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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生我要如何才能擁抱你呢8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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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似乎有一點你和老東西都搞錯了,你和我曾經上過的任何一個女人,沒有任何不同。”顧美斯掀起嘴角,笑得有些猙獰:“你聽信他才是真的蠢,美夕從降臨在這世上,他就從未正眼瞧過。”

“我承認你這張臉…讓我幾度瘋魔…”顧美斯慢慢抬起手臂抵在眉眼間,腦海裡再次閃現過那張天台上蒼白的小臉,只一秒便不敢多想…

他聲音難得的沙啞,像是在回憶什麼痛苦的往事。

“當年沒救得了她…如今才更不想讓這張臉,也跟著毀了。”他忽然睜開了眼,看著在上蜷縮成一團哭的泣不成聲的女人:“可這並不能當做你可以一直挑釁我的砝碼。就這一點,我和老東西無二,任何人和事都不能成為我的底線。”

“既然想方設法的爬上我的,我就大可以滿足你。但是萬顏,從你上我的那一刻起,你就不該再奢望別的東西。”

“上次我就問過你,不會覺得我是變態嗎?”顧美斯說完笑聲更自嘲了一點:“我就是,這些都是老東西教給我的人生道理…但是,現在厭倦了。我懶得演給他看,想整死他的大有人在,並不差我一個。”他將煙摁滅,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在這裡住到痊癒,這是我最後給你這張臉的寵溺。”他說完慢步朝門口走,步伐很穩,並不急躁。

“怎麼就不行了?以前行為什麼現在不行?你知道你和我斷清關係的後果嗎?!”萬美夕爬下,追到他身前,脊背抵著門板,聲音絕望而嘶喊,他說了太多語無倫次的話,但她聽得十分明白。

顧美斯這是在告訴她,今天過後,他連她這張臉也不再顧及了。

他淡淡瞥了她一眼,伸手將她從門板上拉開,眼底嘲笑意味更濃了一些:“後果?你怎麼不問問他,我們兩個人到底誰是害怕的那一方?”說完將門打開,片刻不停的走了出去。

萬美夕癱在地板上,緊緊的環著雙臂扣著雙肩,嘴被牙齒咬破,口腔裡全是血腥味。

她終於想起來,那晚顧美斯清醒過來時看她的眼神,沒有憤怒沒有高興沒有痛苦…沒有任何情緒。

在之後她若不是拿這張臉來威脅,他從不會對她做任何妥協的撫。讓她一度以為,清醒的時候他是真的把她當他的女人來看。原來,竟是這樣…

和任何女人沒區別的存在。

她此刻竟無比懷念起兩年前澳門賭場,他乾淨的手指隨著人群一個個指過去,最終落在她身上:“我要這個女人。”那時候他是真心疼她,百依百順,但是從不逾越,連她偶爾想要親近的想法都容不得。

是她不想,不想只活在這個女人的皮囊之下,不想永永遠遠只做他的妹妹。

她明明那麼深深愛他,怎麼就不行?她不信!

-簡美涼第二天天還未亮便偷偷回了簡宅,貓著往樓上走,輕手輕腳不敢出出聲響,經過爺爺書房門時,便聽到簡章一聲怒喊:“你還能做點什麼?!這幾個月被搶去幾次了,你自己說!”

“爸,生意又不是都要我們做才行。”簡雁齊徐徐的聲音緩緩響起。

“可被同一家搶還是第一回吧?”簡章聲音提高了幾分:“為什麼好端端連續幾次都被相同的公司絆了腳,你都沒想過?!”簡美涼豎了豎柳眉,往自己房間去。推開門,然後又悄聲關上。片刻不停的進了試衣間,拿出睡袍穿在身上,又快步走出來掀開被子上了

