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奪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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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丁雲驥見到魏明珠眼中似乎一道怨恨的目光劃過,轉瞬之間,又恢復了正常,她微微一笑,面上現出梨渦,向著對面的黑衣女道:“右**妹妹,來到我這裡,怎麼不坐呢?難道是嫌我這裡地方太小,放不下你的‘侍衣’身子麼?”那黑衣女子眸光中出一道奇光,長了一口氣,慢慢地說道:“白嵐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侍衣’,哪裡敢在皇后娘娘面前放肆呢?”口中的聲音,悅耳如銀鈴般動聽。
雖然如此說話,但是身子卻慢慢地坐在了那張貴妃榻五步開外的地方,動作輕盈。
“妹妹,說哪裡話?”魏明珠面上輕笑,用長袖輕輕掩住自己的嘴巴,只留出幾纖如蔥的手指,那指甲上面塗抹的紅蔻丹,此時在一室燭火的映**下,顯得嬌**滴,卻又說不出的詭異。
此時她面上一緊,微微一揚手中的水袖,一股大力向對面的黑衣女子的面上捲去,口中說道:“妹妹,既然來到了我這裡,就不要藏頭尾了。否則看到妹妹的倚年玉貌藏在這黑布下面,真是讓我好生氣悶。”丁雲驥此時屏氣凝神,唯恐自己的氣息洩。
就如一雙無形的大手將對面的女子面上的黑紗輕輕撕去,出了一張吹彈可破的嬌靨,那女子居然也生得清秀異常,面上神情帶著一種濛的神情,真是我見猶憐。
“嘖嘖,妹妹的面容真是嬌羞得很,怪不得皇上思夜想。”魏明珠此時面上的神情倒不像是在稱讚,反而有種拈酸吃醋的神態。
“哼!”對面的黑衣女輕哼一聲,道:“左**,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忘了你奪舍的目的了麼?難道你忘了教主是怎樣吩咐的麼?”那黑衣女子被這魏明珠掀去了面上的黑紗,此時一雙娥眉輕輕皺緊,面一愣,斥道。
丁雲驥一愣,奪舍?那麼就表示這副軀體已經不是魏明珠的了麼?
那皇后果然聞聽到這樣的話,面一變,正要開口。
驀然她神情一動,黑衣女子見了正自納罕,以為她有所動作,身子向後退了半步。
卻見魏明珠輕輕一笑“妹妹還真是小心呢!”此時黑衣女子似乎也聽到了什麼聲音,提到**前面的素手輕輕放下,身子詭異地搖晃了幾下,消失在原地。
魏明珠知道這是教中的“幻鬼蹤”的身法,面上輕笑一聲,仍舊臥在貴妃榻上面,靜靜地等著來人。
果然,此時在門外出現了一名宮裝女子瑞珠,她手中託著剛才的茶盞,緩步走進來。
“娘娘,這是‘滇國’進來的‘雲暖玉煙茶’,皇上讓小安子送來給您嚐嚐,說是若是喜歡,他那裡還有,讓您去差人去拿。”魏明珠輕輕瞥了一眼,道:“誰耐煩喝它呢?”瑞珠一愣,立時展顏一笑,道:“皇上定然是因為喜歡娘娘,才讓人送來的。娘娘,這裡還有御膳房的‘雲片糕’,您也嚐嚐吧!”魏明珠眼皮也不抬一下,道:“嗯,你放到那邊吧,只跟小安子說,讓他盯著點皇上,不要帶皇上到什麼不乾淨的地方去。”說到後來,眼神中居然出暗恨的目光來,盯著那黑衣女隱匿的方向說道。
瑞珠微微愣了一下,似乎明白魏明珠意有所指,低聲應道:“是,奴婢這就去說。”
“那倒不必,只是…算了,你到後面去取些銀子來,那裡大約有些銀子,拿給小安子吧!只告訴他,要他好生看著皇上,否則…”說到後來,她鳳目中隱隱**出威儀的光芒。
瑞珠似乎領教過她的威嚴,立時噤若寒蟬,躬身退出。在她看來,這位皇后娘娘喜怒無常,就連自己大婚的時候帶來的丫頭兒,都問了個莫須有的罪名,悄悄地處死了。
此時,誰也不敢跟這位皇后娘娘多說一句。
看到瑞珠面上出駭然的神情,此時魏明珠面上的神一緩,似乎對於自己的威懾力還是相當滿意,低聲懶懶地道:“你退下吧!”
“是,奴婢告退!”
“你等等!”她像想起了什麼,追問道:“今夜皇上在哪裡?”
