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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怕此生已經決心自己過卻又突然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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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還有三個多月嗎?你急什麼?”邵熙南有氣無力的癱在沙發上,手指指了指屏幕:“你好歹給些反應,給了人機會又放著不管了?”顧美斯站起身整理了下西裝,語氣慵懶:“我現在心思都在我太太身上,讓她等等吧。先回去了,最近我不在她會亂想。”說到這時他眼裡盡是得意之

走到門口的時候,又傳來邵熙南不死心的追問:“我上次見過那姑娘,徐子維真不是個東西——只因為沒勾-引成你就把她打的面目全非。”他說的難免誇張了一些,但是不這麼說他怕顧美斯一點反應沒有。

話音剛落,顧美斯果然停住了腳步,轉過身上下打量著邵熙南,見他抬手摸鼻樑時,語氣淡淡的略諷:“心疼了?”他說著大步走回沙發邊:“我說邵熙南,你是對著我太太的臉心疼了?”邵熙南本來被他看的發,這會兒見他關注的重點竟然在這裡,不由失笑:“我敢麼我?就算我敢,也得是你給了膽子不是?”顧美斯冷哼一聲,語氣不善略帶威脅:“我給不給你不重要,你要是有這想法就別怪我整理一下上給你老媽。”

“相信她豐富的情史經驗,會讓阿姨刮目相看。”

“哎我說,我這不是為了你好嗎?不是你說要整徐子維我至於去討好人家小姑娘?”邵熙南一聽就急了,跳腳的嚷。

顧美斯勾了勾角:“你還能知道這點就好,我現在沒時間放在徐子維身上就是這樣。”他說著轉身往門口走了幾步,頓了頓轉身,笑容陰測測的:“不過如果你迫不及待想要英雄救美,我也沒時間攔著。”邵熙南待門關上,才抬手抹了把額間,竟真的覆著一層薄汗。

他從褲袋裡掏出手機,不知不覺,通話記錄裡竟全是那女人的名字,他心驚的將手機扔到一邊,居然已經魔怔到這程度了,他自己竟然毫無知覺?

-夜如墨,晚風陣陣。徐家老宅即便一片燈火通明,坐落在郊區裡也顯得異常冷清。徐子維在車裡了五六菸才下了車。剛走進客廳還沒等站穩,就被面而來的巴掌狠狠扇到臉上,嘴角立刻傳來火辣辣的疼。他眼裡閃過一瞬的笑意,抬手擦去嘴角的血漬,靜默的站在原地不說話。

“混賬,我以為你夠聰明!這幾年將事情都給你和你妹妹——還賣-,你們還想幹點什麼?”徐志嚴一手扶著腔氣得上下起伏:“我們徐家的臉都被你們給丟光了!”

“這樣突然趕回來原來是為這種小事,你遠在澳洲的那位三姨太沒和你鬧嗎?”徐子維抬了抬眉眼,再他又一次揮掌下來時向後退了一步:“既然回來就做些有意義的事吧,封鎖消息——你總不想事情鬧大被爺爺知道吧?”徐志嚴被他輕浮的態度氣得渾身發抖,聲音越來越憤怒:“你個孽障!有你這麼和長輩說話的嗎?封鎖消息?早這麼害怕當初去做什麼?現在知道來求我——求人的態度沒人教給過你?”

“呵呵,真抱歉——這一點爺爺還真沒教育過。”徐子維冷笑了兩聲,看了看牆上的掛鐘:“你親生女兒可是被帶去調查十個小時了,你確定什麼也不做?”

“事情隔一天去做,可就不只是能不能解決的說法了。”徐志嚴暴躁的將茶几上的茶壺一腳踹翻,在沙發上落座氣吁吁的開口:“你以為我想看你們丟人?關鍵這事情引起了上頭的主意,風口尖上,誰也不敢輕舉妄動。”他抬手眉心,沒有絲毫情的吩咐:“你最近最好給我收斂點不要再出什麼差錯,我怕是有人故意在背後和我們徐家作對,措手不及的事一次就夠了——至於你妹妹,從小就不服管教,讓她在裡面呆幾天也沒什麼不好。”徐子維始終眸光清冷的看著徐志嚴面無表情的臉,末了嘴角掀起一抹大大的笑容,聳了聳肩:“既然您都不擔心,我就沒什麼可擔心的必要了——再見。”他說完轉身就往廳外走,徐志嚴的聲音在身後傳來,有些猙獰的嘶吼:“給我回房間老實待著,這麼晚又想去那個溫柔鄉里?都什麼時候了,還想著那些鶯鶯燕燕!”

“你們能不能讓我省省心,這事要是傳到你爺爺耳朵裡,有你們好看!”徐子維站在原地晃動了脖頸,扶著門框,緩緩轉身,聲音愉悅:“這不是你教給我的嗎?那女人在醫院病死那晚,你不也是照樣在溫柔鄉纏綿到半夜才趕去火葬場?”

