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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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秀才躺在妙香身邊,卻不敢接觸她的肌膚。妙香似乎也毫無知覺,一動不動,絲毫沒有做“歡喜禪”的樣子。
吳秀才有些納悶了:“妙香師姐,咱們不用做‘歡喜禪’了?”妙香轉過頭來,望著著秀才,晶亮的大眼睛中透出同情的神:“妙蓮,我明白的,你一個婦道人家,要你做這種事情是很難堪的。咱們就這樣躺著吧,如果老尼姑不來,咱們就不用做了。”
“老尼姑會來看?”吳秀才吃了一驚。妙香伸手指了指天窗:“這上面是另外一間神室,老尼姑如果來到,就會通過這個天窗來監視尼姑是否真的在做“歡喜禪”的。”吳秀才聽了這話,情不自瞟了天窗一眼。天窗一團漆黑,什麼也看不清。吳秀才不由打了個寒噤。
“對了,妙香師姐,在我剃度之前,你曾偷偷警告我,說老尼姑的剃刀是要取我的命,到底是什麼意思?”妙香注視著吳秀才,臉上愁雲慘淡,幾乎沒什麼血,她嘴微微顫抖著。
正想說些什麼…突然間,天窗上傳來了一陣“沙沙”的腳步聲,妙香臉大變:“老尼姑來了!快開始做“歡喜禪”!”妙香急忙掀開了棉被,兩個光的體無遮無蓋,吳秀才急忙一個翻身,把股朝天。
“妙蓮,你要假裝很陶醉…”妙香緊張地低聲吩咐:“你躺著,我服侍你,但是你要聲叫…”
“不,妙香姐,你躺著。我來服侍你!”吳秀才說罷,便伸頭依偎在妙香雪白的脯上,張口含住了那個飽滿的梨子,津津有味地舐了起來,天窗上,老尼姑偷窺著,她從上而下望去,看見吳秀才白白的體和股。
吳秀才的舌頭不停地撥著,他很快覺到,口中的雪梨很快漲大了,而且逐漸變得很硬…吳秀才的手掌,像一條長蛇,順著那片又白又滑的峭壁緩緩爬行而下,鑽入那片又黑又的雜草之中,放肆地遊蕩著…
偶爾,它在口調皮地磨擦著,偶爾,它把頭悄悄伸入中,戲著那中汨汨的山泉…妙香四肢癱軟,不知是為了給老尼姑看,故意發出騷聲,還是真的被吳秀才勾起了少女的情慾,無法自制,她發出了一陣陣的呻…
這呻聲鑽入吳秀才的耳中,簡直比藥更有效,他覺得銷魂蝕骨,心大蕩…吳秀才口、手並用,足足在妙香的體上挨擦了半個時辰…妙香的呻變成了蕩的狂叫…
細細的玉泉轉眼間變成了奔騰的山洪…兩條柔軟的大腿高高翹起,緊緊夾住吳秀才的,拚命搖晃著:“黃瓜,”妙香呼著:“我要黃瓜!”吳秀才側頭一看,房中桌上,果然放著一條黃瓜。他一笑,爬下來,走到桌前,拿著黃瓜,正要回到上。
“把燈吹熄吧。”妙香的聲音突然大了一些:“老尼姑已經走了。”吳秀才吹熄了油燈,房內一團漆黑,他爬回上,緊挨著妙香,覺她全身滾燙…“黃瓜,妙蓮,用黃瓜!”吳秀才在黑夜中緊累摟著妙香,調笑著:“老尼姑走了,你還要黃瓜?”妙香息著:“你是天生的蕩婦,我剛才被你一,全身慾火狂燃…我要黃瓜!我要!”吳秀才興奮地跨上了妙香的身上,說道:“黃瓜來了!”說著。
他悄悄把那條黃瓜到下邊,把自己那條“黃瓜”對準了水淋淋的口,狠命地了進去…夜,禪房的木發出了“吱吱”的有節奏的響聲,妙香的狂呼叫頓時消失了。
是在喉啼中發出一陣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怪聲…吳秀才時而輕描淡寫,時而狂風驟雨,時而又緩又慢,時而疾如奔馬,時而直來直去,時而四出遊蕩,時而研磨挨擦,時而狠命戳…
很久,很久…終於平息了,黑暗中聽見二人微微的息:“原來你是個男的。”
“黃瓜沒有原裝貨那麼有效吧!”
“為什麼你要冒險這樣做?”
“記得嗎?有一天大雷雨,有個書生招呼你進巖?”
“你就是那書生?”妙香驚詫:“為什麼?”
“因為我太愛你了!”妙香突然緊緊摟住吳秀才,雨點般的吻落在他臉上,膛上,喉嚨哽咽著道:“郎君,你這次真是鑄成大錯了!你死定了!”
“為什麼?”
“因為鬥母宮不是尼姑庵,而是一座院!”
“什麼?”吳秀才幾乎昏倒:“你們…”
“我們這些尼姑,實際上就是女!”
“到底怎麼回事?”吳秀才牙齒顫抖:“你快說!”
“唉,”妙香長嘆:“我本來姓陸,父親也是名士,不幸早已去世,家道衰落。
繼母年輕,不能守寡,嫁給一個武官。他們要把我賣進院過皮生活,我不願意,所以跑到鬥母宮出家做尼姑。沒想到這裡也是火坑,是命中註定啊!”妙香淚水漣漣,吳秀才情不自一捶板:“豈有此理,你怎麼不逃跑呢?”
