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夜色曼佗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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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許三爺的辦下“八點半”吧的裝修以及新開業前的種種工作都在穩步的進行中,大凡建設,都是幾家歡樂幾家愁的事兒。
欠帳是必然的,幹活的時候都說得好,結帳的時候就有這事兒,那事兒了。
當然許三爺是什麼人,是個仗義的人,是個在新城區跺一跺腳,新城區都要顫三顫的人。許三爺當然不讓杜宇再手這些事兒。
因為能把“八點半”吧竟標下來,成果是巨大的,許三爺是受了相當的鼓舞的。
許三爺再怎麼渾,但是在謝婉晴跟前,絕對不渾,他信奉一條,只要是對謝婉晴有利好的事兒,那麼就一定是他許三要辦的事兒,不僅要辦,而且要認真地辦。
要命的單相思就是這個樣子了,所謂項羽自刎烏江,不過英雄氣短,兒女情長。
許三爺也經常是以自己比項羽的。
只不過許三也只是新區城這巴掌大的地方的項羽。
有新城區的楚霸王鼎力相助“八點半”的進展非常順利。
杜宇在柳俊文和杏兒的陪同下“視察”了他們自己組織第一個以娛樂業實體的進展。
杜宇打量了一下四周,地段確實不錯,人量很大,而且周圍多是一些服裝店、飯店之類的,酒吧等娛樂場所並不多,從前,自己雖然數次進入“八點半”吧消費,卻沒有一次認認真真以商業的眼光去看“八點半”吧。
宋老六是個倒黴鬼,人死了,自己的五臟六腑還保不住,既然他的肝被人買走了,那麼自然,別的器官也是可以賣的,於是他的身體被大卸八塊,先後進行了細胞捐贈、組織捐贈、器官捐贈、屍體捐贈等。他的皮膚、眼角膜、骨骼、肌腱、血管、神經等等,他同時將多種組織捐贈多種等待移植的病人。腎臟、肝臟、肺也被挖了一個空。
宋老六生的時候,沒做過幾件善事,死後卻幫助了很多的人。
他生的光榮,死的偉大了。
只是他的肝臟不怎麼聽話,進入欒雅母親的身體以後,總是不願意同欒雅母親的身體一起為伍,時不時就鬧騰點兒小情緒,於是,欒雅的母親臉上出現了可怕的白癜風,那黑一塊白一塊的皮膚,讓這個曾經傾倒無數男人的絕代佳麗,心裡十分不。
雖然這老人儘可能地不去想這些,可是臉上、身上的騷癢卻常常不忘記提醒她。
“這就是傳說中的排異反應?”杜宇看見伯母那曾經美麗的臉上,發生的翻天覆地的變化,覺得難以接受。
在欒雅的桌子上,擺著的是伯母年輕時的照片,那是一張怎樣青,怎樣美麗的面龐啊,讓杜宇覺得現在的欒雅不過是伯母的穿越時空。
欒雅痛並滿意著,雖然母親出現了種種的排異反應,但至少她的命是保住了,換了新的肝以後,原先的那些症狀都沒了。至少生命得到了延續,這就是最大的成功。
欒雅聽說杜宇竟標竟下了“八點半”吧,所以在百無聊賴中也走來看看,對於這種的地方欒雅當然是悉的,在這裡無數的歌
為自己傾倒,曾幾何時,葉
成為了八點半的一個符號。
欒雅答應開業的第一個月,葉將再度出現在“八點半”吧裡,免費為這裡演出一個月,一來答謝對杜宇、許三爺的支持,回報,二來也是對自己曾經的歲月的回憶。
杜宇和許三爺聽到這樣的消息自然是高興的,可是柳俊文和杏兒就不這樣想了,這兩個是通,而且痴
於算帳的兩個人,這時他們的身份又是這是的業務經理,因此,杜宇和許三就是在幕後再牛,他們也不應不能干涉這兩個人的經營。
柳俊文和杏兒不是傻子,他們看得出來這欒雅跟杜宇老大的情非常不一般,而且就算是新城區的黑社會兒頭子許三爺,對她也是異常的客氣。
那是自然,許三爺曾經在葉的身上賺了多少錢呀。當然不願意輕易得罪她,萬一將來自己再用得上人家也說不定,何況現在人家提出來,主動免費演一個月。這麼好的事兒,誰不幹,如果在這時候,許三爺再去得罪她,許三爺就是傻子。
此刻,杜宇、許三爺、葉一起在即將裝修好的“八點半”前視察(能不能用這個詞啊!)。
一個很顯眼的屏,顯示著“夜曼佗羅”幾個巨大的字,不時地變幻著
彩,搭上各種英文的圖案,閃爍在巨大的夜空裡,在整個城市裡顯得非常招搖。
看了看“夜曼佗羅”幾個大字,笑了笑,杜宇覺得這個柳俊文和杏兒還真有趣,用這種毒花來起名,還算是別有一翻創意。用這種毒花作為都市人夜生活的引領,也許還在警示著都市人什麼呢?
