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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蓬門今始為君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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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忽之間,銀槍回到了風行烈的手中,那股人的寒意頓時退去,宗越也到心頭一鬆,他才剛剛晉升先天,可不想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在風行烈手中。

“風兄武功自成一格,已然大成,宗某甘拜下風。”宗越話鋒一轉道:“只是不知道風兄的武功和那天道宗有沒有關係?”縱然知道宗越那是非加入天道宗不可,但能夠讓這樣一個先天高手心甘情願的加入,卻實非難事,好在宗越心靈之中並非沒有破綻,最妙的是那一絲破綻風行烈也是知道的。

只要是人,心靈之中必然會存在破綻,或是,或是仇恨,或是情,只要能夠對症下藥,就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

聽出了宗越言語中對於力量的渴望,風行烈也不掩飾,道:“宗兄果然信人,我的武功之所以大成和天道宗是有些關係的…”話盡於此,風行烈也不多說次,宗越聽了卻是心中一喜,他知道自己實非凌空之敵,要想奪回谷凝清,必須要在武功上壓住凌空一籌才成。只是他卻不知道風行烈的話並沒有說完,那後半句是:但關係並不是很大。

風行烈的習得戰神圖錄的事情沒有告訴過任何人,就連心目中的女神靳冰雲也沒有告訴,更別說情只是泛泛的宗越了。

“天道宗能夠網羅風兄這種人才,想來必然不會令在下失望,我這就加入天道宗,只是不知道風兄在天道宗是什麼位置?”宗越放開心中的障礙,忽然覺得加入天道宗也沒有什麼不好,至少要比加入那些二三門派要強上很多。

風行烈淡淡的笑笑,知道宗越想通過自己的職位瞭解到他自己能夠獲得一個怎樣的職位,也不說破,道:“在下暫居副宗主之位,宗兄加入之後定然會身居高位,若能有所建樹,就算取小弟而代之也未嘗不可。”宗越心中大定,笑道:“風兄說笑了,風兄武功在下那是萬萬不及。”風行烈好像沒有聽出來他的潛在含義,哈哈笑道:“還請宗兄隨我去天道宗總壇,等宗主開壇之後再授予宗兄職位。”宗越點點頭,心中想著自己一旦上位,必然要讓凌空身不如死,讓他親眼看著自己怎樣折辱她的女人。

————————凌空劍及履及,在谷倩蓮身上縱橫馳騁,只殺的谷倩蓮連聲呻,幾番投降,單之上滿是兩人大戰之後的痕跡。

“凌空…你就饒了我吧,我實在不行了。”谷倩蓮連聲求饒,眼睛裡滿是濛的水霧。

凌空笑道:“倩蓮,你不是靈古怪,連番捉我麼,如今那股子狠勁到哪兒去了,我可不相信你谷倩蓮會這麼輕易的投降。”說著在谷倩蓮緊俏的美上拍了一記,讓谷倩蓮忘情的呻

谷倩蓮見凌空不肯上當,眼珠子骨碌碌轉個不停,但在兩人貼合的毫無間隙之下卻也毫無辦法,只能任凌空大殺四方,殺的自己水成河。

隨著凌空的大力撻伐,谷倩蓮只覺得靈魂都要飛上天去,哪裡顧得上想什麼鬼主意,全部心神都被引了過去,充分受著凌空的征伐帶給自己的強烈快,一陣陣快水般像她湧來,她已經忘記了呼

谷倩蓮再怎麼靈古怪,也只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這也是她出身雙修府,這才能夠在少女時代就瞭解一些的知識,要是一般門派,就算是嫁為人婦怕也得不到相關的知識。

只是理論和實踐之間總是存在著一定的差距的,沒有誰不經過刻苦訓練就成為絕頂高手,也沒有誰不經過實踐就可以讓一個花叢老手丟盔棄甲。

谷倩蓮開始沉淪,沉淪在這無邊的快樂之中,四肢八爪魚般緊緊抱著凌空,從一開始的有些拒還變成了徹徹底底的配合。

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她讓身子弓起,以便凌空更加的深入,深入那麼一點帶給她的快樂絕非一點,而是呈幾何數倍加,她忍不住狂叫起來,叫的驚天動地。

谷凝清撲哧一笑,忽然想到了自己,自己剛才是不是也像倩蓮那個小丫頭一般放形骸,想起來雖然有些羞愧,但谷凝清掌管雙修府這麼些年,自己也並非黃花閨女,倒也不曾閉上眼睛故作清純。

谷凝清這一聲笑的很輕,谷倩蓮沉浸在快樂之中完全沒有聽到,凌空卻抬起頭對著谷凝清微微一笑,那笑容裡有著對她的深深眷戀以及…貪婪。

是的,就是貪婪!那是對谷凝清這個美婦人貪婪的佔有慾,絕不容許別人染指,從此之後,她只是凌空一個人的人!

雖然沒有說話,雖然只是短暫的瞬間,但谷凝清還是看懂了凌空眼睛裡包含的意思,她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別樣的受,這個凌空,還真是霸道!不過這種霸道谷凝清並不拒絕,甚至隱隱有幾分期待。

谷凝清,也只是一個弱女子而已,有了一個可以依靠的肩膀,自然不願意再這麼苦下去。

血不淚,那是男子漢和女強人乾的蠢事,谷凝清是不屑幹也幹不出來的,她的眼淚一下子湧了出來。

淚眼婆娑。

被凌空挑動起她的心思,谷凝清再也沒有心情看在上糾纏在一起盡情翻騰的兩具身體,凌空,你究竟是一個怎麼樣的人?說專情吧,你對每一個美麗的女人都喜歡,都想上手。說你濫情吧,為什麼我心底能夠受到你對我的愛,莫非,愛也是可以分割的麼?

谷凝清不清楚凌空的愛是否可以分割,卻知道自己的愛是絕對不能夠分割的,既然已經愛上了凌空,厲若海已經從她心中淡去,逐漸轉化為一種恩人、兄長、朋友的角

不可能從此視厲若海如路人,但會以一種平常心去對待他,不刻意親熱,也不故意疏遠,一切順其自然。

谷凝清悄悄起身,輕步朝房門外走去,他不願意看著自己的男人跟著另外的女人纏綿,哪怕那個女人是來替補自己的。

這就是嫉妒吧,谷凝清心底暗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