“我仔細琢磨了一番,女人確實是個好東西——能緩解所有一切不值一提的情。”

“你也看到了,我現在非要需要得到緩解,再見。”他說完看著徐志嚴倒一口涼氣的動作,冷笑兩聲,快步出了大門。

晚風再次襲過來,將周圍的枝繁葉茂的樹木颳得聲聲作響,像是暴風雨來的前兆。徐子維這才驚覺自己只穿了件單薄的襯衫。他低頭笑了笑,抬手一顆顆將領口的紐扣繫好,平整。大步走到車邊拉開車門上了車,他拿過手機撥了號碼,叫對方轉給徐子藝後,冷冷淡淡的開口:“怎麼辦,你爸爸也不想救你?”那頭沒有意料之中的叫嚷和謾罵,而是傳來隱隱的哭聲,一遍一遍支支吾吾的傳進他耳朵。

徐子維盯視著眼前漆黑的夜幕,抬手抹了把臉掐斷了通話,隨手將手機扔到一邊。

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接近凌晨。徐子維醉醺醺的走進套房,險些摔倒在地,被一雙柔弱的纖手扶了起來:“怎麼喝這麼多酒?”徐子維歪了歪腦袋,看著那張模糊的小臉,呵呵的笑:“這麼討好我幹什麼?”齊曉曉沒有說話,扶著他一步步走到沙發邊。徐子維大手一推她便跌倒在地,在沙發上落座,一手扶著額頭一邊打量坐在地上不動的女人,剛想伸手去抱她。齊曉曉便站起身,語氣平穩的說:“我去給你放洗澡水。”說完便快步離開。

徐子維偏著頭看的身影消失,嘴角的笑容逐漸放大,笑容越來越濃。

女人就是天生賤樣子,明明對他厭惡至極還要裝出一副討好體貼的模樣。他這樣想著身子一歪便側躺在沙發上,眼前一陣天旋地轉,天花板的光芒,似乎格外刺眼,他抬手扯開領口的紐扣,不耐煩的大聲嚷嚷:“先滾出來把燈關上!”話音剛落沒多久,房間裡很快暗了下來,徐子維在黑暗裡聽著不遠處窸窸窣窣的腳步聲,滿意的勾了勾角。

眼前莫名閃過很多張臉,漸漸的融合成了兩張般配的面容,他又忍不住譏諷出聲。

他想起顧美斯以前-蕩不堪的過往,明明都是差不多的人,憑什麼他現在就能丟棄過往和一個瞎子相守?

真是愚蠢透頂!他最近真是越來越沒耐心了,甚至連好脾氣都裝不出來。

耳邊又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腳步聲,肩頭傳來輕微的碰觸,還有很低的呼喚:“可以去洗澡了,醒醒——你睡了嗎?”徐子維睜了睜疲憊的眼皮,抬手按住肩頭的小手,一個用力將她拉進懷裡,死死扣著她的纖按在前,懷裡的人也不爭不鬧。他應該滿意才是,他終於把這女人的稜角全部磨平。他這輩子對因為錢背叛的事深惡痛絕,她竟敢有想拿錢逃離他的想法——所以女人本疼不得,疼來的只會是無窮無盡的傷害。

他手指摸上她的髮絲,受著她在他手掌下輕微的顫抖,嗤笑:“很怕我?為什麼?我對你不夠好?”

“沒有。我沒怕,有點冷。”齊曉曉急促的開口解釋,忙換了話題:“起來洗澡吧,我替你放好熱水了。”徐子維一手捂住她不停張合的嘴,聲音淡淡:“安靜一點,我就是想抱抱你,別說話。”他說著將她往上拉了一些,臉龐埋在她肩窩的髮絲之間,深深嗅著她身上的味道,兀自呢喃:“她現在一定不是這味道了——生過孩子的女人身上一定有特殊的味道。”

“曉曉,你要不要給我懷個孩子?”齊曉曉身體倏然一僵,顯然沒料到他會提出這樣的要求,她已經習慣在他們發生關係之後做保護措施,那樣至少可以有重生的餘地,現在呢?

她有些驚恐,後背生出一絲絲冷汗,一時竟忘了回應,只能靜靜揪著他口的襯衫不放。

半晌,徐子維輕輕拍了拍她脊背,一陣輕笑:“瞧你嚇的,還是這麼小的膽量,真招人疼。”齊曉曉訕訕一笑沒有搭話,額間生出一層細細薄汗。她本沒辦法去判斷他到底是開玩笑還是認真的,無論是哪一種可能都會讓她心生不安。她望著落地窗外的狂風暴雨,想離開他的心情越來越急迫。

-池修從事務所出來時天氣還是陰沉沉的下著雨,他站在臺階上舉著傘看著路上匆匆走過的行人,過了好久,才慢慢下了臺階,最近神經似乎總是有些恍惚,做什麼事情也通常比平常慢半拍,好像整個生活都陷入了慢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