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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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今的地位身分,只要他肯站出來說句話,相信事情會比較容易解決。只可惜…”他頓了一頓“偏偏我們和他有過節。”
“過節?”
“是呀!那兩艘貨船,當初羅老闆也有意思,但你爸爸利用私人關係,也可以說耍了點手段,以不到一百塊錢的差價購得,結果有傳言說羅老闆為此非常的不高興。而我們所僱請的船工,以前多數是在為羅風工作,再加上香港藥材和臺灣檀木這兩趟生意,羅風也有意競爭…唉,總之,羅風是最可能幫上忙的人,也是我們最請不起的人。”
“也可能是害爸爸的人。”曹浩晴接著說。
“呀!”
“剛剛和你爸爸不是疑心有人搗蛋嗎?”她沉穩的說“那據你所說的那些過節,羅風該是最有嫌疑的人,不是嗎?”他猛一口氣“但願不是,否則就麻煩了。”
“難怪爸爸不願意去求他。”
“我當然不願見你爸爸低聲下氣的求人,但事情到了這種節骨眼,解決問題相信比任何事都來得重要。羅風深得碼頭船工和苦力的信任,發生這種來他自然站在受難一方,但若是讓他知道我們有誠意做適度的賠償,只要他具說句話安撫一下家屬的情緒,勝過我們任何的解釋和道歉。可惜,你爸爸的事業一直以來都是一帆風順,本不具接受我的建議,所以我只好…偷偷去見羅風。”
“郝叔,”她驚嚷,睜大了眼睛“如果讓爸爸知道,恐怕不好吧!”
“也沒什麼好或不好,反正也沒見著。”郝叔說了“三次,三次都給回絕,果然如同傳說夠神秘,我就連羅風本人的面目都沒見到,就給請了出來。”她可不以為然,因為對她而言,他一向不請自來。
“算了!”他攤攤手,笑說“或許是我多慮,但願事情真如你爸爸所說的能夠圓滿解決。”曹浩晴默不作聲,腦子想的淨進羅風,以致郝叔又說了什麼,她都沒能注意聽個仔細,只知道當她回神時,發現郝叔正往書房走去,她忙喊住他,問“是不是請羅風出面說話,所有問題就都能解決?”他走過來,拍了拍她的肩,微笑說:“這些事不用你擔心,我和你爸爸能解決的。”說完又說了一些安的話,一會兒,他才轉身進書房,繼續和曹思安商討對策。
曹浩晴位立在原地好半晌,一顆心飄飄然,彷彿不安但又說不上來。
事情果然發生了。曹浩晴一向討厭自己的直覺,預更能成真,十之八九不是好事,像這一次,雖然爸爸和郝叔一再保證要她安心,但她總有點惴惴不安,想不到沒幾天,一群自稱是受難家屬委派前來求償的代表竟上門滋事。
他們猶如同暴民,瘋狂的湧進曹家府邸,二話不說,見物就砸,見人處打,口口聲聲要曹思安解決問題,結果不分青分皂白將曹思安打成重傷。
當時,曹浩晴正在房裡,她聽見吵鬧聲不斷,想一探究竟,卻被何嫂阻攔住,但樓下的尖叫聲不斷傳來。
“何嫂。”她急嚷“你讓我下去看看。”
“不行!老爺叫我看著你…”
“爸爸,”她一怔“他在家?”何嫂點點頭,莫名的說:“是呀,老爺叫我看著你,自己就下樓去和那些人談判。”
“什麼?”一股刺痛襲上心頭,她彷彿已看見暴力,著實站立難安“不行!”她跳了起來,忙喊“我一定要下去,你別攔我!”她一把甩開阻擋在身前的何嫂,微微側身就立即衝向前拉開房門,也不理會何嫂的叫喊,就徑自跑下樓梯進入大廳,瞬間,被眼前的景象給驚愕信,十來個圍在曹思安拳打腳踢。
“住手!”她大聲吼,一個箭步衝上前使勁扯開暴徒,然後跑下身去,扶起倒在地上的曹思安,當她望見父親臉上的淤青和血絲,不熱淚盈眶,她猛然抬起頭,瞪著眼前一個個兇殘的暴街,氣急敗壞的嚷:“你們怎麼可以動手打人?當真以為沒有律法了嗎?”
“哈!什麼狗律法,那本是保障你們這些有錢人的,咱們貧窮老百姓,多死幾個又有誰來理會?”其中一名暴徒悻悻然的說。
“你們…“曹浩晴咬咬牙“真不講道理。”暴民相偕大笑,其中有人說:“我們本來就不是來講道理的。”說完,又哈哈大笑。
曹浩晴的思緒突然銳起來,她瞪著適才說活的人,清晰的說:“那你們是存心在搗亂的嘍!”暴民警覺失言,相顧噤語。
“究竟是速派你們來的”?她嚴厲的喝道,見無人理會,立即下定決。予以痛懲,她站起身舍起話筒接通線生,她一字一字無懼的說:“麻煩你,幫我接通巡捕房…”啪!她的話還沒說完.舌筒隨即波人搶了去.還猛地被甩了一記工t光,火辣辣的燙印在她的臉上。
“敢報官,你吃廠豹子膽!”施暴的人憤怒大喝。
曹浩晴跟蹌向後退了幾步,曹思安迅速起身扶往大驚失的寶貝女兒,而施暴的人也立即被同夥強拉至一旁,低頭嚴厲的訓斥了幾句,她清楚的聽見主謀部命令他們不可傷人——特別是她。
“究竟是難派你來搗亂的?”曾浩晴身問道。
十來名暴徒互相使眼,忽然十分有默契的轉身離去,曾浩晴見了連忙推開父親的手臂,奔上前想攔住他們“別走!”她固執的喊“把主謀說出來,否則我報官叫武警捉你們…”
“浩晴,”曹思安上前拉住女兒回“算了,別惹太多事。”
“爸爸,惹事的是他們,我們不能這樣平白受人欺負,起碼得讓他們說出主謀者,看究竟是誰和我們過不去?誰不想我們平順的渡過這一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