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一章歸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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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惜依稀間聽見舒默的聲音。下意識地以為自己思念過盛產生了幻覺。這個時候。才剛剛下朝。舒默應該還在宮中呢。然而抬眼望去。那正逐漸向自己靠近的身影。不是舒默又是哪個。
“舒默。我回來了。”舞惜一手緊握韁繩。一手揮舞著馬鞭。高聲回應著。
隨著距離漸近。兩個人都放緩了速度。漸漸靠的近了。舒默朝舞惜伸出一隻手。舞惜嬌笑著將手搭上舒默的。微微用力。舞惜輕盈地離開雪影。一躍到了舒默的懷抱。
舒默摟著舞惜。朗地大笑:“舞惜。你終於回來了。你終於回來了。”他垂下頭去。熱烈地親吻著舞惜的耳垂、臉頰、脖頸…
舞惜在他懷裡笑著。大聲問:“舒默。你想我了嗎。”
“天知道。我有多麼地想你。”舒默一隻手緊緊摟住她的。彷彿她隨時會離他而去。他一遍一遍地親吻她。一遍一遍地在她耳邊訴說著他的思念。
舞惜笑得糯糯的。以同樣的熱情回應他:“舒默。我也想你。所以我一看到你的信。就馬上安排歸程了。”舒默聽著這話。心滿意足地仰天大笑。他高聲道:“舞惜。坐好了。我們去馳騁一圈。”伴著話音。他揚起馬鞭。絕影似乎能受到主人愉悅的心情。撒開四蹄。極速奔馳起來…
雪影不甘落後。也追逐著絕影的步伐。一時間。空曠的原野上。只看見一黑一白兩匹馬在奔騰。黑馬的馬背上。親密依偎著兩個人。朝霞綺麗。似一匹渲染到極致的彩斑斕的綢緞般。自天空撒向人間。深秋的原野上。原本青翠的草盡數枯黃。別有一種風情。
兩個人就這樣大笑著。疾馳著。許久後。舒默方才任由絕影放緩了速度。信馬由韁。直到絕影停了下來。舒默問舞惜:“可要下來走一走。”舞惜朝他輕輕頷首。舒默瀟灑地翻身下了馬。舞惜身子微微前傾。舒默長臂一伸。將她摟了下去。兩個人十指相扣。漫步原野。絕影和雪影像是也有了情一樣。不時地頭挨一下頭。親暱極了。不一會兒。雪影驀地撒開四蹄。奔向遠方。絕影嘶鳴一聲。也緊隨而去。
舞惜驚訝地看著這一幕。舒默被她吃驚的樣子逗笑。故作吃醋的樣子:“舞惜。你不覺得當久別的我站在你面前時。你卻一直盯著它們看。對我而言是一種侮辱嗎。莫非我還不如我的坐騎。”舞惜聽著他似是而非的話。轉而認真地看著他。今的他一身玄
常服。愈發襯出他的英氣。倒是比身穿龍袍的他更帥氣呢。當她說出心底的觀
。舒默略微凝神。不一會。認真地說:“既如此。那以後我上朝也這樣吧。”
“胡說。”舞惜輕斥。
“別開玩笑。”
“我很認真。”舒默煞有介事地說道。
舞惜捂嘴輕笑:“哪有這麼胡鬧的大汗。會被滿朝臣子笑話的。”她也順著他的話。正經地回應。
舒默頭微微一抬。滿不在乎道:“只要本汗的大妃喜歡。管其他人做甚。敢笑話的人通通拖出去杖斃。”舞惜反問道:“我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覺得你穿玄更好看。那你以後都這樣穿。是因為什麼。難道你還想勾搭別人。”
“亂說。除了大妃的絕容顏。剩下那些在本汗看來都是庸脂俗粉。”舒默舉止輕佻地用手微微勾起舞惜的下頜。調笑道。
這話聽得舞惜心中樂滋滋的。兩人就這樣不著邊際的話說了一大車。方才相視而笑。舞惜笑道在舒默的懷中。說:“大汗。若是讓其他人聽見您這麼任的話語。必定是要怪罪我妖言惑眾的。”
“什麼妖言惑眾。本汗的大妃分明是仙女下凡。”他糾正著。
“大汗。那到時候您可要保護奴家哦。”舞惜來了興致。故作妖嬈道。
舒默聽她柔聲軟語地喚“大汗”也別有趣情。不由地說:“舞惜。聽你叫一聲大汗。還真是舒心。”舞惜睨睥他一眼。問:“既如此。要不以後我都這樣稱呼你。如何。”舒默搖搖頭:“不好。偶爾一次是趣情。若是天天如此。豈非是要生分了。”他接著說。
