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如同上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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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總管，請留步。”在言總管轉身走時，成東雲叫住他“鹿野支店的立場，必須先與您談好價格，請問，關於我們所送至的物品，您的折數要如何估算呢？”有絲訝異於這個年輕人的縝密心思，的確，因為需要多少是由自己一言而決的，不管他們送多少，都可能會過不了關，與其討論數量，倒不如先商議好折扣，免得千里迢迢運送而至，卻價格未達成共識而運回，這樣對雙方面都是損失。

“我們來打個賭好了…”挑戰的目光“如果你送的物品恰等於我要的，差異在百分之五以內就算是符合，那，我用全價來購買。

若是少於我要的，先送至的部分打九折，不足的量你必須免費送給我。若是大於我所要的，且大於我所需的110％，我就以八折來支付全部的貨款。

以往，跟鹿野支店的配合折扣都是在八五折上下，這次，我可是下了大賭注阿…以你送的量來取得不同的折扣…成採管，你敢跟我玩一局嗎？用你的前途當賭注？”這風險太大，量他不敢玩。可惜，言總管料錯了“我答應，不過，我有一個小地方需要修正一下。”腦中稍微試算一下，覺的勝率相當高，成東雲決定賭了“第一，您所需的物量請先寫好，我們現場彌封。第二，大於您所需要的量規則可否做些改變？”

“喔，說來聽聽。”

“若是大於100﹪的部分，就多出來的部分，本店給與您七折的優惠，而原先的量一樣打九折，這樣可以嗎？”對於背後其他人的驚呼，成東雲只是置之不理。

沉了一會，言總管答應了，並當場寫出所需物量彌封起來，相約等明貨送至時共同拆封。＊＊＊“成採管，你瘋了嗎？怎麼可以答應他的條件？”漢克氣急敗壞的扯著成東雲“以往野野村店長所經營的成果你會全部毀掉！”開始在原地繞圈圈“不行不行，我要通知店長，我們馬上去道歉！”

“大家不用擔心，這次事情的成敗由我負責。”成東雲沉著的說，相較於其他人天像是塌下來似的沮喪，他則是心情大好。

“哼！由你負責？”美子也相當不滿“你頂多被掃地出門，可是，我們年節的獎金因此大幅縮水，你賠的了嗎？”渾然忘記自己正是那個處處阻撓成東雲的罪魁禍首。

“喔，美子“大夥”您說的是，那您可以協助我處理好這次言總管所需物量的估算嗎？”笑著，成東雲的眼微微眯著笑著。

在睫的遮掩下，笑意本沒傳到眼裡。所以美子沒察覺到“哼！幫你？成採管，你答應這樣的條件，怎麼幫都沒用了！”扭頭就走“所以，我跟野野村說的沒錯，你果然是一意孤行的人！”成東雲一抿薄，看著美子遠走的身影。

原來…告密的人就是她阿…猛然，一隻胖手搭在成東雲肩上“成採管，不要再看了啦，告訴我們你的想法，不然大家都會被你害死！”成東雲回頭，看向一臉擔憂的胖仔、漢克及其他人，點點頭，清一下喉嚨，開始仔細的講解:“從過去三個年度的採買總量，我可以推算的出來王府的所需，大約是…”將手中隱藏好的清單攤開在眾人眼前“再配合王府今年人口及奴婢的增加，所以量多出了約一成左右…”攤開另一張圖“今年新納了一個妾侍，及多了一個小少爺，所以可能會有這些物品的需求…”環目看向眾人“所以，我可以估算出需求量誤差不超過言總管的要求，這也是我有信心的主因。”眾人聽的一愣一愣的，胖仔說話了:“那，我們就可以賺到更多錢了，可以不用打折給他了…那…我們可以有更多獎金了…”話未說完，其他人已是一陣歡呼。

“不，我會多送物品過去。”歡呼馬上被成東雲的話給打斷，大家停止慶祝到一半的動作，轉頭看向成東雲。

“為什麼？”漢克問出大家的心聲，為什麼不賺最多的錢？

“今天，如果我讓言總管年度採買沒有任何折扣，他在王大人面前將無法代，所以，我必須做面子給他，讓他以後的採買會繼續到本店來…”頓了一頓“從另一個角度來說，我們的平均成本約三成左右，就算是打七折，都是賺，只要估好他們能接受的最大量，對我們將是最有利的情形，多送的部分也不能是耐久的物品，這樣將會影響到下一次採買的量。”

“而且我還會準備一些免費贈送的物品，送給言總管，讓言總管可以在王大人面前展示自己的才能，獲得讚賞，如此一來，言大人將會是鹿野支店的長久客戶。”這對雙方面都是最好的結果，互蒙其利。

“大家幫忙我整理東西吧！就按照我單子上所寫的來準備。”