“下山要兩三個時辰,還沒跑到山下,就被打手抓回了。
而且整個泰安縣都得到鬥母宮知會,凡有尼姑下山,一律抓回山上來,打入地牢…”吳秀才聽得渾身冰凍:“那麼我…”
“你現在是尼姑,也就是女,明天一早,老尼姑就會帶你去見嫖客,到時候,就會識穿你是男人,這院是高度機密,來往的嫖客都是王孫公子,庵中為了保守秘密,一定要殺你滅口!”吳秀才彷佛被人一刀劈開頭蓋骨,又澆下一桶冰水,整個人全僵住了,這一夜,他和妙香徹夜不能成眠,互相摟抱,相對而泣…天明之際,二人急急忙忙穿上僧袍,梳洗一番,二人又是一陣熱吻…“咚咚…”一陣敲門聲驚散了二人。老尼姑的聲音在房外叫喊:“妙蓮,去接客了!”老尼姑這聲叫喊,隔著房門傳入禪房內,把吳秀才嚇得兩腿發軟。
“糟了,她…她要我去…接…客,我…一接,不就了餡嗎?”吳秀才嚇得面無血,抱著妙香,上下兩排三十六個牙齒捉對兒打架。
妙香緊緊抱住心愛的郎君,一張小粉臉也嚇得慘白。她明白這次的嚴重:嫖客們全是男人,一旦吳秀才出去接客,他的男兒身份就暴無遺。那些嫖客全是付了重金來嫖,現在嫖到個男人,一定心有不甘,鬧將起來。
吳秀才重則被殺減口,輕則被打入地牢做苦工,永世不見天。他們兩個嚇得抱成一團,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一時間忘了老尼姑還在門外。老尼姑在門外猛敲門。
同時扯著喉嚨大叫:“喂,你們兩個耳朵聾了?快開門!”老尼姑又是一陣猛烈的捶門聲。妙香始終是見慣世面,咬緊牙關,推開吳秀才,走到門前,打開門閂。
老尼姑推開房門,跨入禪房內,目光炯炯地注視著妙香和吳秀才。妙香和吳秀才都已穿上僧袍,兩人垂著雙手,並肩站在前。
“為什麼遲遲不開門?嗯?”老尼姑沉著瞼,打量著二人的臉。
吳秀才這時連氣都不敢,要他說話更是不可能,妙香好上前一步:“師伯,我們兩個昨夜參“歡喜禪”一時喜歡,很遲才睡,所以早上起不來…”老尼姑一聽,突然“格格”一笑,上前兩步,走到吳秀才的面前,上下打量著他。吳秀才被老尼姑看得心中直發,不知道老尼姑是不是看出了他的破綻。
他裝著害羞的樣子,低垂著頭,兩手緊緊地扯著衣角。
“哈…你騙得我好苦啊!”老尼姑冷不防仰天大笑,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這句話可差點把吳秀才的膽都嚇破了“壞了,我暴了!”吳秀才覺得眼前一黑,彷佛已經被老尼姑抓住衣襟,拋入地牢似的。
“哈…妙蓮,”老尼姑笑著說:“你剃度的時侯,我心中就想著,這女孩子眉目端莊,要她做女,恐怕要費盡九牛二虎之力。
沒想到,昨夜我在天窗偷窺,你和妙香參“歡喜禪”的蕩樣子,簡直就是個天生的騷貨。這下好了,我不用心了…”老尼姑一席話,吳秀才心頭一塊大石總算落了地。
他立刻提著嗓子,害羞地說:“奴家在婆家的時候,丈夫便是個氓,整纏著奴家,求那雲雨之歡。奴家早已習慣這回事了…”吳秀才厚著瞼皮說著。
在一旁的妙香聽了,不由得兩頰緋紅,不好意思再聽了,老尼姑這時卻笑得眯著限睛:“好,好,難得你喜歡這玩意兒,太好了,妙香,有沒有告訴妙蓮,我們這個鬥母宮,其實別有天,另有幹坤呢?”
“是,小尼已經說了。”老尼姑這時親熱地搭著吳秀才的肩膊,口沫橫飛地吹噓著:“妙蓮啊,前來我們這鬥母宮尋掀作樂的男人,可不比普通院的嫖客。來這裡的全是達官貴人,王孫公子,非富則貴。
你小心服侍他們,金銀滾滾而來,固然不在話下,說不定你討得哪位老爺歡心,他替你贖了身,把你娶回家去,你就是朝廷命婦了,哈…”
“是,是…”吳秀才唯唯諾諾,被老尼姑摸著他的肩膀,彷佛渾身長刺,坐立不安。
“好了,妙香,”老尼姑把吳秀才推到門口:“你現在就帶妙蓮去準備一下,客人很快就到了。”
“是。”妙香施了一禮,便急急忙忙扯著吳秀才的衣衫,走出了禪房。鬥母宮的內堂,寬敞明亮。吳秀才跟隨妙香跨入之時,堂上已坐著一群尼姑,個個又年輕又漂亮,大家坐在梳妝檯前,對著鏡子,心地畫著黑黑的眉,紅紅的胭脂…
除了頭上光禿禿之外,她們和普通的婦女幾乎沒有什麼分別,大家嘻嘻哈哈,妖嬈風騷。吳秀才看見這麼多絕的尼姑,一時間也眼花繚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