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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七章玉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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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舒默便得到消息。土悉、素黎營的大軍已經開始有序撤退。承昭問舒默:“二堂兄。接下來我們趁勝追擊嗎。”舒默看著他。自信地笑:“你說呢。我們之前一直毫無怨言地捱打。也該反擊了吧。”承昭點點頭。一臉嚴肅:“嗯。言之有理。”一旁的皇甫兄弟聽著兩人的對話。相視一眼。眼底皆是無奈:兩位公子。你們確定之前我們是在毫無怨言地捱打嗎。似乎。好像。他們並未佔到任何的優勢吧。

然而。這些話兩人是不會說的。他們同時點頭。道:“那屬下去整頓大軍。隨時準備出發。”大軍要追擊。自然得從北樓關離開。北樓關這裡舒默是不放心孫西的。但是副將成非常不錯。因此臨行前。舒默便認命成做了北樓關的守城將軍。北樓關的大小事宜皆有他掌管。至於孫西。到底沒有做什麼十惡不赦的事。舒默便將他貶為普通的將士。留在了北樓關。

慕容齊那邊也傳來消息。慕容營的大軍已到舞惜指定的地方等候。得知舒默大軍要離開。之前舞惜他們救治的土悉營的將士也紛紛請求同行。看著那些人在談起舞惜時所表現出的敬佩。舒默也是驚訝萬分的。

“舞惜啊。這以後要是我對你不好。這些人該不會調轉方向來對付我吧。第一時間更新”舒默故作擔憂地問。

舞惜聞言傲嬌地揚了揚下頜。說:“所以說啊。你敢對我不好嗎。”

“不敢不敢。夫人在上。我哪裡敢對你不好啊。”舒默做低伏小的樣子將舞惜逗笑。玩笑歸玩笑。舞惜在收服人心上的確是個高手。甚至。遠遠勝過他。

因著土悉和素黎營的撤兵。舒默的漢軍營也離開了北樓關。只是為防止有埋伏。他們並沒有大肆追擊。始終同他們保持著一定的距離。途中雙方偶有戰。基本上都是點到為止。並沒有大的人員傷亡。

隨著平城的臨近。土悉和素黎營來了援軍。而舒默他們也同慕容營會合了。雙方各自制定了作戰計劃。以備來大戰。

此時的平城早已戒嚴。土悉營和素黎營得到桑拉的首肯。順利入城。於是雙方的攻守換。變成桑拉的人守城。而舒默他們攻城。舞惜再次借大祭司之名。達到了鼓舞士氣的目的。漢軍營一時間士氣大振。將士們揚言要一鼓作氣。拿下平城。

戰前夕。舒默這邊卻來了稀客。

“公子。有貴客來訪。”皇甫毅有些神秘地對舒默說。

彼時舒默正同舞惜說這話。這樣被突兀地打斷。舒默著實有些不高興。他瞪皇甫毅一眼。沒好氣地說:“最好是真的貴客。否則明有你好看。”實在不能怪舒默公私不分。這些子以來。他能想到的各方力量基本都聚齊了。哪裡還有什麼貴客。加之這皇甫毅向來是稔得過了頭的。所以直覺上舒默便覺得他是在找死。

皇甫毅看著舒默那陰森的表情。撇撇嘴。將外面的人讓進來。順便說:“公子。您這次是真冤枉我了。您看看這是誰。”順著皇甫毅的聲音。出現的人竟是。。

吐羅亥。

舒默一看是他。連忙起身。上前去:“吐羅亥。你怎麼會在這兒。你是受父汗的囑託嗎。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吐羅亥是父汗的人。這一點舒默在很早以前就知道了。表面上看。吐羅亥只是一個尋常的侍衛隊長。然而。舒默能覺的到。他真實的身份一定不僅僅如此。且吐羅亥本人一直給人一種深藏不漏的覺。

吐羅亥依著尋常的樣子行禮。大汗的這些兒子們。他都認識。卻都不是特別悉。因此站著舒默面前。他還是有幾分見外之意的。遠不像在拓跋乞顏身邊那樣隨

“二公子。奴才是受大汗之命。在此恭您許久了。”吐羅亥說道。

“哦。父汗。有何要事。”聽著吐羅亥話裡的意思。舒默便知道。吐羅亥找他絕不是簡單的事。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果然。吐羅亥看一眼舒默周圍的人。聲音無波無瀾地道:“此事事關重大。還請二公子屏退眾人。”舒默不疑有他。揮手令他們都退下。其實說是退下。舒默也知道他們不會真的走遠。連著舞惜在內的所有人。均退到了外面來的等著。

