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一室皆春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當凌空回到船上,走進艙廳時,陳令方、範良極、韓柏、謝廷石、萬仁芝等仍聚在一起談笑,這時已經是深夜。
謝廷石見他回來,自是一番溢美之詞,凌空這個假寶玉自然興高采烈的應承,謝廷石這才由下人領著到前艙的寢室去了,萬仁芝則是打道回府。
眾人去後,範良極臉一沉道:“八隻水鬼給楞嚴的人殺了。”凌空愕然道:“我不是已經通知你阻攔了嗎?難道楞嚴手下的人比你的武功還高?”範良極嘆了一口氣,領著凌空來到平臺下,抓起蓋子,指著一個嵌進臺側裡去的鐵筒道:“這道鐵筒前尖後寬,筒身開了小,竟能破開鐵片,鑽到臺底裡去,放入毒氣,把八水鬼全殺了。”再嘆一口氣道:“媽的!我聽到那女人接近動手腳,想要動手的時候那八隻水鬼已經被毒死,真是平生大辱,有機會的話,我會把它的衣服偷個光,讓她出出醜態。”凌空想起了楞嚴那的手下女也將,暗忖她倒是生的不錯,又心狠手辣,自己就算對她用上一點強硬手段也不會有什麼心理負擔,只是可惜自己還不知道她的名字。
韓柏在一旁叫道:“範老兒,你去偷她衣服的時候一定要把我叫上。”範良極不理會韓柏,乾笑一聲道:“不過我們總算騙過了楞嚴,又讓他以為暗算了陳公,暫時應不會來煩我們了。對了,凌空你有沒有把那個白芳華給採了?”凌空哈哈大笑,眾人看他的神態已經知道結果,韓柏連忙拍馬道:“凌大哥出手,還有什麼女人能夠逃出手掌心去!”凌空意態酣暢得意洋洋。
凌空看到韓柏的表情似乎有些僵硬,回頭一看,見左詩盈散花秀三女聯袂而來,聽了韓柏的話之後都是面罩寒霜。
範良極笑道:“你這小子一見美女便勾勾搭搭,來了之後不知道三緘其口,還要自吹自擂,自己的問題自己解決吧。”說完一溜煙跑的無影無蹤。
韓柏見拍馬拍到了馬腿上,乾笑道:“凌大哥,天不早了,小弟回房睡覺了,咳咳。”說完韓柏也很不負責任的溜之大吉。
“詩姐,你聽我說…”凌空還想解釋,卻見三女竟然不約而同的朝她們自己的艙房走去。
“散花…”
“秀…”秀的步伐停了一下,盈散花冷哼一聲,拉了秀一把,秀回頭給凌空一個無奈的微笑,跟著盈散花一起回艙房了。
見三女各自走開,凌空怔了半晌,想到左詩子柔弱,又沒有盈散花和秀主婢聯手的優勢,於是當先朝著左詩的房間而去。
凌空收攝心神,曲指在左詩房門叩了三下,以最溫柔多情的語氣道:“左詩,是我,開門吧!”左詩的聲音傳來道:“我累了,你到散花的房間去吧!”
“哈哈哈哈哈…”凌空一看,卻見範良極這老賊竟然還沒有睡覺,待在這裡看自己的笑話,只聽他喉嚨咕咕作響,傳進凌空耳裡,實在刺耳之極。
凌空等了範良極一眼,又對著左詩的房門低聲下氣道:“好詩姐,給我開門吧,等我進來為你蓋好被子,立即離去。”左詩冷冷答道:“不敢有勞,賤妾早蓋好被子。噢,我累了,要睡了。”凌空急呼道:“詩姐,詩姐!”左詩再不理他。
範良極得意萬狀,怪笑道:“凌大情聖,你對女人真有辦法,哈哈。”韓怕臉上無光,暗忖左詩看來鐵了心不開門,只能硬著頭皮去敲盈散花和秀這對主婢的門了。
來到門口,凌空深一口氣道:“秀,你說我凌空疼你嗎?”秀默靜下來,好一會兒才輕輕答道:“疼!”凌空大喜,示威地看了範良極一眼,柔聲向房內的秀道:“讓為夫進來看看你吧!”秀似乎有些意動,好半晌後才幽幽道:“凌公子以前自然是疼人家的,但今晚卻沒有疼人家,你還是去找詩姐吧。”凌空心痛地道:“是我不對,但卻是有原因的,待我進來向你解釋。”秀默然不答。
