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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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總還是那樣執著地等待母親的招呼。有時會問我母親最近做了什麼，跟哪個人出去之類的問題，那時他的樣子傻傻的讓我覺得可笑。

有時也會約我到哪個地方，但對於我他很少有過要求，至多隻是不傷大雅的摟抱摸索。跟王相中在一起，我認為男人那東西都是一樣的，區別在於它的長短細堅疲軟。

但男人本身卻是千差萬別的。對於我來說，的快和亢奮似乎主要是由男人的本身而不是他們的那東西。

哪怕他並沒有完全進入我的體內，但在一種心理的滿足之中也會使我過到很高漲而且完全的滿足。那時候。我總會不失時機地向他提出不太過份的要求，比如哪家公司的貸款到期了得緩些子，有哪個新的項目要追加資金，行裡的人事變動或哪個人的職位升遷，他一般都會滿口地應充。

一種勝利者常有的又孤芳自賞又暗自驕矜的心情，剎間竟充滿了我的間。我對於這種女人的尊嚴、自信心和野心，以及放蕩不羈的習，又開始漸漸地恢復，漸漸地顯。

當我和王總兩個人的那頓晚飯差不多吃了一半，那是一個我們都很悉的酒店包廂，在我們叫的菜都已經上齊了之後，他就起我的裙子，利索地褪下我的內褲，團一團，一把到他股後面的口袋裡，然後力大無比地舉起我，二話沒說地把我抱在他的腿上。

我們接吻著，他的一隻手輕摟著我，另一隻手打裙底下伸了進去，並輕咬著我的舌頭著。我一邊做出了強烈的反應，一邊把手從他口處伸進他的襯衫裡，指甲抓撓著他脯上的肌。

那時候他接到了電話，看他眉飛眼笑的樣子我猜到那電話一定是母親打來的。他一臉得意洋洋地對著電話那頭直叫:“我正跟小媚吃飯哪。”臉上沒有任何輕佻的成份。一隻手從背後摟住我赤的。他俯著臉來貼我的臉，呼出了熱呼呼的酒氣。

“別別，客人已都走了，你在樓底下等我，我馬上去。”他的措詞像一個急於求歡的騙子。我一把推開了他，從他股口袋裡取出了我的內褲穿上，整理著我的衣裙。

“我送你回家。”他對我說。

“我不回。你走吧。”看著他那付急急忙忙想離開的樣子，我的心裡一股酸味直竄喉嚨，同時倍我母親的魅力。我雙手抱在前，就那麼樣地不拿好眼瞪他。彷彿就是這的老闆，瞪著不但白吃飯，吃完了還賴著不走的食客。

其實我巴不得他馬上就離開，在吃飯時我該說的話都說了，該辦的事都辦妥了，但我還得裝出一點索然無趣很無奈的樣子。

我把曉陽叫了過來，繼續著這末完的晚餐。他很快應許著，我的內心充滿著得意、快和愉悅，他還沒來的時我正歪坐在沙發上，看上去神情倦怠，這種倦怠恰恰是更能誘發情的溫。

一瓶紅酒放在右手能可以夠得著的地方，這是我最虛弱的時刻，也是我最自戀的時刻。我幻想在此時，有一個男人推門進來，走過來，開我的衣服裙子，像挖掘珍寶一樣挖掘我身體最隱秘地方的狂喜。

看到我像花瓣一樣在他暴的掌心顫慄，被得粉碎，看到我的眼睛在燈光下因為羞恥而變溼，我的嘴在汐沖刷下張開又閉上，我的‮腿雙‬順著歡樂的方向而動張合。

敲門聲響起，我打開了門。發現他站在門外，他穿著黑的體恤，米黃的純綿長褲。那英姿發動人的樣子亙古不變，與時間、地點、空氣、道德無關。我看著他，臉上浮上一個綿軟無力的微笑“嗨，”我說。我的手扶著門把，並沒有馬上意識到是否請他進來。

那時我的腦海裡竟出現了小婉的臉，溼而微紅，像雨季中的天空。這個城市裡所有的女孩都會喜歡像曉陽這樣的男孩的。他代表夢想、漫、狂喜和，是人而不可多得的壞小子。

“能進來嗎？”他低聲問。我讓開路，在他的身後關上門。他徑直走向沙發，然後用非常優雅的姿勢坐下來。我不知該做什麼，有些茫然地看著他。

我知道這時我的眼睛裡燃燒著一簇藍的火焰，從黑暗中浮起，又在黑暗中沉積。我讓自已保持頭腦的清醒，儘管我有一種要發生什麼的預。他坐在我的面前。我笑了起來，一種年齡上的優越總是使我笑得很柔媚。在我的眼中他肯定是個喜歡扮酷的‮男處‬。

