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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他把自己當成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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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青紫大半都已經消了,唯有腿心那裡,還是疼的厲害。

李醫生做過檢查,說還好只是腫的厲害,沒有撕裂,只要塗幾天藥慢慢就消了。

這三天慕北辰沒有出現過。

倒是慕希宇每天給南簫打電話,爸爸跟他說南簫生病了。

小傢伙在電話裡叨叨叨的,‘指責’南簫沒有照顧好自己,怎麼總是生病了。

又說自己這幾天被爸爸送到鄉下去了,沒有辦法回來看她。

南簫不知道慕北辰為什麼要把小傢伙送去鄉下,但他好幾天也沒出現,好像在刻意避著她。

南簫倒不是希望他來。

來做什麼?她恨不得踩死那男人,一點都不想看見他。

但睡過之後就無聲無息了,這算什麼?派了醫生和傭人照顧她,南簫很想問,他把自己當成什麼了?!

派出所門口。

顧一航一臉陰沉地出來,身上穿的還是那天的衣服,在裡面待了三天,沒有洗澡,身上一股的汗味兒。

司機把車子開過來,秘書手裡拿了乾淨的衣服,盡職道“顧總,旁邊酒店已經開好套房了,您是先去淋浴,還是---”顧一航抬了抬手,“不用,直接去公司就好。”黑的轎車裡,秘書向他彙報,“按照您的意思,這件事情沒有對夫人提起,我說您這幾天人在外地出差去了。”顧一航臉極差,點了菸,“公司這幾天怎麼樣?”秘書:“倒是沒有什麼大的事情,博遠集團也沒有發起什麼攻擊,風平靜的。”

“風平靜?”顧一航沉了沉眉,冷嗤了一聲,“慕北辰把我進局子裡待四天,他會不搞動作?”

“這…”秘書抬手推了推眼鏡,這幾天確實是風平靜的,公司裡上上下下都正常著。

唯一不正常的就是…

四天前,顧一航大晚上進了派出所,派出所這邊給出的是醉酒鬧事。

秘書當即就去找了律師。

結果全城大大小小的律師事務所都跑遍了,愣是沒有一個律師敢出面的。

後來還是有人好心,看著秘書奔波不容易,透了一點口風,說是這件事情跟博遠集團那位慕總有關。

博遠集團的慕總,慕家的四少,慕北辰。

秘書也不知道顧總是哪裡得罪了那位慕家四少,但顧一航卻知道,恐怕,是因為南簫,他的前

慕北辰和南簫…

眸子陰冷一沉,顧一航拳頭捏起來,一拳砸在真皮的椅子上。

-夫***!

博遠集團頂層。

紀遇白和沈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連難得休假的紀遇北也在,三個大男人湊一起嘰嘰喳喳。

紀遇白:“以我的經驗,四哥這絕對是縱-過度了,你們造前天明秘書跟我說什麼嗎,四哥上班的時候居然打瞌睡了,哈哈哈哈!”沈冀一腳踢過去,“你自己都是‮男處‬你有個經驗。”紀遇白不服氣,扭頭去看他堂哥,把在一旁菸的紀遇北拉下水,“他也是‮男處‬,你怎麼不說!”紀遇北陰測測看過去一眼,紀遇白一縮脖子,不敢吭聲了。

另一邊,沉著眉眼雲吐霧的男人,完全沒理會這邊的嘰嘰喳喳,好似是沒有聽到。

不過罕見的,襯衫穿了黑的,釦子扣的嚴嚴實實。

前背後的小爪印還沒完全消。

南簫下手也狠,被他的疼了,指甲拼命抓他,又抓又咬的,野貓兒似的,還說要和他同歸於盡。

眼睛盯著面前攤開的文件看,卻半天沒有看進去一個字。

一旁的手機響了一下,他立刻抓過來,李玉華打過來的。

“舅媽,”清了清嗓子,“咳,怎麼樣了,…能下了?那就是好了吧…”那邊傳過來李玉華沒好氣的聲音,“什麼好了!我可警告你啊,你最少給我憋半個月,聽見沒有?人家姑娘又不是充氣娃娃,由著你這麼折騰!”俊臉一瞬間有點紅。

因為李玉華最後一句是吼出來的,聲音大的,那邊齊刷刷六隻眼睛都看過來了。

老臉頓時沒處擱,連咳了兩聲,才含糊應了句知道了,掛了電話。

紀遇白最是好奇,能把四哥在上榨乾的女人啊,那是多麼的神奇。

“四哥,我真的是好奇啊,你跟未來小嫂子到底解鎖了多少種新姿勢啊,你倆至於這樣?一個三天下不了,一個嚴重腎虛!”一鋼筆砸過來,正中紀遇白的額頭上。

紀遇白嗷嗷叫,那端,慕北辰已經拎了西裝外套站起來了。

紀遇北咬著煙問,“哪兒去啊?這還沒下班呢,你大老闆帶頭翹班啊?”沈冀笑的有點賤,“還能去哪兒,四哥把人折騰成這樣,不得看看去啊?”

“…”

南簫請了一個星期的假。

身上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這件事情,她沒有跟蘇湘湘說。

怕她擔心,也難以啟齒。

上班的前一天,下午五點多,南簫正打算點外賣,外面門鈴聲響起。

那位李醫生和臨時請來的保姆已經走了。

南簫皺眉,還以為是慕希宇又偷偷跑來找她了。

結果一開門,門外大王傻乎乎衝她搖尾巴,脖子下面掛了個籃子。

“…”南簫伸手把籃子拿下來,裡面是一個小巧的保溫盒,她聞到了中藥的味道。

手指點了點大王的額頭,“慕北辰讓你送過來的?”大王‘汪’了一聲,搖搖尾巴。

籃子裡除了保溫盒什麼都沒有。

南簫把保溫盒擰開,看到了枸杞紅棗浮在上面,還有一些她不認識的,一股中藥的味道很濃郁。

把蓋子重新擰上,回籃子裡,掛到大王脖子上。

“你拿回去吧,我不喝他的東西。”大王股動了動,沒起身,南簫伸手推它一下,“你不走也沒辦法,我反正不喝他的東西,你要是這樣,下次我不歡你來我家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