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撥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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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柔聲道:“這是祖師爺那一脈留下的物件,是祖師爺和那五通神魂體分離後,形成的神奇寶物,當年祖師爺就是靠著這件寶物才得以擊敗五通神。”我暗暗稱奇,外婆繼續道:“只是這件寶物如何使用,李家人也不得而知了,我將它給你,你好好保管,在必要的時刻肯定能派上用場。”
“好的,知道了外婆。”我將這寶玉放回盒子裡,收了下來。
“你回去收拾下行禮,我已經幫你訂好了機票,明天你就回中國。”外婆突然道。我心裡一震,知道這一天終於到來,說道:“好的外婆,我今天要去…”
“你只管收拾行禮就行,瑪麗那邊你不用去了,她不會再出現了,你在這邊的課程、生活等等,如果你有機會再回來,再繼續吧。”外婆嫵媚的鳳目凝視著我,彷彿已經看穿了我的心思。我心中一窒,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已經逐漸習慣了一年來的美國生活,不管怎麼樣也和瑪麗有了些情,就這樣和她不辭而別,我總覺得很不妥。
但是看著外婆端容肅穆的表情,我知道自己不該再說什麼,只能點點頭。第二天,外婆送我上了飛機,她沒有和我多說什麼,只是叫我保重,我回頭向她看別間。
忽然覺得她豔麗的容貌蒼老了很多,美目裡面光芒暗淡,黑的秀髮上面居然有了幾縷白髮。
我眼睛一酸,用力緊緊地和外婆擁抱了一下,她溫柔地在我臉上一吻,給了我期許的目光,我向她重重地點了點頭,回頭登上了回國的飛機。
***經過十幾個小時飛機的旅程,我終於踏上了闊別已一年的故鄉土地,都說近鄉情怯,我已經隱隱能體會這種心情。
一想到媽媽、朱芸、姨媽、姚薇、吳夫人這幾個如花似玉女,我就百集,不知道這一年來他們過得怎麼樣。
這裡面,我最掛念的,還是媽媽和朱芸,想起分別時他們兩女的眼神,媽媽的堅毅與信任,朱芸的柔情與不捨,我就心裡一陣陣悸動。
下了飛機,我第一時間打車前往我和媽媽的住所,那棟江邊花園的別墅。那裡是我和媽媽幸福渡過童年和一年前快樂時光的地方,對於我和媽媽來說,那裡就是我們的“聖地”我心裡一陣陣緊張,雖然一年沒見。
但對媽媽的愛意似乎更加深了,我脫胎換骨的身體和漸成的心裡都對她充滿如火如茶的慾望火焰。
汽車在市內飛馳,很快到了目的地,我拿著行禮走下汽車,沿著悉的綠步道走上別墅的鐵門。
兩邊的綠草有些雜亂,似乎已經很久沒有被修整,我開始覺得有些不對勁,往常都會有僕人和女傭定期來裁剪修整這些草坪綠化,緻講究的媽媽肯定不會容忍這種雜亂無章的綠草堆積在門口。
懷著一絲疑惑,我走到鐵門口,大門緊閉。我拿出鑰匙打開大門走了進去,別墅裡步道上堆滿了散亂的樹葉,兩邊的草坪更加雜亂,瘋長到快要齊的高度,中央的水池居然沒有開啟自循環的噴泉系統,我走近一看,泉水早已乾涸,水池裡堆滿雜草和汙泥灰塵,顯然已經很久沒人打掃。
“怎麼好像一副很久沒人住的樣子?”我不安地自言自語道。心裡的疑惑與緊緻愈演愈烈,我走到別墅樓棟的門口,深呼了一口氣,拿出鑰匙打開了大門。
一打開門,似乎這裡面已經塵封已久的樣子,陽光照進來,裡面一陣灰塵飛揚。我擺手排了排灰塵,一股難以言喻的酸鹹氣味撲面而來,這氣味帶著腥氣與很多難言的廁所的味道,讓人極度不悅,忍不住要捂住鼻子。我心中驚顫,知道顯然出了事,趕忙走進別墅裡面。
只見這裡四面的窗戶緊閉,所有的窗簾都被死死的關上,外面的光線一點照不進來,裡面活像個充滿酸腥氣味的黑漆漆的地窖。走到客廳,只見沙發和餐桌都歪七扭八,雜亂無章地橫在客廳中間,桌椅凌亂,上面的餐具也雜亂的擺放著。
地上一團狼藉的有好多件打碎的名貴陶瓷餐具,傢俱似乎被人用蠻力推動過,但沒有被整理或復位。我走上前去查看,地面上和沙發上印著一灘一灘乾涸的水印,有的水印印出水滴的模樣,有的連綿不斷,到處一片片的都是。
沙發的一角,我看見了一件團紫的東西,我上去拿起來一看,只見是一條已經團成一團的女士薄款絲蕾睡衣,布料輕薄。
此刻這睡衣上面佈滿不知名體乾涸僵住的塊斑,把睡衣粘成一團,隱隱飄來一陣腥臭氣味。
我心裡又驚又懼,認出這是媽媽以前經常在家裡穿的一件頗為的睡裙,家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媽媽去哪了?我顫顫巍巍地走上了樓梯,大腦裡面已經一陣呆滯。走上二樓,我徑直走向媽媽的臥室,我覺得口渴難耐,喉嚨彷彿火燒一般。
我的手在不停顫抖,腳也有些哆嗦,心裡預到說不定會有巨大的不幸發生,懼怕與緊張的情緒到了極點。
我深深地息了一口,努力鼓起勇氣,一把推開了媽媽臥室的門。還好,沒有預期中的烈場面,臥室裡靜悄悄的,此刻裡面什麼人都沒有,空無一人!
