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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三章稱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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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默一步一步走到大殿中央。在拓跋嚴宇面前站定。

他看著拓跋嚴宇。微微點頭:“仁誠汗。”拓跋嚴宇看著他。拜下:“二公子。臣等奉先汗遺詔您為烏桓新大汗。”他的語氣莊嚴而鄭重。

“仁誠汗請起。”舒默上前一步。扶起拓跋嚴宇。詫異地問。

“父汗曾立下遺詔。在何處。”一直以來。他並不知道遺詔一事。故而當拓跋嚴宇提及時。舒默是有些震驚的。同時。他也有些驚訝。既然父汗有遺詔。桑拉之前是憑什麼登基稱汗的。

拓跋嚴宇看出他的疑慮。說:“關於遺詔的具體事宜。本王一會兒會將前因後果稟告於您。”說罷。他看向庫狄。說。

“請出先汗遺詔。”

“先汗遺詔在此。二公子拓跋舒默跪接。”庫狄雙手捧著遺詔。看著舒默說道。

“兒臣接旨。”舒默聞言恭敬拜下。舞惜也順勢拜下。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今本汗深覺壽至。將不久於人世。冊立次子拓跋舒默為世子。繼承汗位。欽此。”一時間大殿之上只聽得到庫狄的聲音。

“兒臣領旨謝恩。”舒默鄭重叩首。接過遺詔。起身。

至此。舒默的繼位稱汗的事可謂是板上釘釘了。至於桑拉。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名不正言不順的他自動便被取而代之。原本朝堂之上支持桑拉的臣子們此時也都沉默了。畢竟二公子的繼位是名正言順的。他們只盼著舒默不要秋後算賬就好。多的話哪裡還有。

手握遺詔的舒默一步步走上大汗寶座。轉身居高臨下地俯瞰眾人。這一次舞惜沒有跟在他的身邊。而是隨群臣一起站在大殿之下。仰望舒默。

隨著舒默站定。群臣一起拜下:“大汗萬歲。萬歲。萬歲。”

“眾卿平身。”舒默攤開雙手。掌心向上。示意大家起身。如此山呼萬歲。接受朝拜的覺著實是神聖至極的。舒默的面上有著不可褻瀆的神聖

“大妃。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來本汗身邊。”在群臣尚來不及起身謝恩之時。舒默便已然朝著舞惜伸出手。

不知為何。舞惜竟生出了一種被點名的覺。本來。她隨著眾人朝拜。對舒默幾乎是頂禮膜拜的。這樣仰望一個人的覺。她還從未有過。然而。當舒默站在那個位置上。她的心底竟然不自覺地生出了崇拜的覺。

可如今舒默發話了。她卻有絲膽怯了。那個位置。她相信舒默一定會坐上去。可是。卻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也能站上去。

就在她沉之際。群臣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大家看著她。面對大汗的旨意。紋絲不動地站著。既不謝恩。也沒反應。第一時間更新唯有舒默饒有興致地看著她。他知道她此刻必定又在想著什麼。因此並不著急。也不催促。就那麼伸著手。等著她。

許是被眾人灼灼的目光注視了太長時間。舞惜這才發現自己竟然在這樣的場合下走神了。雙頰瞬間通紅。舞惜幾乎以為自己要自燃了…

她抬眼看向舒默。目光這有著些許的抗拒:這麼多人。我不上去。

舒默溫柔地凝睇她:乖。上來。到我身邊來。這一刻。不僅屬於我。也屬於你。

她眨著小鹿般的大眼睛。似在可憐兮兮地求饒:好舒默。我真的不上去了。

舒默的手就那麼一直僵在空中:你若不上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那我們今就這樣耗著吧…

壞人。舞惜心中想著。有些不情願地走上寶座。雖說很想漠視他伸出的手。但那只是想想而已。她面帶得體大方的笑容。將自己的手輕柔地搭在舒默的大手上。盈盈走到他身畔。端莊高貴地注視著大殿下的群臣。儀態萬千。

舒默的臉上這才出了笑容。彷彿舞惜站在他身邊比他稱汗還要值得高興。

群臣見此情景。心中無不嘆大汗對大妃的情深意切。大汗此舉非常明顯。群臣紛紛再度拜下:“大妃安。”

“愛卿平身。”舞惜聲若鶯啼。更多更快章節請到。鎮定地說著。

舒默這才說:“父汗殯天之。本汗尚不在平城。故而本汗要重新為父汗舉行殯天大典。大赦天下。”

“大汗仁孝。”

“關於之前朝中的種種。本汗皆可既往不咎。”舒默說完這話。看著大殿之下不少人都暗暗鬆了一口氣。接著說。

“尤其要嘉獎其中一些立場堅定、明辨是非的臣子。至於土悉和素黎兩個部落。只要以後誠心歸順。本汗也可既往不咎。”

