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發燒很嚴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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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握上門把手,“慕北辰,你怎…”麼了?
最後兩個字自動回肚子裡。
南簫…傻掉了。
因為視線裡看見了一具…男人的-體,真的是-體,一絲不掛,手裡還拿著打溼巾,那是她的!
南簫木樁子一樣立住了,眼睛瞪的大大的,一眨不眨。
頭回看見了男人的…朝氣蓬的,甚至,還衝她點了一下頭。
壁壘分明的腹肌往下,是濃密的黑,一覽無遺。
南簫呼呼著氣,看見他慢慢的拿了巾圍住,慢條斯理看過來,“要給我洗澡?”
“!”南簫啪一下把門關上。
整個人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團團轉的在門口走來走去。
腦海裡烙鐵了一般,魔怔的都是那朝氣蓬的東西,衝她點頭。
揮之不去。
要死了!
剛剛也沒看見是什麼東西掉了,那噼裡啪啦的聲音南簫嚴重懷疑,是不是慕北辰故意出來的!
這個人!
南簫氣呼呼的,要瞪穿那扇木門。
等他磨磨蹭蹭的洗完出來,也不知道過了幾個世紀了。
發著高燒還非要洗澡,南簫也不知道這人到底在作什麼,作死麼!
他沒有換洗的衣服,光著上身,間圍了南簫的小浴巾,他個子高,那浴巾勉勉強強,遮住一點。
南簫忍著視線瞟向別處,“慕先生,你晚餐也吃了,澡也洗了,那個…是不是該回去了?”
“回去?”慕北辰疑惑看她,“你讓我這個樣子回去嗎?”
“…你可以打電話叫司機過來接你。”咬牙的聲音。
“這麼晚還打擾司機,你以為人家都像我,一個單身漢,沒老婆沒女人啊?說不定這會兒正摟著自己老婆忙著呢,這個時候打電話,我像是那種沒良心的老闆嗎?”
“…”南簫無言以對。
“那你該不會今晚要…住這裡?”他點頭,燒沒有退,整個人看起來有點虛弱,俊逸壞的臉上皮膚蒸紅,“不是你說的要照顧我嗎?”
“…”
…
彼時,顧家。
顧一航剛剛下飛機往家裡趕。
傭人給他打的電話,說是夫人和大小姐吵起來了,要他趕快回去勸勸。
公司最近接連損失了好幾單的大生意,股東們雖然嘴上不說,可私下裡已經有人對他表示不滿了。
他知道這一切背後少不了慕北辰在搞鬼。
早在南簫被安清遠那個蠢貨綁架的時候,慕北辰就已經對顧氏出手了。
從不痛不癢的小打小鬧,到現在明目張膽的搶生意,顧一航幾乎要應接不暇。
昨天為了談一單生意,他臨時出差去了北京,原本在電話裡都已經談妥了,只等著他今天過去親自籤合同就好。
結果今天早上的時候,對方卻一通電話打過來,說了一堆理由,把合作取消了。
顧一航氣的頭昏腦脹。
偏偏屋漏偏逢連夜雨。
車子停在大宅裡,傭人匆匆出來,面焦急。
“少爺,夫人因為情緒失控,下午的時候暈倒了,這會兒剛剛醒過來,您快去看看吧!”
“什麼!?”顧一航匆匆往蘇文音的臥房進去,剛到門口,一個護膚品的瓶子砸出來,然後是蘇文音的怒聲,“滾出去!”顧雨瑤眼睛紅腫的退了出來。
“姐…”顧一航拉住她的手腕,皺眉,“媽怎麼了,怎麼會情緒失控暈倒呢,出什麼事情了?”顧雨瑤:“你去看看吧,好好安她,我先回房了。”顧一航眉頭皺的更深,看著顧雨瑤清瘦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視線裡,抬步進去。
蘇文音臉白的厲害,她有頭疼的病,嚴重的時候也曾暈倒過。
“媽,到底怎麼回事?”顧一航在邊坐下,伸手握住母親清瘦的手腕,“是不是頭疼又犯了?”
“還不是你姐那個不爭氣的!”蘇文音說著,眼淚又往下掉,她這一生最痛恨的就是出-軌,因為她的丈夫就是神出-軌了,讓她恨了一輩子,痛了一輩子。
女兒五年前出-軌,她是又氣又心疼,可今天寄到家裡來的那些照片,讓她歇斯底里。
那些東西要是曝光出去,她的女兒以後還用做人嗎?即使他們顧家家大業大,又有哪個男人還肯娶她?
蘇文音想的很多,最後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到了南簫的身上。
都是南簫,要不是她…
顧一航問:“我姐怎麼了?”
“她、她啊,好端端的,非要去招惹慕北辰和南簫,可又不是人家的對手,南簫今天,往家裡寄了一些東西過來。”
“寄了什麼過來?”蘇文音冷臉,“還能有什麼,那個忘恩負義的小賤-人,嘴上答應的好好的,可一跟你離婚轉身就投進了慕北辰的懷抱裡。不就是寄了些不堪入目的東西,哼,她是巴不得要氣死我!”
“…”顧一航陪了她一會兒,起身出去。
直接去了顧雨瑤的房間。
顧雨瑤正開了一瓶酒,她酒量好,連杯子都不用,直接仰頭就咕嘟一口氣喝了半瓶。
看見顧一航,眼尾挑了一下,“怎麼,媽讓你過來興師問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