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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四章悉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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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羅自從出了二公子府。就一直陰沉著張臉。心情極度不好。想著舒默對藍納雪的絕情。他就恨得牙癢癢。悉羅在心底發誓:拓跋舒默。你既然看不起雪兒。看不起我悉羅。看不起素黎部落。那麼你就不要後悔。

接下去的幾天。悉羅一直稱病。沒有上朝。拓跋乞顏知道這必是和舒默的決定有關。所以他也只做不知。既不催促。也不理會。

這天。正當悉羅在府裡喝著悶酒時。貼身管家安和低聲在他耳邊說:“老爺。大公子府上的車邗求見。”

“不見。就說老爺我身子不。一直臥休息。不方便見客。”悉羅擺擺手。第一時間更新懶得理會。現在但凡是同拓跋舒默有關係的人。他統統不想見。哪怕他知道大公子和二公子不睦已久。總歸是同宗兄弟。

安和點頭離開。不一會回來說:“車邗說大公子對小姐的遭遇表示非常憤怒。認為二公子做事太不厚道。他願意幫您一起給小姐出氣。”

“二公子是個絕情之人。那大公子就是個濫情之人。他們拓跋家的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後我若想為雪兒報仇。必會親自動手。”悉羅不屑地說。當年他雖然也動過讓雪兒嫁進大公子府的念頭。然而這些年他冷眼旁觀。發現大公子比之二公子更不如。同大公子那樣的人打道。他也沒有興趣。

安和見狀。小聲說:“老爺。容奴才說句僭越的話。眼下大汗的在世子人選上一直態度不明。但是大家心底也清楚。這不是大公子就是二公子。眼下咱們同二公子已經徹底惡。那麼不如全力支持大公子。他看著二公子落敗。不也是為小姐報仇了。”悉羅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放下酒盞。說:“你說的也有幾分道理。好吧。將他請進來。”車邗隨著安和走到悉羅身邊。安和悄聲說:“我們老爺這些子身體抱恙。所以…”車邗點頭表示理解。他來到悉羅面前。行禮後。將手中的信遞上前。恭聲道:“悉羅首領。我家大公子聽說您連來身體抱恙。特意派奴才送來一劑藥方。大公子說。這是他專門請人為您開的藥方。保管您藥到病除。”悉羅不甚在意地接過來。一看。雙眼瞪大。繼而起身將紙條拿到蠟燭前。看著紙條一點一點被燭火燃成灰燼。方才面帶笑意。揚聲喚:“安和。取酒來。待我和車邗好好喝一杯。”車邗也面帶笑意。微微欠身說:“奴才哪能和首領同飲。”

“哎。第一時間更新什麼奴才。什麼首領。老夫一直病著。遍尋良醫而不得。不想今大公子送上良方。老夫一看。果真是藥到病除。這也是你我二人之間的緣分。”悉羅招呼著車邗坐在自己的對面。

車邗拱手道:“那奴才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二人又聊了許久。悉羅方才派人送車邗出府。悉羅看著車邗的背影。良久不語。安和有些好奇。問:“老爺。不知大公子給您的藥方上寫著什麼。奴才覺得老爺似乎特別高興。”

“安和啊。你說的不錯。雪兒的事。我終於想到辦法了。哪怕同桑拉合作也好。第一時間更新同誰都好。只要能讓拓跋舒默送到應有的懲罰。後誰是拓跋舒默的敵人。誰就是我的朋友。”悉羅的臉上有著陰沉的笑。

又過了半月。前朝的將士得勝歸來。承昭同皇甫毅凱旋。受到拓跋乞顏的格外嘉獎。其實這次勝利有很大一部分是要歸功於舒默的。畢竟他才是運籌帷幄的主帥。然而。舒默非但沒有獲得任何賞賜。連句口頭表揚都沒有。反而被拓跋乞顏當朝斥責了一頓。

相比較承昭和皇甫毅的風光。舒默顯得有些落寞了…

事情是這樣的:承昭和皇甫毅率大軍班師回朝後。第一時間更新就直接進宮面見了拓跋乞顏。兩人除了彙報此次的戰況、戰果外。還著重為舒默求了情。拓跋乞顏心中欣。皇甫毅一直是舒默的人。這點他早就知道。讓他高興的是承昭的態度。

拓跋乞顏一直沒有公開世子的人選。就是因為舒默在人心上還不及桑拉。一方面因為舒默有漢人的血統。這也是舒默一直被詬病的重要原因;另一方面。舒默為人更耿直些。不像桑拉圓滑。所以難免會有失人心。所以最近幾年但凡有出征的機會。他都給了舒默。就是為了讓舒默在軍功上遠勝桑拉。