“臣等願意效忠大汗。”土悉和素黎部落的代表立刻站出來表態。他們不是如羅博。同桑拉有著舅甥關係;也不是悉羅。同大汗心存芥蒂。所以他們都願意及時表達自己的歸順之意。如今天下大勢已定。桑拉必無回天之力。大汗願意既往不咎。他們已是求之不得的事。

“此前被桑拉關起來的臣子。本汗已著人去放出來。其家眷也已派人送回府邸。”舒默說著。

“大汗英明。”

“至於拓跋桑拉的種種罪行。本汗會著大理寺審理之後來報。屆時本汗同眾愛卿共議此事。”雖然舒默非常想直接將桑拉處死。但是那樣難免會落人口實。他初登大寶。並不希望引起群臣的議論紛紛。再說。桑拉所犯下的罪行。條條皆是死罪。因此。由不由大理寺審理結果都一樣。第一時間更新他只需要耐心等候即可。

“大汗英明。”

“退朝。”舒默說完後。又吩咐道。

“仁誠汗留一下。”至此。除了仁誠汗外的其餘人等皆退了下去。承昭一直默默。直至此時方才放任自己去看一眼舞惜。如今的舞惜站在舒默身邊。雖沒有著象徵身份的華服。但是她自身的氣質已有讓人不敢側目的威儀。

舞惜。你終於等到了這一天。普天之下。唯有那個位置才配得上你。承昭在心中如此想著。

舞惜看著眾人皆離開了。方才小聲對舒默說:“你同仁誠汗還有話說。第一時間更新我先回去咯。”舒默知道她是想念兒子們了。便也不再留她。叮囑了人跟著保護。便放她離開了。

舞惜行至拓跋嚴宇身邊時。恭敬有禮地道謝:“這些子。瑞鈺和瑞琛麻煩您了。舞惜在此謝過仁誠汗。”這是實話。當時那個環境。除了仁誠汗外。她再也想不出還有誰能護得瑞鈺、瑞琛周全。倘若他們出了什麼事。她必定也是活不下去的。

“大妃客氣了。”今時今的舞惜已不是當時的二夫人。拓跋嚴宇也不敢受她的禮。想到那兩個小子。拓跋嚴宇慈祥地笑道:“不過大妃的兩個兒子著實是可愛至極。本王實在是喜歡得很。”聽見自己的兒子們被人誇讚。舞惜與有榮焉。寒暄幾句後。匆匆離去。

大殿之內。一時間便只有舒默同拓跋嚴宇兩個人。舒默在拓跋嚴宇面前並未端著大汗的架子。並非是因為這次拓跋嚴宇這次的擁立之功。而是因為父汗在時。對拓跋嚴宇都是極其有禮的。舒默走下寶座。同拓跋嚴宇一起到了偏殿。

“仁誠汗。此次之事。多虧了你。本汗記在心裡了。”舒默說道。

拓跋嚴宇並不邀功。他擺擺手。說:“大汗這樣說便是客氣了。本王做事向來是公允的。這麼多年來。想必大汗也知道。本王並不看好您。但是先汗認為您最適合。本王不能違背了先汗的遺詔。此外。自從承昭跟在您身邊。這些年沒少說您的好。本王聽得多了。如今卻發現那小子看人似乎比本王還準。”能聽到拓跋嚴宇說這樣的話。舒默便知道他是認同自己的。這一點讓他還是很高興的。這個大伯父雖說一直不喜歡他。但是在烏桓自有他的地位。父汗在世時。就經常說起他的能幹。因此能得到他的認可。舒默非常欣

兩人閒聊了幾句。自然而然地便提到了桑拉。拓跋嚴宇問:“大汗。不知您準備如何處置桑拉。”

“關於桑拉。本汗剛剛就已經說過了。由大理寺去審理他的事。本汗不會公報私仇。”舒默說著說道。

拓跋嚴宇瞭然地點頭。這麼說桑拉就是死路一條了。

舒默仔細看他一眼。問:“莫非仁誠汗是想替桑拉求情。”這個大伯父可是一直最喜歡桑拉的。現在真要為他求情。他也不意外。

“求情談不上。雖說桑拉叫本王一聲大伯父。但是本王不是徇私枉法的人。罷了。敢做就要敢當。還是等著大理寺審理的結果吧。”拓跋嚴宇說著。他心裡明白。桑拉的那些給大理寺。就是死路一條。原本他也是心有不忍的。但是隻要一想到桑拉為了大汗之位。竟然敢下毒毒害自己的父親。他便覺得怒不可遏。

既然提到了桑拉。拓跋嚴宇也就將這次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訴了舒默。末了。他說:“庫狄這次算是立了大功的。大汗遺詔便是他一直保管著的。此外。斛律速老將軍也是忠心耿耿的。對了。還有本王府上的慕容谷。那可是鼎力支持大汗您的。”拓跋嚴宇邊說舒默邊點頭。表示自己記下了。等到他忙完了這陣。論功行賞時。這些人都是大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