一個轉身,便看到一個男人的後腦勺,還是專屬於某個人的…

簡美涼忍著尖叫,一腳踹上他的脊背:“你個混蛋,誰讓你睡在這裡的?”男人悶哼了一聲,轉過身睜開困頓的眼睛看了一眼她,然後握著她的小腳,往側一拉。

簡美涼十分窘迫的在上轉了半圈,上半身忙往他身邊湊過去,還沒等撞上他的腦門便被他結結實實的撈進懷裡,冰涼的手掌拍著她的脊背,磁的聲音膩在耳側:“乖,別鬧,陪我睡覺。”

“我問你為什麼在這兒!”簡美涼在他懷裡覺得十分不舒服,總覺得他這個懷抱有別人的氣味,不滿的向後蹭著身體,卻怎麼也逃不開他的控制。

“你不是說等爺爺同意了麼?那就呆在這兒等他同意,咱在回家。”顧美斯懶洋洋的說著,語速極慢,聽得簡美涼不由就靜了下來,仔細想想,自己有什麼好矯情的呢?昨晚她不是也一樣?

這樣想著竟不由自主的伸出胳膊攬上他壯的,鼻尖蹭著他的口。

顧美斯慢慢睜開眼睛,視線看著緊閉的房門,極輕的嘆了口氣,手維持著輕拍的節奏拍著她的脊背:“簡美涼。”他叫她。

“恩?”簡美涼眨了眨眼睛,睫密密疏疏的劃過他的口。

“沒事。”顧美斯抬手覆上她腦後,牢牢的按進前,聲音極低:“別想要離開我,這個想法永遠不要有。”簡美涼屏著呼閉著眼沒有回應,只是往他懷裡靠的更近了一些,假裝睡著。

他們都是這世界裡最黑暗的一角,是最深的極夜,晨光進不來,溫暖散不開。

若眼眸為光,體溫向暖,我們何不就這樣終老?

不圖濃烈,不究始末,因為還能有想和一人長相廝守的想法,便已是奇蹟。

池修端坐在餐桌前,簡章和簡雁齊見他過來,便不再討論之前的話題。

鄧韶婭見狀,轉了轉眼珠,狀似心疼的說:“爸,雁齊一個人撐著公司,沒有人分擔,必然有一些事是顧及不到的,您就別再說他了。”說著頓了頓,看了眼簡章沒怎麼變化的臉,重新開口:“我看不如讓阿修到公司裡幫忙,有個知知底的人在,總好過那些外人。”簡章沒有回應,只是接過老李遞過的藥喝了進去,放下杯子,淡淡的開口:“池修怎麼說也是醫生,好端端的哪能說辭職就辭職。涼兒答應我拍完這部劇就退出演藝圈,到時候她會到公司去幫忙。”鄧韶婭垂了垂眉眼,還是不死心的笑著說:“涼兒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到公司能幫上什麼忙?再說了…她當初學業還沒完成就提前退了學…”池修忽然放下碗筷,聲音擦著桌面發出響聲,還沒等開口,身後就傳來一男人的聲音。

“我可以教她。”顧美斯慢悠悠的走到餐桌邊,十分自覺的在簡章身邊的位置落座。

簡章斜睨著他:“你什麼時候混進來的?”顧美斯笑了笑:“簡爺您這話就見外了,您抓著涼兒不放,我只得搬過來等您首肯了。”簡章受不了他這油嘴滑舌的模樣,冷哼一聲叫老李吩咐廚房再上一份早餐。

池修騰地站起身,目光直視著鄧韶婭那雙不停暗示的雙眼,正要說點什麼,一直沉默的簡雁齊卻突然開了口:“那你也處理一下醫院那邊的事,等涼兒這邊一結束,你們一起到公司來。”鄧韶婭直接接了話音:“好好,就這麼辦。”池修轉身頭也不回的離去,走到樓梯口時,忽然停住腳步,簡美涼著眼,一步一步的磨蹭下樓。那是她獨有的起習慣,大抵是沒有睡好,她也會沒睡好嗎?

