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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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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何芳自從與小婦人上之後,對於女人比較瞭解了些。阿珠向他飛眼送媚,他自然懂得她的心意,他是個多情種子,對於一個少女的含情脈脈,豈有置諸不顧之理,自也難免跟她眉目傳情,彼此心心相印。

這真叫做郎情妾意,使阿珠心花為之怒放,她想她一定能夠達到她的願望,他既然對她有情,終久他會對她主動的‮情調‬勾搭。

可是,何芳雖亦有意一嘗異味,但他在小婦人監視之下,本沒有時間,因為小婦人慾甚旺,幾乎每晚都要他,即使不幹事,也要何芳與她睡一覺,與她溫存一番,她才甘心睡覺。因此,何芳一直沒法分身。

阿珠久等著何芳向她主動勾搭,但他遲遲沒有行動,使她頗不耐,她除了向他眉目傳情之外,究竟還是個少女,不管怎樣愛他,也不能用行動去乞求他來她啊!因此,她的願望一直總不能獲償。

也是恰當有事,有一天晚上下雨,她的房間有些漏水,她起來用面盆承拉。

忽聽到隔房有調笑之聲,她從被小張上之後,親自體驗過的樂趣,自然就不大願意偷窺他和他太太的行房,因為看是無味的,只有徒然引起慾衝動而又不能解決,所以她就一直本不知道隔房演戲的男主角原來還是她的意中人。

然而今晚因屋中漏起雨來,一時睡不著,忽想再看一次張太太被她丈夫的時候,和小張究竟是怎樣的情形。

她在縫隙裡窺探著,只見隔房兩人赤條條地在塌塌米上躺著,兩人並不,只側身互相擁抱著,男的用口著女的頭,另一隻手在撫摸女的全身,女的妖氣十足地緊閉著眼睛,在盡情享受著男的愛撫。

這時房裡只裝著一個綠小燈泡,燈光黯淡,初看不大十分清楚,繼而她忽發現男的倒有點像何芳,不像小張,這使她十分疑惑起來。一定要看個究竟,假如那男的真是何芳,那她真要發瘋,因為她一直以他為未來的理想丈夫哩。

不一會,那男的一隻手摸到女的肢時,故意輕輕捏了一把,女的因怕癢,竟格格地笑起來,用一隻纖手抓男的耳朵,嬌嗔著說:“耳朵總不聽話,叫你不要捏人家的肢,你偏要捏,捏出笑聲讓人發覺,可怎麼好?”兩人一直‮情調‬著,後來那男的忽轉過臉來,她才看清楚,原來那男的竟確是何芳。

這一氣,非同小可,她覺得何芳是在騙她的情,他一面向自己眉目傳情,暗裡卻勾搭上了小張太太,怪不得他一直沒有用行動向自己求愛,心裡一陣氣,又一陣酸溜溜的,真是妒恨加,既恨何芳假情假意,又妒小婦人獨佔風,奪了她未來的理想丈夫。

女人往往如此,她自己與小張勾搭,人家真正是夫婦一對,而她對於何芳,只是一種幻想,把他當做她未來的丈夫,不說自己不該與有婦之夫通姦,卻怪人家勾引她的未來丈夫。

這時忽又聽得張太太的聲音說:“今晚讓我們再來一個”倒澆蠟燭“吧!”說著,她要何芳仰面躺著,面向上面的天花板,而自己竟爬在何芳的身上來…

當何芳將身轉正,小婦人翻身上騰之際,阿珠看到了何芳下體的部份,只因燈光暗淡,只看到黑黑的一團影子,似乎很結實,心裡不由得又妒、又恨、又羨慕!跟著不覺興也動了起來…

她忽然心裡一動,不如趁機要脅他們,至少也讓自己平分,然後再設法爭取何芳,與她成為正式夫,並與張太太斬斷情緣…

主意一定,她立刻就摸到隔房來敲門,這時裡面小婦人正與何芳得興濃,忽聽門外敲門,以為小張半夜回家,不由慌了起來。

繼而只聽得外面一聲冷笑,說道:“請開門啦!不是你丈夫回來,不要慌!我是你的鄰居啦。”兩人聽是女人的聲音,心上一塊石頭落地,小婦人便先開口答道:“請問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請你開開門借一件東西。”

“借什麼東西呀?”