“回娘娘話,今夜皇上說,奏摺比較多,就不回來了。”
“哦?”她修長的眉梢微微一挑,面上似乎帶著一絲意外。半晌,方點點頭,道:“我知道了。對了,瑤妃現在怎麼樣了?”瑞珠見她動問,立時道:“剛才我看到瑤妃娘娘身邊的佩環。她說,瑤妃還是躺在上,絲毫不見起。”
“嗯,你退下吧!沒有什麼事情不要來煩我。”魏明珠從瑞珠這裡聽到了另一個妃子的病情,眼中一種輕鬆地神劃過。
那瑤妃乃是中了一種慢**的毒,教中秘製的一種毒藥“香消散”這種毒藥無無味,她事先服了解藥,恰逢那瑤妃偶然染了傷寒,她裝作去探望,結果神不知鬼不覺地在瑤妃的經脈中種下這種毒粉。這種毒粉毒**緩慢,但是卻是及其難治,本無法治,只是拖延時間罷了。
她已經達到了目的,也就不再多言,慢慢地閉上眼睛,瑞珠識趣地退了出去。
半晌,她方睜開眼睛,眸光一絲遊移。
“怎麼?左**難道你動心了麼?”黑影一閃,那黑衣女子白嵐從暗處走了出來,目光灼灼地望著她。
魏明珠面上一冷,道:“哼,白嵐妹妹這話好笑,難道我這貴為東宮之首,不該問問自己職責所在的事情麼?”
“明珠姐姐,不對。是碧蟬姐姐,你可不要忘記你真正的身份。你乃是我玄**教中的左**,身份高貴,怎麼能夠因為這兒女私情,忘了教主的大事呢?”
“我當然知道教主的大事,我不會忘記的。”聽到那名叫做白嵐的話“魏明珠”此時的面上出現了一層不悅的神情,同時面上也有些變。
丁雲驥心中暗自思忖:這玄**教主究竟有什麼大事呢?還有那個**童子十三郎到底在哪裡?想到這裡,他細細聽去。
“碧蟬姐姐,想必你現在的魔功已經恢復了一些了吧?教主此時練功急需**童子的鮮血,難道你之前找到的那名男童不合格麼?”
“教主不是說過,凡是咱們左右**找到的**童子,統一歸自己練功所有。難道白嵐妹妹忘記了麼?”
“魏明珠”眼神一冷,輕輕起身,慢慢走下榻來。
那白嵐顯然對於魏明珠有些忌憚,見她走下來,立時面一變,道:“難道教主的話,姊姊都不聽了麼?”
“哼!只怕是教主正在閉關,妹妹來一個假公濟私吧!”
“怎麼你碧蟬難道有膽量,不聽教主的安排麼?”白嵐見到對方話中似乎有話,也然作,手伸入懷中,取出一面黑漆漆的令牌,道:“碧蟬,你看這是什麼?”碧蟬看到那黑魆魆的令牌上面清晰地刻著一個猙獰的鬼面,另一面則讓丁雲驥看得清清楚楚,上面畫著莫名的符文。
“怎麼?教主難道將‘黑鐵令’也給你了?”
“當然了。教主就猜到你會不信,所以讓我將這黑鐵令牌帶來,就是想讓你出你手中那皇后的弟弟。這童子反正跟你沒有任何干系,你快點給我。”
“哼!你以為單憑你的這微末之技,就能夠讓我生畏麼?”此時,那皇后碧蟬纖纖玉指一招,從她手掌中噴出一團紅的煙霧,直向那白嵐身上飄去。
白嵐識得這“朱魂霧”的厲害,面上變,道:“大1|6|k|x|s|。|c|o|m|膽賤婢,想不到你居然敢用這招對付我?幸好教主已經預料到你會生出手段,早就將這‘黑鐵令’的口訣告訴我,看我怎樣擒你?”她此時將手中的“黑鐵令”向對面輕輕一晃,那漫天的紅霧瞬間就慢慢凝結在那黑鐵令上面,那令牌上面的黑鬼頭驀然張口,已經將那紅的霧氣進了嘴裡。
白嵐的手腕處出現了一道紅的血痕,那血痕慢慢融進了它經脈之中,看她面上表情,似乎舒服得很。
“怎麼樣?左**,你就不要再執不悟了。難道看不出來我沒有使出全力麼?要是惹怒了我,恐怕我就要將你的奪舍後的形體打爛,讓你再一次經歷這靈魂絲撥繭的痛苦。”她口中說著,卻已經將手中的黑鐵令上帶著符文的的另一面,對準了碧蟬。
此時“碧蟬”面上卻冷冷一哼,道:“哼,白嵐,你以為我還怕你不成?”她雙手舞動如風車一般,在這真勁運轉之中,她的身側慢慢現出了另一個虛影,那是另一個“碧蟬”此時她手中拿著一柄帶著**光的小劍,虛影一晃,已經迅捷地向白嵐手腕刺去。
那白嵐見到她居然使出了“幻神訣”口中說道:“看來你是不到**河心不死了?”她口中吐出幾個生澀難懂的音符,好像在誦什麼口訣,她手中的黑鐵令似乎一陣震顫,那一圈圈符文繞在她身子周圍,慢慢地旋轉。
“去!”她伸手一揮,那黑符文居然活了一般,猶如數千小小的黑點,徑自向對方飛去。
驀然,那碧蟬身子一退,在貴妃榻上一拍,從她身後的塌身上飛出了一物,展開了身軀,向那符文衝去。
只聽到一陣嗶嗶啵啵的聲音,那黑的符文盡數沒入那東西的體內。
白嵐一愣,手下一緩。當她看清了那物之後,面上現出一片震驚之,隨之而來,眸光中閃動著貪婪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