“我喜歡你。”我突然說。

他呆了呆，也許他現在覺得我說這話很不負責，並且像個輕浮的女子。接下來發生的一切就像一出三級片，我成了一個富於經驗的漂亮妖女，用我的身體和想象鎮住了他。

他的腦袋被我壓在巨大的電視櫃上，我用類於謀殺的姿勢剝奪了他的‮男處‬之身，一股股誘人而有毒的香味鑽進我的鼻子，我昏眩了，他不作抵抗，隨波逐，向他心儀已久的妖女獻出了他的童貞。

曉陽可以說是懵裡懵懂的跟我做了愛，而且懵裡懵懂又樂不可支。他是童男子，這我覺到的。

雖不能說他沒幹過捫香偎玉的勾當，但相信那都是肌膚之親以外的。他為了在我的面前證明自已是個很很完美的男人，使出了一個養蓄銳已久的男人，面對一個姿上乘的女人，在那種時刻通常會不遺餘力的渾身解數。

三分之一靠本能，三分之一靠情，三分之一則是從雜誌上、小說上和電視裡讀過的看過的愛描寫片段的間接經驗。

這些加了起來讓他在一個很漂亮的女人身上，表現得無懈可擊和極其出。起碼他是這樣認為的。而我卻並沒有那樣認為，他的奇異的、像孩子似的脆弱體，比其他的男人更像一個興奮的情人。

在他才剛一捱到我的那地方時，他已經潰不成軍，我簡直不能得到終極的快，他的孩子似的軟，引起了我熾熱的情慾。我到了他播時給我帶來驟然的戰慄。我在一種狂野的騷動中，搖擺起伏著我的部渴求他繼續下去。

而他用著毅力和準備犧牲的神英武地直在我的裡面，直等到我帶著奇異的、細微的呼喊而得到了最高度的滿足時，他衝壓的動作才緩慢了下來。

“你是個壞女人。”他用那雙近視而的眼睛對著我說。

“你也是個壞小孩。”我溫柔地說。

然後我們動手收拾了自已，離開了包廂。跟第一次我們剛剛在電梯裡邂逅不一樣，我望著這個高個子的男孩臉上那種心不在焉但無比的神情，一種成花花公子式的招牌。

“你很可愛。不光柔美，還有一股男人喜歡的孤傲勁頭。”他的眼睛在燈下飛快地轉動著，顯出一種神經質的興奮。

我嘎嘎地笑了，眉眼間風情閃爍。淡得發紫的燈光照在我們的頭上，指示燈依次顯示爬升的層數，在寂靜無語中一瞬間有一種失重的覺。

車子開上高架橋的時候我看到了一片燈光的海洋，如此燦爛，如此驚人，我想象著這一刻遍佈城市的各個角落裡的燈火闌珊處有多少故事在發生著，有多少喧囂、動盪和廝殺，有多少難以想象的空虛、縱情、歡愛。

隔天上班時，曉陽又來到我的辦公室，我正接一個很重要的電話。他將我抱了起來放在辦公卓上，我一手拿著聽簡一手抓著他的肩，他的腦袋拱在我的肚子上，舌頭隔著我的內褲我的那地方，得我酥癢無比，渾身乏力。

我儘量地把聲音放得自然些，以掩蓋我內心此時此刻的紊亂，一種快樂從腳底心湧了上來，我很果斷地結束了電話。

我們面對面地緊貼著，兩個人的身體挨著緊緊的，他的身體下身部分完全靠牢了我的下身，能到它的壓力，我想分開它卻無能為力。

他好像很動，是一種奇特的反應使他全身血奔騰不息，繼而在他的全身氾濫。同時到他下面在急劇地膨脹，並緊緊貼在我隆起的那兒，他趁機作了隱的進攻。

我能到那東西已直地堵在我的那桃縫裡，隨著幾個擁擠，大有隔衣進之勢。就在這時，我突然到對方一陣跳動，接觸的那地方一股隱熱。

“了。”這信息便卟地傳進我的大腦，我到一陣暈眩，下身不聽使喚地湊著他跳動的部位，任由他熱滴滴一跳一跳地完。我的臉上一陣又一陣紅迭起，只能緊閉著眼睛。

“還要我嗎。”我充滿著愛憐地問。他堅定地點了點頭“別在這。到我家。”我是讓他連推帶搡地拽進車裡的，車子像離弦的箭疾而去。我只到街道兩旁鋪面和行人閃閃而過，曉陽似乎在同人賽車一樣，玩命似的什麼都不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