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侍疾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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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出舒默話中的焦急。舞惜有些嬌憨地指指手臂。說:“壓太久了。麻了。”說罷。抬起另一隻手用力著手臂。
舒默的眼底劃過心疼…
好手臂。舞惜抬手摸了摸舒默的額頭。
覺到溫度還是有些高的。但是看見他眼底的一片清明。她心底的擔憂就少一點。舞惜看著他問:“舒默。我去給你倒杯水吧。等會兒啊。”說罷輕快地轉身去倒水。
舒默享受這樣溫馨的氣氛。彷彿他們之間並沒有出現任何問題。還是一切如初。然而。以他對舞惜的瞭解。別看她這會兒這麼細心體貼。心裡一定還是存有芥蒂的。尤其是他此次出行帶了杜筱月一起。她更是容不下。所以有些話。到了嘴邊。他還是嚥下去。他現在沒有痊癒。實在沒有力同她解釋當年的事。一切等他好了再說吧。
舞惜將溫水倒好。來到前。扶起舒默。小心地喂他喝水。之後又服侍他重新躺好。舞惜盯著他。想著他剛醒來。昏
了這麼多天。都只有喝藥。一定得吃點溫潤的東西才好。畢竟吃飽了肚子才有
力去戰勝疾病嘛。
正想著。便察覺到手臂被人緊緊握住。她皺眉。問他:“怎麼了嗎。這麼用力地捏我。”舒默有些歉然地鬆開手。問:“你想什麼呢。更多更快章節請到。都出神了。”
“舒默。你喝點清淡的粥好不。”她答非所問。話音未落。就聽見“咕嚕咕嚕”的聲音響起。舞惜臉一紅。舉起手來。說:“我太久沒吃東西了。有點餓。”舒默一聽。心疼地薄責:“你看你瘦的。比我這重病之人還要憔悴。身體沒好。就趕著來。又淋雨。現在居然還不吃東西。你要是再病倒。讓我怎麼辦。”聽他噼裡啪啦說了一串。語氣雖說有些不耐煩。但是其中濃濃的心疼。她還是聽出來。她從不是矯情的小女子。自然領他的心意。她晃晃他的手。撒嬌道:“舒默。我餓了。”舒默氣結。這丫頭。總能令他有火也發佈出來。於是他揚聲喚:“阿爾薩。”阿爾薩飛快地出現在他們面前。因為擔心公子和夫人。所以阿爾薩和烏丸都一直守在門外。
“公子。夫人。有什麼吩咐。”看見公子和夫人都這麼有神。阿爾薩也覺得
神倍增。
“去叫人給舞惜準備她常愛吃的吃食來。儘量豐富些。快點拿上來。”舒默吩咐道。
舞惜聽了補充說:“再去煮一鍋濃稠的小米粥。幾個開胃小菜。”
“是。奴才馬上就去。”阿爾薩點頭。表示自己記下了。
看著阿爾薩離去。舒默凝視舞惜半晌。突然間想起一件要緊的事。他猛地坐起身來。對舞惜說:“你怎麼進來了。時疫是要傳染的。你若病了可怎麼好。”舞惜忍住翻白眼和動手打他的衝動。對他說:“我已經和你這樣近距離接觸一天了。不也沒事嗎。你放心。只要經常消毒。這病沒有那麼可怕。”
“你怎麼知道。劉子然來了。”舒默下意識地問。
舞惜搖搖頭。說:“從前在大秦時。我經常看醫書的。多少都瞭解一些啊。劉子然半月前說是要去找一味藥引。我走的時候還沒回來呢。”說話間。重新扶著他躺好。
舒默不放心地問:“我聽說你也病了。還沒養好病。就來了。這一路顛簸。身子可還吃得消。”
“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舞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不過說起傳染的事。舞惜還是有些放心不下的。別到時候因著自己的大意。染及旁人。那樣就不好了。於是。她起身簡單和舒默說了一聲。便出去了。看著烏丸站在門外。她囑咐道:“烏丸。等阿爾薩回來你告訴他。你們這些每都要接觸舒默的人還是要加倍小心的。記住。按著我今
說的方法。每
換下的衣服都用開水煮一遍。將食醋燒開灑在房間內外。再燻艾葉和蒼朮。平時不要出去。有什麼需要就讓人傳進來。每
每個人還是找大夫來把下脈。若是有不舒服的更要小心。”
“是。屬下記下了。”烏丸聽舞惜這麼一條一條說得詳細。更是佩服。
