皇宮中的御花園內,百花吐豔,真是人間仙境。
一個雲鬢高梳,滿頭著金簪王墜的絕美女倚在欄杆前,出神地望著滿園“她”就是吳秀才。自從她被選為王子妃嬪,來到皇宮之後,下知不覺已經過了三年多的時間了,三年來,他的頭髮已經很長很長了。
而他的男子身份卻一直沒有暴出來,簡直是一場奇蹟,原來,吳秀才被十三王子選為嬪妃之後,十三王子便叫人把他送入宮中,等待他的頭髮長出來之後,再來跟他成親。
十三王子預計要幾個月時間,頭髮才能長夠長,於是沒有急於回京,而是繼續在江南微服遊覽。十三王子是個好之人,每到一處,例必光顧當地院。
生活太過頻密,身體自然會有虧虛,加上江南地方溼熱,水土不服,十三王子染上了重病,尚未回京,就在途中不治身亡了。
吳秀才就這樣避過一場大難。他住在宮中,沒人來騷擾他,又有宮女服侍,生活上是極盡享受。
但是,他仍然要保持女子的外表,無法恢復男子身份。皇宮大得像海洋,他連東西南北都分不清楚。
更何況皇宮的守衛又是特別嚴密,要想逃出皇宮,幾乎是跟飛上天空同樣困難。於是,他就在提心吊膽之中,做了三年的女人,心中則是無時無刻不在想念妙香,這一天,吳秀才正在御花園中散步。
突然間,有個太監走來,向他宣讀了太后娘娘的御旨,原來,太后見十三王子病死了,擔心“妙蓮”一人獨守空幃,在宮中難受,特地將“她”許配給今年的新科狀元德彰為。
吳秀才一聽太后御旨,不由暗暗叫苦:“沒想到平平安安躲了三年,現在大禍又降臨了,嫁給狀元為,自己男扮女裝的事又要暴了,這條欺君之罪仍是躲不過,自己的人頭又保不住了。”但是,太后御旨就連皇帝也要遵從,不管吳秀才同意不同意,宮中的太監、宮女已經忙碌地張燈結綵,佈置新房…半個月後,一個月圓之夜,大喜的子來臨了。
吳秀才穿上霞披,戴上鳳冠,打扮得十分豔麗,在宮女的扶持下和新狀元拜了堂。房花燭,喜氣洋洋。吳秀才坐在沿,好像坐在釘板上。
新科狀元德彰坐在椅子上,似乎也不太急著要上前親熱。屋內靜悄悄,兩個的呼都聽得清清楚楚。吳秀才一顆心緊張得幾乎要跳出來。
“待會兒上了,新郎發現我是男的,他會不會大聲呼救?如果我把真情告訴他,跪下來求他饒恕,他會高抬貴手嗎?”吳秀才心亂如麻、坐立不安。
身邊聽得新郎慢慢地向他走來,一步,一步…吳秀才的呼也隨著新郎的腳步聲,一起一落,急得幾乎要昏倒了,新郎走到邊,望著新娘,伸手揭下遮蓋著新娘面孔的大紅絲巾…二人四目相對!
新郎和新娘第一次見面了!兩個人都愕住了!見德彰呆呆望吳秀才,眼睛睜得大大的!
“你!”這一叫使得吳秀才大吃一驚,定睛再看,他情不自叫了聲:“妙香!”二人緊緊摟成一團,喜極而泣。
吳秀才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又一次幸運地逃過大難了!
“妙香,你怎會女扮男裝?又怎麼成了新科狀元德彰了?”吳秀才急不及待地一看。
炒香依偎在情郎懷中,眼角仍然掛著喜悅的淚花。
“自從捉你走後不久,鬥母官就發生一樁慘案,一股強悍的匪徒衝入,搶掠財物和尼姑,放火燒燬了寺廟,我趁著混亂逃出魔掌,落江湖,為了怕惹來狂風蝶,開頭我便冒充是和尚,後來頭髮長了出來。
我就冒充書生,苦讀詩書。今年參加試考,是覺得好奇有趣,沒想到一帆風順,居然考得個狀元!”
“幸虧你考了狀元,”吳秀才笑著:“否則我要嫁給別人,原形畢了!”
“這都是天意啊!”二人緊緊擁抱,深深地接吻,彷佛要把三年來的相思之苦一吻而盡…吻著,接著,二人便覺得身上這身新服太阻礙了,於是,你替我脫,我替你脫,不一會兒,便脫得個光。
“妙香,我想參“歡喜禪”
…
”
“哥哥,我也好想…”二人倒在上,嘴巳仍素緊粘在一起,你的舌頭伸了過來,我的舌頭伸了過去…四條手臂錯在一起,你摸著高峰,我摸著巨樹,你摸著深淵,我摸著那草地…
四條大腿盤絞在一起,你緊緊磨擦,我頻頻挨碾,你大大分開,我高高翹起…兩團烈火燃燒在一起,你燒得我滿瞼紅漲,我燒得你大汗淋漓…烈火越燃越旺,一發不可收拾,幾乎要燒燬理智,燒燬一切…二人在上歡滾著。
搖撼著,搖得那張堅固的大也發出了“吱吱”的響聲…壓抑多年的情,化成了無數次的衝刺,化成了堅的聳立,化成了氾濫的溼…
歡樂的軀體,更得百倍的,每一下摸,都百倍的快,每一下動,都帶來百倍的歡愉…
積累已久的洪水在翻滾、沸騰。吳秀才緊緊咬著牙,強迫地關閉著那道閘門,洪水像海,一接一,一波推一波,衝擊著閘門。
然後又退去,儲蓄著第二的攻勢,接著便排山倒海而來!脆弱的閘門,終於崩潰了,洶湧的洪水從狹窄的通道飛馳而出,形成箭一般的水柱…“啊!哥哥啊…”妙香覺得洪水衝擊著她,包圍著她,使她暈眩,使她昏,使她飄飄然然,使她成仙…高之後,洪水消退,情消失,餘下徵微的漣漪,輕輕地蕩著、蕩著…
手兒在起伏凹凸的體上,無力地撫愛著,抹去小小的、晶瑩的汗珠…眼兒望著眼兒,用歡樂、暢快的眼神,訴說著無限的愛意…口兒對著口兒,不是接吻,是低低地息著,互相覺對方的氣息…長夜漫漫,良宵苦短…野火燒不盡,風吹又生!
低垂的小褂,不知不覺,又充滿了活力,逐漸立,昂首怒放…神秘的仙人,又泌出了細細的山泉,憤訴著飢渴和期待!妙香一個翻身,騎在吳秀才的上面,格格一笑:“別忘了我是新郎,你是新娘…”新郎自然要採取主動,妙香上鞍策馬,先是一陣漫步,然後加快頻率,變成小跑,然後驅動疆繩,變成疾馳。
最後是瘋狂加鞭打,瘋狂地馳騁…不久之後,新科狀元“德彰”被朝廷指派到廣州任太守“他”自然帶著著“嬌”上任。
半路上,吳秀才恢復男裝,妙香恢復女妝,從此逍遙自在,享不盡的恩恩愛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