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從這一秒開始偏離軌跡我還在這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抬手一按,聲音便在身後不遠處響了起來,他大步邁過去,又看了看早已消失的車影。
這車不就在眼前麼?那剛才老闆在找什麼呢?!
-顧美斯直接去了徐子維在城西郊區的別墅,到的時候天一黑,路燈隨著他的腳步,一盞盞亮了起來。這地方是徐子維的老窩,也是他躲藏的地方,這裡向來不會有什麼女人,這也是他找來的原因。
按著他一貫的個來講,照片的事不會是他做出來的,但是人麼,一定是他造出來的。
而如今事情走了這麼一遭,估計他自己也在窩著火,沒地兒發洩,這陣子大概不會找什麼女人,所以這地方便是他最近消失最可能呆的地方。
他從煙盒裡出一支菸來點燃,一手不疾不徐的按著門鈴,一邊側倚著牆壁,望著夜幕裡簌簌而落的白雪花,像是點綴在夜空下的上萬顆星星。他想起聖誕節,她闔著眼,淺唱低的畫面,美得讓他移不開目光。
現在想過來,真是矯情了。怎麼就非得兩個人?怎麼就非得在隆重的場合?怎麼就非得有戒指?
他最起碼該先和她說說心意的。至少、也該在那小子說出重新開始之前?
這下倒好,他顧這顧那深思慮了籌劃了這麼久,竟連最簡單的心意,都沒有傳達過。
還沒傳達,便輸的全軍覆沒。這曾是他曾經最不屑的結果,而現在他正在品嚐這滋味。
他越想越憋火,手裡的煙都跟著掐斷,他煩躁的將菸蒂扔在地上。重新從煙盒裡出一支點燃,這次更是沒了耐,一邊按著門鈴,一邊抬腳“咣咣”的朝門板猛踹,像是發出悶聲的同時,也給自己出了氣。
門裡的人似乎終於受不了他的催促,將門打開,他的腳還沒來得及收回,一腳便踹在對方膝蓋上,換來悶聲的咒罵。
徐子維穿著睡袍,一手扶著膝蓋,一手將酒杯往地上一扔:“你他-媽的半夜發什麼神經病?”顧美斯也不說話,自顧自地走了進去,一邊說一邊打量四周,滿屋子的酒香味讓他難得舒了口氣:“徐子藝人在哪兒?你藏的可夠隱蔽?”說完便踱步往吧檯走,替自己添了一杯,一口灌了進去,身體這才找回了一絲溫度。
徐子維望著外面的皚皚白雪,手掌了幾下膝蓋,將門甩上,步伐不穩:“我聽說,簡老爺子逝世了,你這個做孫女婿的,怎麼還有心情找我妹?”說著,嘲笑了兩聲:“難不成現在才驚覺,我妹身材更好?”顧美斯拿起酒瓶,又替自己倒了杯烈酒,半坐在高腳椅上,眼神譏諷:“怎麼,看來你造出來的那位身材很差?才會讓你有了這種錯誤的認知?”徐子維哈哈大笑了兩聲後,臉暗了下來,著他的目光:“看來今天又是來揍我的?專挑人醉的時候來、是不是不太道德?”顧美斯不理他的嗆聲,將吧檯上他的手機拿過來,自顧自地開機。撥了徐子藝的號碼,那邊很快接了起來,聲音還帶著膽怯:“哥?”
“哥談不上,你現在躲在哪兒我也管不著,我頂多還有一個小時的耐心。”顧美斯說著目光瞟向一臉醉燻表情的徐子維:“如果你不想看你哥屍骨無存的話——”他說著將通話掐斷,關機。隨手將手機扔到一邊。
徐子維端起杯喝了一口,痴痴的悶笑:“我還是更喜歡五馬分屍這次,夠黃夠暴力夠血腥——”
“能在這個詞裡誤出這個字來的,恐怕也只有你。”顧美斯從煙盒裡掏出一支菸點燃,隨手將煙盒扔到他面前。徐子維抬眼看了會兒他,給自己點燃了一支,深一口:“顧美斯,你知道你最不讓人在哪裡?”
“我對這個問題不興趣,你不對我的生理不會造成任何影響。”顧美斯眯著眼,將椅子轉到另一邊,看著落地窗外依舊墜墜而落的雪花。也不知是喝了酒的幻覺,還是思念成災,似乎隔著銀白的星幕之後,還能模糊看見簡美涼那張緻的小臉。
“你一會兒給她教訓的時候,最好先給我來點教訓,這樣我也好不出手。”徐子維聳了聳肩,說的興致。
顧美斯冷笑了兩聲,端起酒杯又灌了一口,聲音慵懶:“放心,不用提醒,也少不了你。”
“我得讓她和你都知道,我的女人你們碰不得。”徐子維似是聽到了笑話,哈哈大笑了兩聲:“我雖然藏著,耳朵可靈著。還你的女人?據我所知,現在在靈堂陪著守靈的可不是你、否則你會閒的跑來這裡給我們兄妹找不自在?”顧美斯許久沒有回應,徐子維有些睏倦,喝乾了杯裡的酒,便趴伏在吧檯跟著他的目光一起朝窗外望。
“就算她不是我的女人了,你們也同樣碰不得。”他聲音難得的很輕,可徐子維還是聽得一清二楚,連帶著聲音那細微的疼?
