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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真假魔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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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聽唐松年說過,那徐世憲的慘案,至今尚未查出半點端倪,並再三囑其替師復仇。如今這位不明來歷的婦人,竟然向他問起與徐世憲的關係來,豈非怪事?

玉麟微一沉思,心中已有了決定,隨對綠衣婦人答道:“在下對此二人素不認識,不知夫人何以見問?”綠衣婦人又對玉麟凝視了一眼,笑道:“小俠可認識我嗎?”

“好生面善,恕在下一時記不起了。”

“我叫楊金萍,人稱我做笑菩薩,現為黑衣教護法。”

“啊!是啦,夫人不是已經為在下所傷嗎?”

“那是我裝得受傷呀!”

“為甚麼?”

“因見小俠和‘玉面雙傑’兄弟面貌酷肖之故。”

“這就是夫人要追蹤在下的理由嗎?”

“正是為此。”綠衣婦人笑菩薩楊金萍,忽又向玉麟問道:“不知小俠肯將家鄉住處,以及令尊,令堂大名見告嗎?”玉麟被她這一詢問,又觸動了傷心之處,一時悲從中來,幾乎掉下眼淚!但他稍一鎮靜,迭忙搖頭道:“在下不知道!”

“你真的不知道嗎?”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那還有甚麼真假!”

“那麼小俠再見了,不過…”笑菩薩楊金萍微一猶豫,終又接道:“小俠以後如有需要,可請駕臨“飛雲堡”我願意隨時奉告。”說罷,一閃而去。

玉麟對楊金萍最後的幾句話,似懂非懂,楞了半天,眼看不早,乃連忙縱身馳去…

“二哥,我看還是少惹麻煩的好,江湖上有句話說:‘婦孺僧尼最忌憚!’不是小弟怕事,那個小娃兒既能來撈影去排蹤的把人搶走,諒必不是個簡單人物,天下女子多得很,何必非要她不成!”

“媽個巴子的!這小子難道有三頭六臂,竟敢跑到徂徠山管起大爺們的閒事來!”兩個虯筋慄虎目環眼的兇惡大漢,邊說著一同走上茶樓,揀了個坐位,要來一壺香茗,各自啜了一杯,起先說話的大漢,沉半吶,道:“二哥難道沒聽說,新近武林中出現了兩個武功高不可測的少年?”被尊稱二哥的獰惡大漢,環眼一瞪,疑惑的道:“是兩個甚麼人物,四弟你且說說我聽?”這被叫做四弟的大漢,環視了茶樓上的客人一瞥,放低了聲音,答道:“這兩人麼,一個叫做玉麟,是一個十七八歲的白衣書生,因為身邊帶著一隻極為厲害的白猿,江湖上給他起了個綽號叫‘白猿秀士’;另一個也是個十六七歲的娃娃,因為來去跨一隻青大雕,一般人便喊他叫‘青雕神童’。

“那白猿秀士玉麟,最近在金嶺鎮大出風頭,不但打敗了莫那一梟和黑衣教主率領的數十名高手,並將那六十年前就已震驚武林的苗荒二怪擊傷。至於那青雕神童,由天山一路東來,也是搗了不少綠林人物的蛋。黑衣教主由金嶺鎮鍛羽歸來,元氣未復,又被青雕神童把座總壇飛雲堡,幾乎鬧得天翻地覆,連黑衣教主那等高手,都無可奈何得他!”

“唉!長江後推前,一代新人換舊人。倘若搶走那女子的萬一是此兩人之一,二哥,我看還是算了吧!”只聽“砰”的一聲,那被叫二哥的兇漢,把桌子一拍,潑婦罵街式的道:“媽個巴子的,我就不相信你說的這兩個娃娃會有那樣大的能耐。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難道說他們還敢到徂徠山和我們徂徠四煞架樑子不成?”

“又這是不是強龍不過江。人家既能把人搶走,復又和我們約見,自必有恃無恐…”被稱為四弟的大漢,略微一頓,又接道:“以我之見,二哥待會見了這少年,問明果是由猿秀士或青雕神童的話,此事還是和平解決算啦!”

“不成!徂徠四煞的臺,可不能如此塌了,我非把那小子捉回去,筋剝…”

“啪啪”兩聲清脆的耳光響起,大漢說話的聲音突然停住,不知在甚麼時候,兩人的面前出現了一個滿臉稚氣,嬌憨可愛的童子!

這兩聲清脆的耳光,正是打在那發狼話的大漢臉上,利時,兩腮清晰的浮現起一隻紅腫的小手印。

只聽“嘩啦”一聲,一張茶桌飛起,直向那童子劈面打去。

可是那個十六七歲的童子,人影一閃,竟然還未看出他使用的甚麼身法,一條嬌小玲瓏的身軀,已站在了大漠的身後,依然一臉稚憨,嘻嘻而笑!

那大漢一擊未中,直氣得“哇哇”怪叫,破口罵道:“小雜種!莫不是吃了態心豹膽,敢在大爺面前撤起野來!”順手又揀起一把木凳“嗖”的一聲,向那童子擲去,接著“砰叭”

“咕嚕”一陣響聲,打翻了好幾張桌橙,卻依然未擊中那小童。

這時,一些怕事的客人,大都紛紛跑下樓去了,只有在臨窗的一張茶桌上,還有三個客人猶自在那裡談笑自若,似乎對樓上所發生的事情,本並未放在心上,但明眼人一看便知,這三人的眼鋒,卻不時的投注在那小童身上。

隨著一陣銀鈴似的笑聲,又是“啪叭”兩響,那憤怒的兇漢,又吃了兩記不輕不重的耳光,直把他打得眼珠火星迸,面孔扭曲。

只見那大漢氣急敗壞的“哇哇”大叫兩聲,迅疾的從間解下一條黑繩索“唰”的一聲,抖得筆直,正向小童撲上,那個被喊為四弟的大漢,忽然向前制止道:“二哥,暫請住手——”他說著,復向那猶自嘻笑的小童凝視一眼!道:“小弟弟,你叫甚麼名子,為何出手傷人?”童子小嘴一嘟,嬌嗔的答道:“他開口就傷人,我為甚麼不可以教訓教訓他呀!”大漢接道:“這樣說來,由舍下帶走那個姓趙的姑娘的,必是小弟弟了?”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