直到只剩下他們兩個人。吐羅亥方才從懷中小心翼翼地掏出東西。那東西被左一層右一層包得非常嚴密。舒默有些好奇地看著他。吐羅亥低聲說:“二公子。大汗再三叮囑。讓奴才不惜任何代價。一定要將此物給到您手上。如今。奴才終於等到您。也算是功德圓滿了。”說話間。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吐羅亥將那東西遞給舒默。舒默在接住的一瞬間。震撼萬分。原來吐羅亥手中拿著的竟是烏桓的玉璽。無論是哪個朝代。玉璽都是皇位的象徵。舒默鄭重其事地雙膝跪地接下那玉璽。眼神中透出神聖來:“兒臣謝父汗厚愛。必定不辱使命。”得到皇帝親傳的玉璽。那便是皇帝選出的繼承人。之前遺詔一直沒有出現在世人面前。那麼無論是他還是桑拉。都並不能名正言順的繼位。如今卻不一樣了。手中握有玉璽。便等同於向世人宣告。他得到了先汗的認可。

“二公子。大汗的意思想必您也清楚了。奴才別的都不說了。只希望您無論如何不要讓大汗失望。第一時間更新”吐羅亥將東西到舒默手中。頓時有一種如釋重負的覺。這些子以來。他一直東躲**。生怕被大公子找到。大公子一直命人在秘密搜尋玉璽的下落。吐羅亥知道這其中的意義重大。只得整地小心翼翼。

“是。兒臣必定做到父汗希望的一切。不會叫父汗失望的。”有了這個東西。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多了。看來。他的直覺沒有錯。父汗真的是想將大汗之位傳給他。大概桑拉也是有所察覺的。所以才會想到弒父。

“那麼奴才便退下了。待二公子功成之後。奴才必會歸順。”吐羅亥絕非是一個單純的守衛。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他是拓跋乞顏親自培養出來的。專門為他刺探前朝後宮點滴的人。因此。他聽命的一定得是大汗。如今先汗已逝。無論如何。他要等到二公子坐穩了大汗之位。才會將自己及手下的人給二公子。

“吐羅亥。父汗有沒有立下遺詔。”舒默問道。父汗能想到將玉璽給吐羅亥。說明他已經知道自己將會不久於人世。那麼沒有理由不立遺詔。

吐羅亥面無表情道:“這個奴才並不知曉。大汗召見奴才時。只是將此物給奴才。並吩咐奴才務必要到您手上。其餘的事奴才並不知曉。這些子。奴才留意打聽了。似乎大公子一直在找玉璽。卻絲毫不提遺詔的事。”舒默頷首。看著吐羅亥轉身離去。他仔細端詳著手中的玉璽。片刻之後他命令皇甫毅將眾將領和大祭司請來。

當所有人都到齊了之後。舒默站在他們面前。靜靜看著他們。大家面面相覷。有些不明所以地看著舒默。唯有大祭司目光中透著瞭然。他方才似乎看到了吐羅亥的身影。吐羅亥出現了。必是有什麼重要東西要給二公子。舞惜站在舒默的身後。也充滿了好奇地看著他。

舒默自袖中取出玉璽。雙手高舉頭頂。大聲道:“承蒙父汗看重。方才我得到此物。由此可以看出。拓跋桑拉的狼子野心。將士們。我們一定要傾盡全力。將桑拉打敗。為父汗報仇。”所有人都驚訝地看著舒默手中的玉璽。的確呢。能得到大汗的玉璽。必是大汗心中看重的繼承人。所有人面上均一凜。齊聲道:“誓死追隨公子。”如今這樣的情形。哪怕舒默手中什麼都沒有。大家也是會力保他稱汗的。何況。他手中握有玉璽呢。

“好。拓跋舒默在此。便先行謝過了。”舒默鞠躬道。

“誓死追隨公子。”眾人異口同聲地回應舒默。

待他們退下後。舞惜好奇地問:“舒默。既然父汗想到將此物給你。那麼必定也是立了遺詔的。遺詔呢。在誰那。”事到如今。舒默是無論如何也要權利競爭那個位置的。但是倘若有遺詔和玉璽在手。繼位就是順理成章的事了。否則。名聲上總是不好聽的。

舒默笑著看著舞惜。他發現很多時候。舞惜和他總是能想到一塊兒的。搖搖頭。他分析道:“我也是這樣猜測的。但是吐羅亥並不知道關於遺詔的事。而且據他所說。桑拉一直在秘密尋找玉璽。卻絲毫不提遺詔的事。我覺著他必定是已經得到了遺詔。否則以他的子。不會不找的。”舞惜也點頭:“是。照你這麼說。我也覺得桑拉應該是得到了遺詔的。父汗既然將玉璽給了你。那麼遺詔的內容也就是顯而易見的了。我想。遺詔多半已經被桑拉給毀了。他想要找玉璽。大概是想假立遺詔吧。”

“聰明的丫頭。只可惜。天命不可違。他再怎麼機關算盡。也是於事無補的。”舒默志得意滿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