他們就這樣一上一下的相望,絲毫不顧及餐廳那邊頻頻打量過來的目光,池修看著她沒有任何情緒的臉,只覺得口一陣陣發緊。

“哥哥,早安。”簡美涼笑著先開了口,加快了幾步下樓。

池修看了她一眼,也不回應,轉身大步離去。

簡美涼站在原地,不一會兒便聽到顧美斯的聲音:“醒了還不過來吃飯,在發什麼呆?”

“哦。”簡美涼轉身往餐廳走,看著那邊幾個神各異的人,攤了攤手:“他怎麼在這裡?”

“涼涼,結婚前阿修都會住在這裡。”鄧韶婭眉飛揚的笑著說,語氣裡透著得意。

簡美涼沒有理會她,在顧美斯身邊落座,拿過他桌前的牛杯,一口氣喝了一半,偏過頭對爺爺說:“爺爺,一會兒吃完飯我得和美斯回家了,不喜歡住在這。”簡章看著她決絕的小臉,嘆了口氣,然後斜睨著顧美斯,說:“那好,如果他欺負你,儘管來爺爺這兒。”顧美斯低笑一聲,目光繾綣的垂眼看著簡美涼小口喝牛的模樣:“哪裡,疼愛她還來不及。”然後在她險些嗆到的表情裡,笑意更深了一些。

簡美涼坐進車裡還仍處在發呆狀,顧美斯睜開眼看了她一眼,慢慢將身體向她‮腿雙‬上倒去。簡美涼豎著眉去接他的腦袋,手掌順勢被他連帶著一起壓在腦後,還正了正身體。

“你幹嘛?”簡美涼不高興的看了眼司機打量過來的眼神。

“別說,簡爺這車有助眠作用。”說著手指做了個噓聲的動作,意思讓她安靜,他要睡覺。

簡美涼看著他一臉享受的模樣,愈發不懂他了。這些天發生的事像過山車一樣,起起伏伏的讓她隱隱不安,尤其是上車前鄧韶婭那抹幽深的目光,得她一身發麻。這樣想著,手指已經在他發心處開始揪起了頭髮,不安的來來回回拉扯。

顧美斯微睜著眼瞼,瞧著她魂不守舍的樣子,發心處被她揪得又痛又癢,臉也愈加不耐了起來:“在想什麼?”簡美涼低垂著腦袋和他望著,情不自的問:“你愛過什麼人嗎?”顧美斯被她問的有些愣怔,不太理解她為什麼突然問這個,不自然的闔上眼睛,極慢的說:“愛你。”

“切。”簡美涼不屑的別過眼,目光重新看向窗外,隨意的問了一句:“你愛我什麼?”

“愛和你…”顧美斯忽然撐著座位坐了起來,鼻尖和她相碰:“做。愛。”聲音不大不小,簡美涼驚得一顫,下意識去看司機,見對方沒有過多關注,才安了心。狠狠白了他一眼:“臭不要臉。”顧美斯笑了,傾身將她攬進懷裡,下巴擱在她肩窩處:“別問我這樣的問題,我會很難堪…沒人教給我這東西。”他聲音很輕很低,鼻息噴在脖頸,癢癢的。簡美涼心口緊的厲害,有那麼一瞬間很想問,那顧美夕呢?臨開口時,急忙換成了:“我愛過。”顧美斯闔了眼,懶洋洋的鼻音,輕應了一聲,良久又沉沉的嘆了口氣:“知道,所以想到你,便不覺難堪。”簡美涼豎了豎柳眉,索不再吭聲,更加確定這男人生下來就是為嘲笑她而存在的!

可又能怎樣,畢竟連她自己都覺得難堪…

#cat:我連續一週的六千更,終於結束。

明天開始三千,大家都過十一了,看文的也少了。

星期五貌似有推,如果我努努力,來個八千更試試?

沒努力成,那就還是六千了=。=最後十一愉快,天天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