同時。他在為舒默選擇妾侍時。第一時間更新也就特意注重女子的身家背景。旨在讓舒默有更多的支持。其中藍納雪背後的素黎部落是拓跋乞顏極看重的。然而這次藍納雪觸犯到的是舒默的底線。以致舒默寧願同素黎部落鬧翻。拓跋乞顏原本是動過念頭想要勸誡舒默。然而。最終還是保持沉默。因為易地而處。他會做出同舒默一樣的選擇。假若舒默真的妥協於悉羅的條件。他只會對舒默失望。

因此現在的形勢對舒默並不是很有利。悉羅同舒默惡。那麼必定會轉而支持桑拉。拓跋嚴宇又一向喜歡桑拉。對舒默一半漢人的血統表示不悅。在這樣的情形下。承昭的態度就顯得至關重要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眾所周知。承昭是拓跋嚴宇的獨子。是未來仁誠汗的不二人選。如果他能支持舒默。那麼對舒默來說無異於是一個極大助力。

所以當承昭和皇甫毅再三向他強調舒默的功勞時。他心中安。表面倒也沒說什麼。而第二的早朝。輪到論功行賞時。眾人對承昭和皇甫毅所獲得的獎賞都並無異議。輪到舒默時。卻馬上有人抓住這次舒默的擅離職守。硬是扣上了臨陣脫逃的帽子。

拓跋乞顏一直擔心的就是這個問題。而一眾臣子就像商量好了似的。絕大多數都上言要求他嚴懲舒默的這種臨陣脫逃的懦夫行徑。拓跋乞顏想要力排眾議。卻並沒有什麼理由能為舒默證明。

朝堂之上。只有如斛律速、慕容部落的人站在了舒默的一邊。然而他們並沒有直接參與這次的出征。因此也只能說“舒默人品貴重。斷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之類不痛不癢的理由。皇甫兄弟向來是舒默的人。這在眾人心中是不爭的事實。所以他們所言。也無法取信於人。至於承昭。他一個人的力量著實有些微弱了些。

舒默冷眼看著眾人。尤其是當他看著悉羅動地要求嚴懲他時。他角上揚。出不羈的笑。他不將這樣義正言辭的悉羅同那跪在他面前苦苦哀求的悉羅作對比。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心中更加慶幸。那堅持了自己的原則。

舒默眼看拓跋乞顏的為難。他主動站出來。對拓跋乞顏說:“父汗。兒臣此次擅離職守的確是違反了軍紀。雖說兒臣有著非走不可的理由。但是無論如何。兒臣身為主帥卻沒能起到好的表率。對此。兒臣願意承擔懲罰。”拓跋乞顏沒有說話。若真是按軍法處置。舒默此次的功勞自不必說。削爵撤封也是免不了的。單就是皮之苦。只怕也得讓他十天半月下不了。那樣對舒默來說太過嚴苛。拓跋乞顏心中不忍。他看著桑拉那隱藏不住的喜悅。心底升騰起濃濃的不滿。此時此刻。桑拉大抵是最高興的人。一旦他開口處罰了舒默。那麼舒默基本也就無法再同他競爭世子之位了。

拓跋嚴宇一直沒有說話。他看得出拓跋乞顏的為難與心疼。對於舒默此次的提前返京。他也做了調查。的確如他所說。有著非走不可的理由。他向來不喜歡舒默。並非因為旁的。說白了也就是舒默那一半的漢人血統。

他看著舒默站在大殿中央。被那麼多人指責。不知怎的。他竟也覺得有些不公平。目光微移。他看著承昭那麼焦急地為舒默說話。替舒默抱不平。拓跋嚴宇心底嘆息:罷了。能讓承昭這麼崇拜的人。是極少的。也許。他也該對這個侄兒重新審視一番了。

“大汗。臣有話說。”拓跋嚴宇朗聲道。

拓跋乞顏呼一滯。心中有些不滿。這個大兄還真是能湊熱鬧。眼下這個情形舒默已經極其不利了。難道還不夠嗎。他還要來一腳。拓跋乞顏有些賭氣地想。等下了朝。一定要將大兄留下來。好好談一談。

桑拉則心底一喜。剛才朝堂之上的情形已經非常明顯了。絕大多數人都主張嚴懲舒默。唯有大伯父一直沒有表態。他原本還在想著。如何才能讓大伯父開口。畢竟在如今的朝政上。大伯父的話極有分量。他趕在拓跋乞顏開口之前。上前一步。對拓跋嚴宇拱手道:“不知仁誠汗有何高見。”方才承昭的表現他非常不滿。好在如今的他什麼都不是。真正的仁誠汗是拓跋嚴宇。在烏桓朝中一呼百應的也是他。

拓跋嚴宇一句話令所有的目光都聚在他身上。只見他謙卑地朝著拓跋乞顏行禮。之後清晰地說:“臣認為。如眾人所說嚴懲拓跋舒默是有失公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