徐子維沒來由的有些暴躁,他將手裡的杯子往地上一揮砸在地上,發出碎裂的響聲,站起了身,語氣懶散:“沒勁,你自己等在這兒收拾她吧,她有密碼。”
“站著。”顧美斯喊了一句,站起身,將杯子重重撂在吧檯上,手裡的煙也跟著捻滅:“我剛才不是說了?”他說著走近徐子維,一手扯過他的睡袍的前襟,望著他那雙笑嘻嘻的眼睛,一拳揮了下去,將他撂在地上:“你這種覬覦的方式,讓我十分不。”話音剛落,門便應聲打開,徐子藝衝進來,便看到徐子維被顧美斯一腳踩著口倒在地上,樣子十分狼狽,嘴角還有血絲溢出來。她慌慌張張的跑到徐子維身邊,跪在地上,一手推著顧美斯的腳腕:“美斯哥,你幹什麼這樣?”顧美斯沒料到她這麼快,興趣怏怏的鬆了腳,隨手拿過桌上的酒瓶,在他們兩個還沒反應的時候,斜著瓶口,均勻的灌在他們身上,動作優雅,全程嘴角都噙著笑。
徐子藝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怔住,酒水隨著髮絲在眼前滴滴墜落,一時之間臉慘白。
徐子維倒是沒多大反應,反而賤兮兮的伸出舌頭了嘴角邊酒水,看著妹妹一臉驚恐的模樣,頓覺解了口氣。
他是想要簡美涼上自己的,可絕對不是用這種辦法。而且哪怕是復刻版,他也還沒玩夠,倒因為她的擅作主張,把他整的裡外不是人。教訓幾下,反而拿她自己和簡美涼作對比?
他怎麼會容得下有這樣的質問?一個女人而已,他還不想被到被質問這種問題的份上。說到底,他不是顧美斯,為了一個落魄到跌賠本的女人竟然做到這地步,自己家的爛攤子都顧不得,倒先開始處理女人那點破事,就在這點上,他甚至有點為以前和他處處作對趕到不值。男人一旦要美人不要江山,那註定是一灘爛泥。
這樣想著更加認定了這就是自己內心的想法,他撐著地面站起身,晃了晃髮絲上沾著的酒水,隔著縫隙看了眼顧美斯:“可以了?我可以上樓了?”他說完便快步離開,似是一點也不想再聽關於那個女人的一丁點爭執,他還不想再失了分寸。
徐子藝還維持著僵硬的動作,癱在原地,直愣愣的望著顧美斯含笑的眸子,竟一時不知道該質問什麼?分明他的動作是帶著怒意,眼裡卻還是笑意,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能出現在這裡,而不是在那個該死的靈堂裡,她不知道有多高興?
“我不知道你找的哪幫組織,在不斷的上傳那些照片,我只給你這一晚上的時間,我需要看到兩個結果。”他說著慢慢蹲下身,手指捏上她的下巴,慢慢施力:“一、底版全部銷燬;二、你出面澄清,至於怎麼澄清,我想你十分擅長。”
“如果我不呢?”徐子藝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只覺得繞了整整一大圈,她居然什麼也沒得到?池修沒有因為自己對簡美涼死心,而眼前的這個男人,居然還要在最後替別人做嫁衣?
這到底還是不是她認識的那個冷血無情的顧美斯?她寧可他一直高高在上,哪怕對任何人都不動情,也不願看到他如此珍視的對待一個女人,而且那個女人並非自己。
“雖然你這張臉不夠獨特,甚至有點大眾。可是衣著品味還算是有獨立的個——”顧美斯徐徐開口,語氣顯得漫不經心:“你哥能造出來的東西,我自認為也有這個能力,還是說你想親身體驗?”他語氣緩緩,甚至沒有丁點不高興的表情,連聲音裡都帶著若有似無,可卻著著實實嚇了她一身冷汗,她下意識向後縮著身體,下巴卻隨著她向後的動作,被他捏的更加用力,像是骨頭都要跟著碎掉一般。
“聽懂了?”顧美斯十分耐的問了一句,看她的眼神,也是溫溫柔柔的。
徐子藝嚇得說不出話來,只能搖著頭,慌張的從衣袋裡翻出手機,哆哆嗦嗦的按著號碼:“我現在就打,現在就打。”她剛撥出去,卻被顧美斯抬手按掉。
他鬆了捏在她下巴上的手,仔仔細細的看了幾眼上面的手機號:“我又仔細想了想覺得還不太夠。這種組織,在工作期間都會有個藏身的地點——你不如告訴我地址?”徐子藝傻愣愣的看著他,有些後怕的看著他。
顧美斯抬手拍了拍她的肩:“緊張什麼?散播這種圖片,可是違法的。作為公民我得盡這個義務。”他說著目光向她的:“還是說,你想跟著一起進去坐坐?”
“按道理,這也是你應得的。”徐子藝忙雙膝跪地,手指合十不停求饒,腦袋搖得頭髮都跟著披散了下來:“我現在就說,我什麼都說——美斯哥求求你放了我這次,我以後一定不了。一定不再找她麻煩了,我發誓、我發誓——”-李貓er:星期五和星期五千更。星期六、萬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