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她也是一個賤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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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凌芷咬了咬，眼神中帶著彷彿受傷的表情“爺爺，您答應不再說這件事情的。而且，您也知道楊姨現在沒有別的親人了，我也是為了凌芷啊。她畢竟也是我們顧家的孩子啊。”

“哼，她——”顧老爺子滿臉的不屑“她也是一個賤丫頭。如果不是因為她跟你還有那麼一點相像的地方，如果不是我不希望顧家的骨落在外，我是想著你沒有玩伴陪著，我怎麼都不會把她接回來的。”指甲深深地刺入掌心，那種刺骨的疼痛得需要多麼強大的內心，才能夠平復呢。

顧凌芷神不變，依舊笑盈盈地扶著顧老爺子“爺爺，您不要這樣說凌芷，她也是很乖巧的。爺爺，難道您就一點都不喜歡她麼？”她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顧老爺子。

顧老爺子看向了她，依舊明亮的眼神中出一絲不悅。

“小依，你這丫頭今天是怎麼了？怎麼好端端的提起那個死去的丫頭呢？”顧凌芷的眼神一飄，隨即擠了一個笑容，帶著撒嬌的表情，靠在了顧老爺子的肩頭，像極了每一次顧凌依靠著老爺子的肩頭撒嬌的表情“爺爺，您看您啊。不說就不說嘛！怎麼那種眼神看著人家，人家都害怕了。”顧老爺子拍了拍她的手“好好，爺爺不說了。爺爺剛剛就是那麼說，我的寶貝孫女不要怪爺爺啊。”她的小手輕輕地他的口撫摸著“爺爺，您說什麼呢？我怎麼會怪您呢？你是我最最親的爺爺啊。”楊曉霞端著燕窩走過來，輕輕地端到顧老爺子面前“老爺子，您喝一點吧。我早上就讓廚房裡面蹲著的雪燕，您嚐嚐味道怎麼樣？”顧老爺子看了她一眼，眼神中帶著深深地不屑“放到那裡吧！”

“可是，老爺子，這燉品涼了，就不好喝了。”

“放肆，滾出去。”顧老爺子冷喝道“以為進了顧家，就是少了？下人就是下人，什麼時候這裡有你講話的份了？還有，我告訴你，楊曉霞，以後在大小姐面前，你給我好好地站著，大小姐面前還有你撒野的份兒？竟然敢沒規矩坐在大小姐身邊，哼！去，給我去外面跪著去。”楊曉霞一愣，眼神中充滿了難以置信。

顧老爺子看了她一眼，帶著厭惡的表情，眼神冷冽。

顧凌芷咬著，給了她一個眼神，讓她出去。

楊曉霞迅速地垂下眼睛，做出恭順的表情，慢慢地走出去。

“爺爺，您彆氣了。喝了這碗燉品吧，這是我讓下人給您燉的。”顧凌芷撒嬌地端起碗，湊向了顧老爺子的嘴邊。

他的臉稍緩“好，既然是我親親寶貝小依的手藝，那爺爺就喝了。”顧凌芷的手一顫，燉品差點撒了。她默默地咬，看到顧老爺子低頭喝著燉品，眼神冰冷，沒有一點溫度。

顧凌芷又跟顧老爺子說了幾句，他有些累了。上樓去睡。

她走到了門口，看到楊曉霞老老實實地跪在那裡生氣。

“起來吧！”她是多麼想走到前面，把自己的母親攙扶起來。

只是，她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