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和你能到達的地方那就是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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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隱藏又保險,所以這幾年徐志嚴表面雖清廉,以休養的名義長居澳洲,但暗地裡始終沒有停止參與各項工作。每年基本都會有近七位數入賬,不多也不少,卻足夠將其中的彎彎繞繞做到無跡可尋。
可再聰明的人也會有失算的時候,這位四姨太和徐子維私下來往密切,徐志嚴這幾年的動作均被徐子維記錄在內。
燈光晦暗的酒吧角落裡,不遠處震耳聾的喧囂音樂聲不間斷的傳過來。邵熙南一邊著煙,一邊聽耳邊的人低聲淺語,末了對方直接將u盤進他垂在身側的手心裡。
邵熙南隔著猩紅的火光,隱約能看清她近在咫尺的眼眸。他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將煙隨手掐滅,低聲吩咐:“我要動作的時候,會提前通知你,到時候會有人接上你。”
“我先回去,你晚點再進。”他說完作勢就要走,黑暗裡袖口被人從身後拉住,齊曉曉在他身後低聲說:“那我還會再見到你嗎?”邵熙南身形一頓,語氣輕慢:“到時候你的任務完成,按照你的要求——錢財,護照和你原本的面貌都會替你達成。”他說著頓了頓,聲音裡難免帶了些譏諷:“那時候還有什麼見面的必要?還是你怕那些錢不夠你過完後半生?”
“你放心,只要你別揮霍的太離譜,足夠你往後花銷了。”話音剛落,他便到袖口處有斷線的聲音,有什麼東西被生生扯斷,他的手也隨著那聲斷裂迴歸原位。
緊接著是齊曉曉低笑又急促的聲音:“那就謝謝邵總了,我真心的謝您——這輩子沒人這麼認真的對待過我的事,我謝您。”邵熙南不記得是怎麼回到包廂的,只是剛一進門徐子維就橫晃的走過來,一把攬住他肩,將酒遞到他嘴邊:“什麼時候和顧美斯一個熊樣了,請你喝回酒都躲三躲四的,來來,罰酒三杯。”邵熙南盯著徐子維那張已經喝得爛醉的臉,接過酒杯灌了進去。然後直接從他手裡掙脫出來,走到桌前,拿過一瓶烈酒,接連倒了三杯,一杯接一杯的喝乾,乾淨利落,沒有絲毫不願意。
末了拉起眼前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徑自坐進沙發裡,修長的腿雙往桌子上一搭:“不就是喝酒,小爺今天開心,千杯不醉,有多少來多少。”他話音剛落便引起徐子維帶頭鼓掌,齊曉曉這時推開門走進來,一邊彎道歉一邊往沙發裡走,還沒等坐進去,便被徐子維拉著胳膊扯著站了起來。
徐子維晃晃悠悠的拉著齊曉曉走到邵熙南身邊,把她往沙發一推:“邵總可是好不容易給次面子,曉曉給我好生伺候著。還不給邵總倒杯酒?”齊曉曉重力不穩,被徐子維一推便撞向沙發,跪坐在沙發邊,腹部撞得生疼,可遠不及心口的疼痛。她低垂著腦袋沉默了好一會兒,身後又傳來徐子維不悅的謾罵聲。她微微抬頭,便看見邵熙南在眼前紋絲不動的坐著,接受到她的目光時眼裡還添了幾分戲謔的笑意。
齊曉曉兀自笑了一會兒,忙跪著替邵熙南添了一杯酒,雙手舉著杯遞到他面前:“還請邵總給個面子。”邵熙南接過酒神自如的一口喝乾,目光始終膠在齊曉曉臉上。
徐子維不笑了,隨手將齊曉曉從沙發邊拉了起來,對著旁邊的一女人叫道:“薇薇,去照顧下你邵哥!瞧他今晚那如狼似虎的眼神,看的真叫人心驚,是多久沒吃到了?”邵熙南只是淡笑,一手下意識摸上右手的袖口,空落落的,原來斷掉的是枚袖釦。
他隨手攬過上來的女人,用力按進懷裡。
這很對,他要的就是一個結果,過程不需要太放在眼裡。如今目的達到,欣然撤退是他應有的禮貌。
這世界上女人千千萬萬,她只不過是因為特別的遭遇惹來他的憐惜罷了。
顧美斯說的話,他一直記在心上,這些年也是一直這樣做的,以前都能完好無損的活到現在,還有什麼是不能放下的?