但是,一推開門,一股濃烈的氣味撲鼻而來,那是一種很濃烈的生殖器官分泌物散發的氣味,夾雜著令人不悅作嘔的酸腥氣息,隱隱帶著一絲媽媽身上悉的體香。我走進屋內,頓時覺得呼困難,幾乎就要摔倒在地。
只見這媽媽本來溫馨典雅、漫緻的臥室,此刻狼藉的就像是個散亂的倉庫一般,只有中間的大還方正地擺在中央。
滿地到處散亂著或者被粘搞的僵硬、或是破損的女人衣裙褲襪,上地下到處四散著被撕爛的單被褥,枕頭已經不知道飛到哪裡去。媽媽的衣櫃打開著。
裡面以前整齊擺放的衣服現在像垃圾一樣堆在一起,外溢到衣櫃外面,散落地堆在地上,媽媽那些款式緻,時髦火辣的衣裙、絲襪、內衣褲,各種絲蕾花邊的、鏤空花紋的。
丁字褲、趣情內衣,還有各種各樣漁網樣式的情緒絲襪,都或被撕爛,或佈滿白的斑,一件件彷彿都被蹂躪過一樣。
衣裙絲襪的碎片落的滿地都是。潔白的單上面印滿了無數塊淡黃的汗漬,還有許多塊米白粘乾涸後的痕跡很顯眼,散在房間各處,頭尾掛著好幾個被撕爛的絲襪,開得出來襠部都被撕開巨大的口子。
還有一大堆被捏成一團的女士絲蕾內褲散亂在地上,還有那已被抓爛的睡衣睡裙和吊帶絲襪的碎片,衣裙褲襪上有很多白粘乾涸後的痕跡,地上散落掉落著好幾雙款式不一、顏各異的緻高檔高跟鞋。
垃圾桶裡堆滿了成團的紙巾,每一塊裡面都已經泛黃乾涸,充滿刺鼻的氣味。滿地滿汁的汙穢斑,沿著臥室的大門出去,延伸到浴室、廚房、陽臺等各處,到處都是腥臭汙穢的男女分泌物的印記,似乎在告訴著我,媽媽這間溫馨漫的房間。
甚至在這棟屬於我和媽媽的別墅裡面,她和小伍同居的時間裡,曾經發生過多麼瘋狂的男歡女愛,蕩的戲不知道持續了多久。
閉上眼睛,我甚至可以聽到迴盪在這間屋子裡烈男女呻聲,嬌媚誘人的叫,烈的體碰撞聲,男孩得意至極和女人騷媚蕩的笑,鋪的震動聲,口舌相的咂嘴聲。
他們沒有所有的道德束縛,成為一雌一雄的兩隻野獸,全身心投入追逐男女之間至高無上的狂歡,毫無羞恥的享受著對方體帶來的快,在一次又一次兩人器嚴絲合縫的纏中攀上歡愉的高峰。
我痛苦的摸著自己的臉,現在已經清醒的認識到,媽媽估計是已經失敗了,她不但沒有引導出小伍天真的本,恐怕是自己淪陷在了五通神這個魔的下,成為了和他瘋狂媾和的一隻發情的母獸。
我定了定神,現在的我沒時間沮喪,我身負重任,來到這裡就是為了終結這一切,心裡應該早已做好了這些準備。
我又搜索了下屋子各處,包括我之前自己的房間,沒有發現有任何人的痕跡,看這些殘留事物的樣子,恐怕有幾個月已經沒人住了。
那麼媽媽去哪裡了?去小伍家裡了?我不知道媽媽的去處,但是眼下我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我走到地下室的暗門口,拿出早前藏起的暗門鑰匙,打開了通往地下密室的機關。
來到密室,這裡完全和之前一樣的佈局,那尊沒有面容的佛像也靜靜地站立在那裡。我走了進去,在佛像前的桌上看見了那塊銅鏡…屬於周家的神器秘寶【金剛鏡】。
對的,這才是我來這裡的目的,我拿起銅鏡的瞬間,覺心湧動,似乎這銅鏡活了過來,在我手裡發起神秘的律動,鏡面照著我的臉龐,透出神秘的紫光。
我收起銅鏡,在美國的李教授和外婆那裡,我早已掌握了這神器的使用方法,現在還不是開啟神器的時候。
那尊沒有面容的佛像就是祖師爺一—玉海真人的雕像了,我走上前去凝視著佛像,現在我的體內也已淌著祖師爺的血了,使命重大。
我對這佛像虔誠了祭拜了下,磕了三個響頭,轉身離開了密室。看來只能執行計劃的第二步了,既然我找到了【金剛鏡】,現在就去找姚亮。
然後和他一起去取得他的神器,然後再去找媽媽。我來到姚亮的家中,按響門鈴,無人應答,姚亮竟然也不在家中,我撥打他的電話,結果也無人接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