“我房裡漏雨,電燈又壞了看不見,想跟你們借一蠟燭。”這語分明是要脅,他倆知道事情已經敗,不免竊竊私議應如何應付,但接著外面阿珠又催著說:“請快開門啦!不要叫我再等吧!”小婦人被催得急,便搪說:“我這裡也沒有蠟燭啊,真對不起!”只聽得外面一聲冷笑說:“我才聽見你要倒澆蠟燭,怎麼現在又說沒有了,哼!你要是捨不得,我就在這裡等你先先回來好了。”裡面兩人聽她的話,知道姦情已經洩,要強強不得,只好軟下來,小婦人帶著唉求的聲調說:“好妹妹,請留點情面,我就把他借給你吧!但是一定要還給我。”阿珠聽說,知道他倆竟不經嚇,既然肯借也就罷了,便說:“放心,我總會留你的份,不過說句公道的話,你享用了這麼久,也該讓我一星期才好。”小婦人聽阿珠這種敲詐的語氣,直把她恨得咬牙切齒,心想:“虧她還是沒嫁人的姑娘,竟這樣不識羞恥,看來也不是好貨,只怨自己命運不好,撞著這種無恥的女人。”便低聲對何芳道:“這騷貨不是好東西,今晚沒奈何只得把你讓給她,你可不要用全副力對付她,不要忘了我。”說著,連吻何芳,又不得用手撫摸那令她銷魂蕩魄的大蜡燭,戀戀不捨。

何芳那話兒經過這一場虛驚後,本已軟下來,但經小婦人纖手一摸,不覺又蠢動起來。

外面阿珠又在敲門催促,兩人難捨難分,何芳摸著小婦人的雙戀戀不捨地說:“心肝,我一定不會忘了你,你比她可愛的多!她用這種卑鄙手段對付我,我不會愛她的,你放心!”阿珠在外等急了,催著說:“你們不要故意捱磨時間,等你丈夫回來時,我也就不要了哩。”小婦人慌忙答說:“妹妹不要急,我就開門給你了。”門開了,何芳暗中摸索到門外,阿珠喜不自地挽著他的手回到她的房裡。

倆人一進房,阿珠吻著何芳說:“你真是薄情人,天天對我眉目傳情,暗中卻偷那種女人,她已經是有丈夫的了,今天幸好遇到我,要是別人,嚷了起來,你還有臉做人麼?”說著,竟拉著他的手放在她的前,身子緊緊靠著他。

何芳因自己被她倆當做貨物似的出讓,心裡本不痛快,但他的手一接觸到阿珠的前,就有一種異樣的覺,由手掌心起一股熱,迅速地通過全身,貫注在他下面那寶貝上去,頓時那東西又堅舉起來,似乎要對阿珠給予懲罰似的。

阿珠為了要挑逗他,又牽著他的手引導到她下體部份來,以動他的興。

果然,何旁的手一接觸到她的陰部,一顆心幾乎跳動起來。原來阿珠陰部特別隆起,那證明她的器發育異常發達,這種陰部最易使男人動情的。

何芳手摸著阿珠那種豐潤異常的陰,不覺情大動,下面那東西更堅舉得像鐵般,急於要鑽進陰裡去,因而自己便把褲子脫下來,而這時阿珠也已把三角褲解了。

何芳更等待不得,急騰身而上,把阿珠兩腿分開舉起然後聽由阿珠用纖手引導他的陽具進抵她的陰道口…

當阿珠一撞到何芳那像鐵般大陽物時,不由失驚道:“啊!

你…你…”

“怎麼了?”何芳詫異地問什麼緣故?

“你那東西怎麼這樣大!我恐怕吃不消呢!”何芳這時已發,那管她吃得消吃不消,況且是她自找的。便說:“不會的。”一面便將他的大陽物對準她的陰門口,準備一舉直搗黃龍。

這時阿珠心裡真是又驚又喜,驚的是他那東西又硬又大,自己還沒被這麼大的東西過,心裡不免著慌,喜的是她被小張時已經是那麼快活,如今何芳人比小張俊俏,那話兒更比小張威武,一定要比小張得她更快活更盡興。

於是她急用手把自己的大陰向左右分開,好讓何芳的那話兒進門時不至牽動陰都份,增加自己的痛楚。

何芳的那話兒早已蓄勁待發,此際已由阿珠的纖手引導進入膣口,便用力向阿珠的陰戶強行闖入。

阿珠的陰戶雖經小張過,究竟是‮女處‬才被沒幾次,陰道尚窄,一時不易進去。

但何芳這時已慾火難熬,對她亦不稍加憐惜,所以並不用口水潤滑就用力強,把那龜頭部份先強進去,痛得阿珠直皺眉頭,又不敢叫出聲來,恐怕小張太太在隔房聽到見笑。因而只低聲哀求何芳輕點、慢點,一面用手抵住何芳下半身,希望減輕壓力。

何芳見龜頭已闖入膣口,更不顧阿珠宛轉不勝,再用勁向裡一送,只聽得阿珠輕輕“哎唷”一聲,陽物已經進入了三分之二。

此時何芳不顧一切的抱緊阿珠肢,再一下猛送,全已盡到底,痛得阿珠不失聲“哎唷”叫喊起來。

隔壁小婦人自從何芳被阿珠邀去後,心裡妒憤併,所以一直在注意聽隔房的動靜。她也想看板壁上有無口窺探,但阿珠她不願自己丑態被人窺見,所以寧願漆黑,也不把電燈亮開。

小婦人雖然暗中看不見,但這時聽到阿珠“哎唷”喊痛的聲音,心知何芳那東西太大了,她自己早先都吃不消,何況阿珠還未破身,怎麼吃得消,她想她這下可要吃些苦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