範良極以誇張之極的表悄安他道:“凌大情聖,秀不開門你可以喊盈散花啊,更何況憑你的武功,那些門閂怎麼擋得住你,你用內力震開進去不就行了?”凌空本來存了這樣的心思,被範良極點破後老羞成怒道:“你以為我和你這個老男處一樣沒見過女人會對女人用強麼,你看我今晚怎麼用溫柔來打動三位娘子,哼哼!”大話雖然出口,但凌空實在沒有信心說服盈散花,繼續道:“秀,你不會是偷著哭泣吧。”秀在裡面咯咯笑道:“去你的,我才不會因你美女而哭,否則以後豈非要終以淚洗臉,找你的好詩姐去吧,今晚我要陪小姐說話,沒空陪你。”凌空和範良極面面相覷,想不到一向對凌空百依百順的秀變得如此厲害,詞鋒如斯銳利。此時凌空心神稍定,知道三女只是對他略施薄懲,暗忖就算求盈散花也是多吃一趟閉門羹,就要走回房去,硬給範且極一手抓著,嘲道:“看來你這人是臉心瞎,若你不讓盈散花好好出一口氣,明天還有得你好受呢。”凌空立時受教,柔聲道:“散花,你睡了麼?”盈散花的聲音傳來道:“是凌郎嗎?”凌空聽她語氣溫和,喜出望外,急應道:“正是散花的好凌郎!”盈散花淡淡的道:“是麼,我還以為你是白芳華的凌郎呢?”凌空低聲下氣道:“散花請聽我解釋一二。”盈散花打了個呵欠,懶洋洋道:“今天夜了,明天再解釋吧。”按著任凌空怎麼好說歹說,也不作答。
凌空早知有此悽慘下場,頹然對範良極道:“還有沒有清溪泉?”範良極搖頭道:“想不到你泡妞的功夫如此差勁,要借酒消愁,還號稱什麼大情聖?!”
“就你手段厲害,也不見你身邊有半個女人,一輩子到現在還是老光一條!”凌空反相譏。
範良極有成竹道:“你還不相信我的手段?我只要幾句話,就可讓她們撲出來見你。”凌空懷疑道:“不要胡吹大氣,小心給風閃了舌頭。”範良極哈哈低笑道:“要不要賭的一注。”韓怕道:“賭什麼?”範良極搔頭道:“是的,賭什麼才好呢?噢,我知道了,若你輸了,三天內你要對我畢恭畢敬,喚我作範大爺,若我輸了,我就承認你是大情聖怎麼樣?”凌空皺眉道:“你這個賭注極不公平,為什麼我要稱你為範大爺,你不會稱呼我為凌大爺麼?”範良極一想也覺他言之成理,道:“那就算了,不過以後你要保證長期向我供應清溪泉。”凌空確想看看他有什麼法寶能把三女哄出房來,斷言道:“一言為定!”範良極臉上現出神秘笑意,忽地一指戳在凌空的檀中大處。
凌空不想他會突然出手,一聲慘叫,往後便倒。
範良極驚呼道:“凌空,你什麼了,哦,原來是中了白芳華的毒,天啊!”
“砰砰!”房門打開!
左詩盈散花秀先後衝出,撲往被制著了道的凌空。
凌空不由打心底佩服這老小子詭計多端,為何自己想不出來呢?
範良極苦忍著笑,焦灼地道:“來,快扶他進裡面去。”範良極和三女托起凌空,浩浩蕩蕩擁進凌空房內,把他放在。
範良極趁機暗中解開了凌空道。
左詩為他鬆開衣鈕,悽然道:“凌郎,你怎樣了,不要嚇唬詩姐啊。”秀為他脫掉鞋子,淚花在眼眶內滾動爍閃。
只有盈散花對此事有所懷疑,見範良極嘴角含笑,一副裝神鬼的神,知道事有蹊蹺,卻不說破,只是冷眼旁觀。
範良極伸了個懶,道:“不用驚慌,這種毒很易解,只要脫掉他褲子,重打他一百大板,便可出毒氣,不過記緊掩住鼻子,你們也沒了怨氣。”
“嘻嘻,小子,你輸的口服心服吧。”一閃掠出門外,同時關上了門。
左詩和秀對望一眼,知道中了人之計,便要逃走,早給凌空左右摟個正著。
接下去自是一室皆,凌空一邊施展挑情手段,三女意亂悄下,對他和白芳華半夜鬼混的事情也顧不上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