他一邊想一邊低頭吻上懷裡女人的紅。什麼該要什麼不該要,他一向分得最清楚。
-顧美斯顯然對他拿到手的東西很滿意,將u盤重新丟到邵熙南手裡:“拿去上吧。”
“現在上?你不對徐氏做點動作,我上只搞垮他老子有什麼用?”邵熙南半坐在辦公桌上一臉費解的看著他陰測測的表情。
“誰說我沒做?他千方百計從你手裡拿走的那塊地皮,就是最大的漏。”顧美斯低頭笑了笑,手指一下下敲著扶手:“現在只等著徐志嚴進去,徐子維焦頭爛額了。”
“對了,聽說徐爺爺去了悉尼療養院。既然是去調理休養就該少關注國內的動向,你說呢?”顧美斯說著拿出手機,手指不停的在屏幕上滑動。
邵熙南聽得心裡一陣振奮,顯然料不到顧美斯是怎麼佈下這些埋伏的。他雙手撐在桌面上,一臉虔誠討教的模樣:“還有呢?你現在又在搞什麼動作?”顧美斯斜睨著看他一眼,神自若:“給我太太發短信。”邵熙南眨了好一會兒眼,抬手一下拍上腦門,直嚷:“沒勁,你真沒勁!”另一頭簡美涼正站在一邊看著保姆幫顧傾洗澡,便收到顧美斯的短信:“後天你和千萊那邊請假?晚上和我單獨吃飯。”簡美涼盯著手機看了一會兒,翻開曆瞧了瞧,竟然是七夕。她沉默的收起手機,保姆的話還在耳邊繼續:“擦乾的動作一定要輕柔,尤其是寶寶身上有褶皺的地方…”簡美涼將注意力重新放在寶寶身上,挽起袖子,仔細清洗了下手指,對著門外的媽說:“好了,我差不多可以了——把顧心抱進來吧。”說著親自按著保姆代的調好水溫,拿起柔軟的巾開始輕輕沾著水擦拭顧心的小臉。
小傢伙頑皮的厲害不停的伸手摸她的手臂,小手指一勾一勾的惹得她十分癢。簡美涼忍不住探身親了親她的額頭,又拿著棉球清洗她的小耳朵。
末了輕輕的在她身上塗抹浴皂,換來她咯咯的笑聲。簡美涼一手託著她,一邊替她清洗身上的泡沫,手下的肌膚太過柔軟,惹得她幾乎不敢用力。
結束後額間都跟著生出一層薄汗,保姆還不住的在旁邊誇她:“太太,您做的比我仔細多了。”簡美涼看著一旁的兩個小傢伙,眼睛不由一熱,她隨意的擦了擦手,一邊焦急的退了出去:“剩下的你們來吧,我先去千萊了。”顧美斯等了一天也沒有等到簡美涼的回覆,晚上回來的時候,簡美涼自然不在。他一個人無聊就窩在嬰兒邊的寬闊藍絨沙發上,保姆和他說了太太幫兩個小傢伙洗澡的事,還打趣道,可能是小傢伙太開心了,今晚一直鬧著不肯睡覺。
顧美斯叫她們都出去,自己留在房間裡和躺在嬰兒裡的兩個小傢伙乾瞪眼,不時伸出長腿輕輕踹一下嬰兒,一晃動便惹來顧傾和顧心的笑聲。
顧美斯格外得意的盤腿坐直身體,半握著拳頭抵在鼻端輕咳了幾聲:“你們的父親,也就是我。”
“準備在七夕這天再次嘗試表白了——”他說完靜默了一會兒,目光瞥過兩個依舊沒多大反應的小東西,伸出長腿各自輕踹了兩下,便又換來他們咯咯的笑聲。
顧美斯滿意的點點頭,一本正經的許諾:“你們表現很好,如果成功了通通有賞。”老陳這時正好端著咖啡走進來,太太每天都在凌晨兩三點回顧園,所以先生最近每晚都要喝咖啡提神等太太回來,難得見他有耐心陪孩子老陳悄悄退了出去。
顧美斯聽到腳步聲轉過頭,看著老陳端著托盤面如常的站在門口。站起身,彎對兩個小傢伙的額頭,一人印上一吻。末了雙手揣進褲袋神自若的走了出去,端起咖啡杯,漫不經心的吩咐:“後天——”
“知道,不準備您和太太的晚餐。”老陳很有眼神頭的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