察覺到他的佩服之意。舞惜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明明不是什麼特別的事。她笑笑。說:“防患於未然吧。我畢竟不是大夫。”正說話間。阿爾薩回來了。
舞惜看著他。補充道:“這幾給舒默煮的粥都一定要清淡。少油少鹽多放青菜。另外。慕容部落這邊盛產什麼水果嗎。將水果的汁擠出來。每
給舒默送來。”
“是。奴才明白。”阿爾薩點點頭。
叮囑完。舞惜重新回到屋裡。才發現。舒默已經睡著了。
她知道這是因為他的身子還很虛弱。所以沒有那麼好的力。於是。輕手輕腳地走過去。坐在他身邊。有些話。他不提。她也不想提。等他病好了。他們再好好談一談。舞惜知道。那些問題若是不說清楚。只怕兩人心中始終會有心結。
舞惜靜靜地看著舒默。帶著病容又已經入睡的他。身上的霸氣有所收斂。五官中更多一些柔和。倒是給人覺更易親近些。舞惜用手指輕輕滴在他臉上劃過。彷彿是在描繪他沉睡的容顏。
舞惜微微托腮。邊帶著柔和的笑。這大概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細心觀察他吧。指腹停留在他柔軟的
上。那細微的觸
令她指尖微顫。像是做賊似的。舒默的
相對較薄。都說薄
的男人最薄情。
可是。舒默似乎是個例外呵…
不過。想起在府裡的某些時候。舞惜撇撇。舒默有時候也是滿狠的。想起他在面對烏洛蘭的薄情以及杜筱月生孩子後他的冷漠…好吧。她收回剛才的話。那些好歹也是為他生兒育女的女人。
應該說。舒默也是薄情的。只是在面對某人時會例外。
想著某人。舞惜的角上揚。眼睛彎成了一條縫。好在她從來都不是個博愛濫情的人。在愛情中。她從不否認自己的自私。第一時間更新所以。不論舒默如何對別人。只要對她如常就好。
輕嘆一聲。收回手指。舞惜起身倒了一杯水。拿著杯子來到窗下。看著窗外的夜空。雖說已很晚了。然而漆黑的夜空中有幾顆格外明亮的星。因此。院落中的一切都看得清楚。
“夫人。”門外傳來阿爾薩的聲音。
舞惜小心看一眼榻上的舒默。輕輕走了出去。跟著阿爾薩一來到正廳。便聞到撲鼻的飯菜香味。舞惜肚子。快步走到桌前。看見一桌子的美味。想想自己已經有三四天沒有好好吃一頓了。
“啊。真香啊。”舞惜嘆著。坐下來。食指大動。
阿爾薩知道她的辛苦。不過看見夫人如今這副狼虎嚥的樣子。誰能將這樣的她同在官道上馳騁的女子與白天冷靜指揮的女子聯繫在一起。
待舞惜吃完後。舒默的粥也熬好了。
“夫人。公子睡下了嗎。”烏丸問。
舞惜點頭。看著熱騰騰的粥。吩咐烏丸:“拿炭火來。在這小火煨著。免得涼了。待舒默醒了我再喂他。”舞惜想著。舒默沒有吃東西。肚子裡是空的。應該睡不久。
果然。不到一個時辰。舒默就醒了。舞惜命人將粥端了進來。她用小碗盛出來。端到舒默面前放好。說:“這粥熬了許久。味道不錯。你病還沒好。只能吃點清淡的。我餵你吧。”舒默享受這樣溫柔體貼的她。笑著點頭:“好啊。你餵我。”舞惜睨他一眼。將小碗放置在一旁。扶起他。又細心地摞了兩個軟枕。幫他打理好後。方才端起碗來。一口一口地喂他吃完。不知是病有所好轉。還是餵飯的人是舞惜。總之不知不覺中舒默便用了小半鍋粥。
之後的子裡。在舞惜的悉心呵護下。舒默的身體逐漸好轉。體溫也已經逐漸地回覆了正常。慕容齊府上的下人沒有再被傳染的。而人們一直擔憂的天氣異常也開始恢復正常。當然。這是後話了。在這期間。仍有不少事發生…
舞惜到的第二。慕容齊便趕來拜訪。因著對舒默的那份尊敬。慕容齊在面對舞惜時。也非常地敬重。加之慕容齊當年帶著慕容營和漢軍營***過常山要
。所以他並不像旁的烏桓漢子那般輕視漢人。
慕容齊看著舞惜別具一格的做法。起初也是頗有微詞的。他是真的擔心舒默的安危。舞惜能受到慕容齊話語中所表現出對舒默的關切之意。所以耐心詳細地給慕容齊解釋了許久。
當然真正令慕容齊乃至整個慕容部落打從心底認同舞惜的做法的並非舞惜本人。而是汗宮中拓跋乞顏派來的人。此人帶來的是大祭司的話。對於烏桓人們來說。長生天是他們的信仰。而大祭司就是他們眼中長生天的使者。所以他們信仰長生天。也信任大祭司。
來人稱大祭司親口說二夫人是化解這次的時疫的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