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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篡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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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理。哼。本公子就是要看看公理到底是在你所謂的人心。還是本公子的手裡。本公子今就是要逆天而行。”桑拉居高臨下地看著慕容谷。恨不能他現在馬上慘死在他面前。

慕容谷看著大殿上的同僚。說:“你們不要再做無謂的抵抗。就這麼等著吧。我相信等二公子回來。必定會殺了此人。拓跋桑拉。我先走一步。在前面等你。”說完。便頭一揚。大義凜然地看著桑拉。

“還愣著做什麼。拖下去。斬了。”桑拉大聲道。幾乎是想親自動手了。

“是。”伴著話音有兩個人影衝上去按住慕容谷的左右肩膀。慕容谷到底也是習武之人。他掙脫開那兩個侍衛。說道:“我自己會走。”說罷轉身便朝殿外走去。

桑拉看著他的背影。一臉的得意。挑釁地看著那些個反對的人。

拓跋嚴宇看著這一切。眼看慕容谷就要邁出大殿。拓跋嚴宇中氣十足地道:“慢著。”他的聲音並不大。但是卻成功地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連帶著慕容谷的腳步也停下來。一時間。大殿之上。拓跋嚴宇成了中心。仁誠汗向來是不多話的。哪怕是先汗在世時。他也很少會在大殿之上發表什麼看法。而這一次。更是桑拉監國後。仁誠汗第一次在大殿上開口說話。

桑拉一臉惱怒地看著拓跋嚴宇。第一時間更新大伯父該不會也要當眾反對他吧。

拓跋嚴宇站出列。指著慕容谷說:“本王已注意你許久。為人桀驁不馴。說話自以為是。今。竟敢公然質疑先汗的決定。大公子。本王以為其罪當誅。”此語一出。令朝中大臣一片譁然。其實不單單是反對桑拉的人。就是有些支持桑拉稱汗的。也覺得桑拉昨許下的話今並未兌現。這實在是一個問題。也難怪能被慕容谷抓住不放。仁誠汗一向是睿智過人的。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只怕就是桑拉自己。也有些意料之外吧。

拓跋嚴宇一揮手。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原本慕容谷身邊的兩人又將他壓著回到了大殿中央。拓跋嚴宇嚴厲地斥責了他一頓。大抵意思就是說他妖言惑眾啊等等。末了他問:“本王說的。你可服氣。”

“不服。臣一直以為仁誠汗是個是非分明的人。不想同他一樣。你們才真真是狼狽為。一丘之貉。”慕容谷反正也是豁出去了。原本桑拉這樣。他並不十分氣憤。畢竟在他看來桑拉從來就是如此。然而。當他聽著仁誠汗也句句話都向著桑拉時。他就憤怒了。仁誠汗向來是公私分明、是非分明的人。竟然這次也偏幫著桑拉。這著實是在挑戰他的忍耐力。反正無非就是一死。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他也無所謂了。死之前能出一口惡氣也算是對得起自己。

拓跋嚴宇一番話說得桑拉笑逐顏開。終於等到大伯父為自己說話的這一天。於是他語帶著恭敬問:“本公子以為仁誠汗所言極是。不知仁誠汗以為此等人該當何罪。”

“本王以為其罪當誅。死有餘辜。”拓跋嚴宇也一副殺之而後快的表情。

“嗯。仁誠汗說得極是。還愣著幹嘛。速速推出去。按著仁誠汗的吩咐做。”桑拉急不可耐地說道。

“且慢。”不想拓跋嚴宇卻抬手製止了他。

“大公子。此人雖說是死有餘辜。但是本王以為。現在還並非他的死期。”桑拉一聽。有些不高興地問:“那依仁誠汗之見呢。”拓跋嚴宇說:“大公子是準備登基繼位之人。新汗登基按說是該普天同慶。大赦天下的。當然。這樣的人是不值得您赦免他的。不過本王以為。不該讓血腥之事沾染了您的好子。以免有損您的龍運。大公子以為本王說的可在理。”桑拉聽後深以為意。確實如此。本來在他登基繼位這條路上就有諸多原本意料之外的事。若是再被這些個無名小卒影響到。還真是得不償失了。只是。要是就這樣放過慕容谷。他又實在是難以嚥下這口氣。第一時間更新桑拉有些糾結了:“那依仁誠汗的意思。這慕容谷就這樣被輕輕放過了。”

“輕輕放過。那怎麼行。以後不是人人皆效仿之。那您還怎麼令臣民臣服。”拓跋嚴宇板著臉。一副“你開什麼玩笑”的樣子。看一眼桑拉。拓跋嚴宇沉片刻。建議:“若是大公子相信本王。不如將這廝予本王。本王也可以好好收拾收拾他。免得他不知道天高地厚。待您穩坐江山後。再殺之以報今之仇。”拓跋嚴宇的話極大程度地取悅了桑拉。他不住地點頭。欣然應允:“仁誠汗果然是人臣之表率。那此事本公子就予你去辦吧。相信你必不會叫本公子失望的。”如此一番對話。倒叫不少老臣眼中有了一絲玩味。慕容谷也帶著幾分探尋意味地看著拓跋嚴宇。不明白這仁誠汗的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