“是！成採管！”轟然一致的回答！＊＊＊當天夜裡，成東雲斜倚在窗前，盯著皎潔的月，腦子裡卻轉著完全不同的東西“嗯，美子及三保這樣的狀況，我該怎麼解決呢？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想了一會，搖搖頭，喃喃自語“這樣做好了…他們…反正永遠都爬不到我前面…成為不了絆腳石…不需在意…這樣處理好了…”突然，一顆小石頭飛越成東雲眼前。

“成東雲！我來了！”唐孿不知道怎麼突然來了。

俏生生的站在成東雲面前，正巧笑嫣然的看著成東雲。心情再怎麼不好，有再多的心事在煩，看到美女正對著你笑，任何男人都會立刻轉換心情的，成東雲當然也不例外。

“孿兒？你又溜出來了？姐姐知道會不高興的。”一個女孩子晚上趴趴走總是危險。

“不喜歡看到我嗎？我想你，我就來了。”直接了當說出心中的想法，說的人不害臊，聽的人都臉紅了，成東雲現在就是臉紅紅的。

“像我想小貓咪，小鳥兒時，就都會去看它們啊！”小孩子心的唐孿接著說著。成東雲臉上的紅在聽了這句話後馬上消退。

“我昨天忘記了，我要檢查！看你身體好了沒有。”這是來的主要目的，唐孿不想又忘記了。

“孿兒，嗯…這個…”一來不想被扒光“我還沒好，要是你現在檢查，那我會好的更慢，等可以的時候，我再讓你檢查，好不好？”二來，萬一好了，唐孿就不會過來了。

自己…就連一個可以說話的人…都沒有了…所以，雖然卑劣，成東雲還是使了一個小小的計謀讓孿兒以後會繼續過來。

“那…今天要我陪嗎？”繞過院子，唐孿進屋“看你今天神比較好，是我陪你的功勞喔！”快樂的邀功。

“嗯，希望你願意陪我，你陪我，我的神當然會好了啊！”好久沒有說甜言語了…自從離開夜月後…就不曾說過了…現在，居然這樣自然的說出來…成東雲自己都有些訝異。

“孿兒，我問你，如果你遇到氓你會怎麼辦？”想嚇嚇唐孿，要是她表示害怕，自己就可以豪氣的說:沒關係，有我在，別怕！這心態跟講鬼故事下美眉是一樣的。

“氓？會打人嗎？”歪著頭，唐孿眨著眼“那我要小心，會被偷偷打喔！”這句話提醒了成東雲，成東雲眯起眼:對啊…明著不成，暗著來…防，不勝防啊！

“孿兒，我還要看書，你乖乖在旁邊陪我好不好？”快速的取出翻譯機，成東雲要想一下如何保護自己，要找到一些方法才行。對啊！自己的化學公式還有沒有效用呢？she有沒有留下這一個能力給自己？

“2h2+o2→2h2o、2h2+o2→2h2o…”低聲的頌，隨著話語堆疊、意念的累積，一個寶藍透明的水球出現，逐漸增大，成東雲並在外圍覆以一層的氣壁，以保持它的形狀。

“哇！好厲害的魔法水球喔！”孿兒滿是讚歎的眼光“好！好厲害！成東雲原來你會魔法呢！”崇拜的目光令成東雲特別有成就。

“孿兒，那這個魔法水球你好好玩，我要忙了，累了，跟我說一聲好不好？”輕聲的誘哄著。

如果魔法能力在，自己的自保能力會大幅的上升，前提是自己必須記更多的化學公式，不容許記錯或重來，因為一次失誤可能會導至喪命啊！

“好，那我不吵你。”乖巧的說著，唐孿開始跟水球玩遊戲。

成東雲則是埋首在翻譯機的世界內，開始背誦眾多的化學公式，一條又一條的記憶，除此之外，他還看了一些擒拿、柔道、跆拳的簡單應用法…

時間快速的經過，當成東雲眼睛開始覺得酸澀時，他伸伸懶，轉頭看孿兒的動態，卻發現這個小小人兒已經累攤在一旁，抱著水球呼嚕的睡著了。

“孿兒，醒醒！”輕輕搖晃著唐孿“攣兒，這這裡睡會冒。”取出她抱住的水球玩具。唐孿努力睜開一絲的細縫，整張小臉都皺在一起，完全不想起來的樣子，嘴裡含含糊糊的說:“我有叫你…不理我…睡…”看來自己太專心了，才會連聽都沒聽到，成東雲看她睡的東倒西歪的樣子，有些愧疚“乖，那你到我上睡，好不好？”等的半晌，沒有回應？唐孿早就喪失清醒的意志，不知道睡到幾重天去了，成東雲無奈，只好把她抱到上去，安頓好她，自己則是窩在躺椅上，隨意蓋件衣服，捲曲成一團，將就的睡了。

＊＊＊隔天醒來，如同上次一般，唐孿又不見蹤影了，成東雲悵然若失的看著覆蓋在身上的被子，心道:“她是何時走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