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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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扯!"冷傑瞪他一眼,然後對著話筒點餐。
"你的背真美!"松崗徹十分十分輕柔地移動身軀。
冷傑掛上電話。"非禮勿視,本沒有這句話嗎?"
"我想起來了,你昨晚要我替你抓癢。"他雙手扣住她的肩膀。
"放手!已經不癢了!"冷傑妄想抵抗,但他以強壯的身體壓住她的後背…
一顆眼淚從冷傑盛滿驚慌的大眼睛裡掉下來,很快地,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一顆接著一顆地從她眼角掉到枕頭上。
她沒有發出哭聲,只是以悲傷和無助的眼神看著他,囁嚅哀求道:"不要…"他頹然地放下她的腿雙。"拜託你別哭行不行?"
"哇…"她雙手捂著淚痕錯的臉,反而放聲大哭起來。
"好好好,算你贏,我不強迫你就是了。"松崗徹起身走向浴室衝冷水。
聽到關門聲,冷傑放開手,眼淚立刻止住;她想,她也需要用冷水懲罰她的身體。
叛徒!她咒罵自己的身體,卻發現她的心咒罵她白疑。
在臺灣沒有幾個稱得上是白馬王子的男人,現在好不容易從本來了個白馬王子,她竟然為了一萬塊的賭金,錯失仙死的大好機會…
"你的公司好漂亮!"冷傑改到李如芝的公司和他見面。
"是阿徹設計的。"李如芝低著頭,看著桌上的行事曆回答她。
"缺不缺人?"若不是現在經濟不景氣,工作難找,冷傑會馬上遞出辭呈。
聽出她的聲音很沮喪,他百思不解地抬起臉。"我還嫌員工太多。"冷傑遂自薦地說:"如果有人辭職,你記得要來找我。"昨晚,阿徹沒回家睡覺,早上他出門時也沒見他回來,李如芝用腳趾頭想就知道,阿徹風快活去了,而且對象一定是冷傑。
他原以為今天會看到如花綻放的成女人,沒想到冷傑居然像凋謝的花,一副快死的模樣。
李如芝開門見山地問:"昨晚阿徹是表現不好?還是太好了?"是發生在今早,不是昨晚,所以冷傑大力的據實以告。"什麼事也沒發生。"
"騙人!"孤男寡女同在一張上,就算三歲小孩也不會相信他們沒嘿咻。
"我喝醉了,他冒了。"她簡單明瞭的解釋。
李如芝恍然大悟似地說:"難怪你心情不好!"
"你誤會了,我很慶幸自己還是女處。"
"你的大眼睛可不是這麼說的。"眼睛是靈魂之窗,他清楚地看到她有一個不安的靈魂。
上次的晚餐,他們三個人飯後坐在沙發上,他強迫他們兩個陪他看他已經看過五遍的"冬季戀歌"錄影帶;他刻意安排阿徹坐中間,她緊張得像條橡皮筋,只要阿徹身體一動,她就從沙發上跳起來,假裝要去洗手間小解。
五十分鐘的錄影帶;他算過。她總共去洗手間七次,比失的病人還嚴重。
這表示,她對阿徹有一定程度的喜歡。
有著一顆女人心的他也有這種經驗。好幾次在同志酒吧觸到電,但若是那人身邊已有男伴,他就會心神不寧,想接近他,又怕被拒絕,她的心情一定也是如此。
從李如芝的眼神中,冷傑曉得他可能看穿了她,但她又不能承認…
她想了一下,找到個藉口,卻還是不小心出馬腳。"我是因為他不滿意設計圖才心情不好的,你別到處宣揚。"
"我看看設計圖。"李如芝暫且放她一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