之後的進程就順利多了。除了一些執著之人外。大部分人還是順服的。而那些執著之人自然是被扣押在宮中。連著家眷也被抓緊了宮中的大牢。沒有那些人。桑拉頓時覺得整個耳邊都清淨了不少。心情都愉悅了。

下朝後。桑拉開始著人細細地準備三後的登基大典。原本桑拉是想著留拓跋嚴宇幫著出出主意。畢竟關於登基大典的諸多事宜。拓跋嚴宇都十分清楚。而拓跋嚴宇甫一下朝。便以要處置收拾慕容谷為由。回府了。桑拉想著都是為了他。便也沒有在意。

回到府上。拓跋嚴宇看著被五花大綁的慕容谷。嚴肅地問:“你倒真是不怕死。”不知為何。在面對拓跋嚴宇時。慕容谷就是沒有辦法像是面對桑拉那樣不滿。他毫不介意渾身被捆綁著。猶自笑道:“哪有人會不怕死。但是若是為了活著。就得去曲意奉承拓跋桑拉那樣的人。我倒真是不怕死了。”

“你口口聲聲說桑拉那樣的人。他到底是哪樣的人。”拓跋嚴宇問。

“沒有原則。沒有底線。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沒有良心。我敢打賭。真要是將烏桓江山給他。只怕先汗苦心經營的一切早晚會葬送在他的手裡。”慕容谷並不在意麵前的人會不會將這些話告知給桑拉。

拓跋嚴宇聽後倒是沒有再多說什麼。揮揮手示意下人將他帶下去。然後低聲吩咐了管家幾句話。便去了書房。

那些被桑拉將家眷一併關入大牢內的臣子們。絕大多數仍舊是堅持著。沒有妥協的。桑拉原本一怒之下。有將他們全部罷免的念頭。只是仁誠汗知道後。婉轉地勸過他。若是不滿意這些臣子。大可徐徐罷免。若是在這節骨眼上。再有什麼太大的動靜。只怕於他清譽不好。

桑拉再怎麼也是不希望有個不好的名聲傳百世的。因此。這些事上。他只得心寬地擱置在一邊。並沒有太過分的舉動加諸在那些臣子及其家眷身上。自然。這樣一來。那些人更是無所畏懼的。大家似乎是篤定了。桑拉不敢拿他們怎麼辦的。

朝中的事紛擾複雜。即便是登基大喜就在眼前了。也很難真正讓桑拉開心起來。他並不能理解。為何他父汗在世時。滿朝文武幾乎莫有不服。而到了他這兒。卻有這麼多這樣那樣的阻力。難道真的只是差那一紙詔書嗎。

說起這個。就另一件煩心事。桑拉原本是想盡快接管拓跋營的。好容易現在拓跋嚴宇似乎並不太在意了。偏生拓跋營各個將軍都說。拓跋營是隻聽命於大汗的。且他們稱據說先汗是立了傳位遺詔的。要先找到遺詔。他們只對遺詔上的繼承人盡忠。桑拉將此事說與拓跋嚴宇聽。拓跋嚴宇表示這一點上他無能為力。只能出面相勸。

關於拓跋營的將軍任免問題。也是讓桑拉大為光火的事。從烏桓開國大汗那。便有了這樣的規矩。拓跋營的將軍任免只能由大汗親自來定。任何人不得手。所以從某個角度來說。對於這些不聽命的將領們。桑拉可以說是毫無辦法的。他尚沒有繼位。總不好公然違抗祖宗定下的規矩。

這樣說起來。桑拉看著那拓跋營的大軍。卻沒有辦法去調動他們。而另一方面。桑拉的人仍在一刻不停地去尋找玉璽的下落。說來也怪。桑拉幾乎把他能想到的地方、想到的人都搜了個遍。卻怎麼也找不到玉璽。傳國玉璽牽扯到國之本。總不能大張旗鼓地得人盡皆知。

沒有詔書。沒有玉璽。沒有大祭司。桑拉在繼位這件事上。被這些東西外加那些不馴服的臣子攪得可謂是頭昏腦漲的。

被這些事得心煩的桑拉還得去注意舒默的動向。還有皇甫麟和舞惜的動向。以及先汗新喪期間。他還得出面打點與大秦、山越等國的外事宜。一時間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的。

幸好舒默那邊。他還有“秘密武器”可以用。等消息已經傳過去。相信那邊是不會叫他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