幾人走進一樓慢搖吧,杜宇心中不僅又多打了幾分,光是一樓的場面,而且從外面看著這些個明亮的玻璃,就花了不少錢吧?
杜宇覺得所有的這些工程是許三爺欠錢搞的,他有點點兒不好意思,可柳俊文和杏兒可沒有一點點兒杜宇的菩薩心腸,他們可是逮上了大便宜,覺得不用白不用,他們知道,這個時代就是一個物慾時代,沒有人再提倡艱苦奮鬥,大家要的都是美輪美奐,這個時代,錢對人們來說本不是問題,而怎樣花錢,高價享受才是問題。
“三爺、杜哥,這地方的確不錯,你看,不管是從裝修還是環境來說都是相當不錯的,最主要的是這裡附近就是大學城,電腦城,學生的錢、和白領的錢是最好賺的,況且現在的年輕人都喜歡來這裡消遣,本不管錢的多少,
本不管消費的多少,只要能拿下來那就絕對是賺”柳俊文和杏兒在給兩位老大介紹。
“現在,你們在經營過程中,還有什麼困難呀,如果有的話,你們提出來吧。”
“不滿三爺、杜哥,我們當下,還真的碰到了點麻煩,因為剛剛裝修好,我們就碰到了幾個混混,竟然跑到咱們這裡了,說是以後讓咱們按時納費用!”
“哦,那你們知道是什麼人嗎?現在的世道兒是怎麼了,怎麼竟有這麼多人不怕死,居然敢來太歲頭上動土”許三爺說著氣得嘴都歪了,他此刻也想借著這“八點半”重新開張的機會,重振一下自己的雄風呢,沒想到竟有不怕死的,敢找上門來了。
“我也讓王平、盧建平他們去調查了一下,那兩個把找上門來的那幾個混混,一頓暴打,打的時候化妝成套套男,目的是混淆視聽,把這事兒往跟咱們竟標的那些人身上引。結果還真的就打聽出來些消息。”柳俊文說。
“什麼消息”許三爺問。
“這消息是嚇人的,因為這個新興起的黑社會力量居然是警務人員扶持的。”
“啊!你確定嗎?”
“是真的。”
“這倒是奇怪死了,現在的警務人員,怎麼這樣大膽了,居然直接給黑幫撐。”
“是啊,真的是這樣,那幾個混混捱了一頓暴揍,沒往醫院跑,卻真奔刑偵大隊,你們想想,這些捱打的混混,跟刑偵大隊幹嗎,難道是自守嗎?肯定是去給‘乾爹’告狀去了唄。”聽了柳俊文的話讓許三爺很是一驚,以往再怎麼著,警務人員也不可能直接縱或者親自成立黑幫吧。
“近來的事情還真是變化多端,真是讓人眼花繚亂。三爺也許真的老了,是不是到了該退四江湖的時候了。”
“三爺,三爺您別這麼傷,家有一老,如有一寶,您的作用是很大的,用不著這麼悲觀,如果沒有你,我們‘夜
曼佗羅’就不會有現在的規模,就不會有現在的進展速度”杏兒對許三爺說著讓許三爺寬
的好話兒。
“許三以後難道只能做這些了嗎?”許三爺自言自語地說“那你們打聽到那幾個來找事兒的混混的名字了嗎?在新城的地面上,稍微有點名堂的人,我都應該略有耳聞。”
“那是當然,許三爺自然是新城地界的萬花筒。”
“聽說其中領頭的人叫疤哥。”
“疤哥,這小子消失了這麼多年,怎麼又出現了。五年前,他就出國了呀!”許三說。
“噢!”杜宇心裡一緊“出國?”
“是的,疤哥成名的時候,是用一把砍刀在菜市場混出來的人,那時候他捱了一刀,所以也留下了這外號。後來,刀疤獨來獨往,好像跟誰也不怎麼合群,結果道兒上新出道兒的那些個小子,就想從他的身上開刀,如果把他砍了,自然就可以一下成名了。結果,刀疤混了快十年,也沒混出名堂,當時也算跟我齊名的人,後來,不小心砍了一個法官的外甥兒,被抓了起來,法官託了人,想整死他。刀疤也覺到了,於是花了三十萬,買通了看守所的所長,藉著外出就醫的機會,成功逃匿了。”
“那那個所長被追究責任沒?”柳俊文問。
“當然被追究了,被降了一職,事後據說給上面送了十來萬,一年後又官復原職了。”
“噢!”
“後來有人傳回話來說在香港的三合會見過刀疤,在國的唐人街也見過他,現在你又說來鬧事兒的領頭兒的人又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