“舞惜。你可知道。雖說以前我們也經常分離。但是不知為何。這次你省親離開的月餘。我覺得度如年。”聽他這樣認真說來。舞惜的心中一暖。眼睛有了些酸澀:“舒默。”她喚著他的名字。伸手環住他的
身。將頭輕輕靠在他的
前。
察覺到她情緒的波動。舒默摸摸她的腦後。嗔道:“傻丫頭。”舞惜鼻子。重又調整好情緒。自他懷中微微離開。仔細凝視他的容顏。舞惜突然說:“舒默。你眼下怎麼有淡淡烏青。昨夜沒有休息好嗎。”舒默等了這麼久。終於聽見她問這句話。心中一喜。脫口道:“你終於注意到了。”舞惜挑眉。聽這話的意思像是有預謀啊:“怎麼。故意讓我注意到的。”舒默其實在脫口的那一瞬間就心知不好。原本還想著或許舞惜一時不察。會注意不到呢。沒想到啊…和舞惜相處得久了。舒默偶爾會覺得有時候身邊的女人太聰明。也不是一件好事。尤其這會。面對舞惜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舒默心中暗想:若是舞惜也能笨一點。就好了。
見舒默臉上帶著些許的懊喪。舞惜執著地追問:“大汗。您這是在表演苦計嗎。”舒默臉上閃過尷尬。說:“舞惜。你就不能委婉些嗎。”
“嗯。委婉些。”舞惜應道。問。
“大汗。您昨夜一夜未眠是為了表示思念。繼而讓奴家心懷愧疚嗎。”舒默徹底無語了。他輕撫額頭。說:“小丫頭。你這話說得未免太沒良心了吧。聽你這話。怎麼讓我覺得自己一番深情非但沒有得到肯定。還變得有所預謀呢。”舞惜抿嘴笑:“好了。我知道你的心意。別說你了。其實我昨夜也沒有休息好。想著今天就可以想見。我也起得很早。”舒默聽她這麼說。方才又恢復了以往的自信:“我昨夜可是一夜未睡。”聽他這麼說。再看著他眼下的烏青。舞惜還是心疼的:“你每朝政繁忙。若是不休息好。身子會吃不消的。”
“誰讓你一走就是一個多月。孤枕難眠的滋味啊。”舒默指責道。
“你好好算算。要怎麼彌補我。”說到最後。舒默語帶曖昧地朝她眨眨眼睛。
聽懂他話語中的暗示。舞惜臉一紅。然而轉念一想。她興致一起。調皮地衝他一笑。只見她一手豪邁地勾搭上他的肩膀。一手輕請抬起他的下頜。說:“什麼彌補不彌補的。只要你說。本姑娘就能滿足。”舒默看著她這難得一遇的樣子。低語:“姑娘。只怕早幾年就不是了吧。”
“是嗎。要不要試試。”舞惜下頜微揚。挑釁地看著他。
舒默一愣。繼而大笑地將她打橫抱起。響亮地打了個哨。不一會就見絕影和雪影一前一後。愜意地出現在他們眼前。舞惜錯愕地看著舒默這一連串的舉動。好半晌都沒有反應。
舒默見她沒有任何反應。還以為她在害羞。也就沒有說話。直到絕影和雪影走到近前。舞惜方掙扎地推他一下。問:“你這是要幹什麼。”
“試試。”他惜字如金地吐出兩個字來。
別看舞惜有著現代人的思想。又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媽。但是在這些問題上。她還是相對保守的。至少。是無法同厚顏的舒默相比的。這麼多年的相處。每每舞惜興起。言語調戲舒默一兩句。結果都是舒默直接以行動反調戲回來。從無例外。
舒默不由分說。將舞惜直接放在馬背上。他則迅速地翻身上馬。輕夾馬肚子。絕影一騎絕塵…
平城城門。阿爾薩和單林他們都在那靜靜候著。見兩個主子比他們預想中回來的要快一些。阿爾薩上前一步。請安:“大汗、大妃安。”舒默頷首。言簡意賅地吩咐道:“回宮。”舞惜則只是輕輕頷首。沒有言語。
阿爾薩見舒默臉上掛著志得意滿的笑。而舞惜則雙頰酡紅。心思一轉。便已然明白。
舞惜看著阿爾薩那恍然大悟的樣子。心中窘迫。回頭瞪舒默一眼。說道:“都是你。你看阿爾薩那賊賊的樣子。必定猜出了你的心思。”舒默不以為意:“都說小別勝新婚。我已孤枕難眠太久。別說阿爾薩了。我看整個汗宮的人都知道我的心思。”末了他還煞有介事地說。
“舞惜。你該高興。我的心思只有你能挑起。別人。本汗看都不屑於看一眼呢。”舞惜聽他說起這些。一副引以為傲的樣子。頗為無奈:“真是有其主必有其僕。”
“難道這麼久了。你一點不想。”舒默挑眉反問。
呃…好吧。舞惜選擇地失聰。不再理會他。舒默見狀。朗聲大笑。舞惜順勢在他大腿上用力狠狠一擰。繼續保持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