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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沒有誰能像你這般讓我滿心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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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記得在一本書上看過,人死後,會將生前的事所有重新回放一遍——你說她會不會討厭我?”顧美斯不悅的蹙著眉,可還是在聽到這裡時回了一句:“不會。”簡美涼緊了緊纏著他的纖臂,聽著他均勻的呼聲,看著那一團團暖氣,湊上前親了親他的耳朵:“顧美斯,今晚還好你來,還好你在。”顧美斯冷哼了一聲算作回應。簡美涼也不惱又開始絮絮叨叨的開口:“我以前特別羨慕同年齡的孩子,經常看到她們被父親扛在肩頭,手指肆意的扶著父親的額頭——我一次也沒有。”話說到這裡,顧美斯緩緩停下動作,蹲下身將她放了下來,抬手拍了拍肩的位置:“上來?”簡美涼小臉湊到他眼前,笑得一臉得意:“我可以嗎?”說著已經自顧自地爬了上去。

顧美斯兩手分別握住她兩邊的纖腿,從容的站起身。

簡美涼從沒被人以這樣的方式呵護,顧美斯高大的身軀扛著她,手指直接可以撫上路邊樹枝上的雪花。

她纖指一碰,雪花便紛紛墜落,揚的顧美斯一頭都是。

顧美斯蹙了蹙眉,一邊往旁邊邁了一大步,儘量讓她的手指觸碰不到路兩旁的樹枝:“你的手就不能老實一點?女人要暖養你不知道?”簡美涼冰涼的手指便覆上他的脖頸,一邊受著他的僵硬,一邊喜笑顏顏:“好,我暖養。”老陳和harris一開門便看到這樣怪異的兩個——雪人,頭髮、衣服均是堆積著雪花,樣子十分滑稽。

顧美斯在玄關處將簡美涼放下來,便接過老陳遞過來的巾去擦拭簡美涼身上的雪花,一邊時不時的被她挑-逗著摸幾下脖頸,一邊蹙著眉繼續手下的動作。

末了才將身上的大衣脫下來遞給老陳,一邊詢問:“熱湯?”老陳便抬手指了指廚房,簡美涼一聽又熱湯喝,忙換上拖鞋往廚房跑。

harris站在原地看著顧美斯又是蹙眉又是勾的表情:“你這是開心還是生氣?”顧美斯這才收回了視線,雙手揣在褲袋裡,斜睨了他一眼,自顧自地往廚房走。

“顧美斯,你真扭曲的厲害。”harris在他身後豎起了中指,不得不承認心底因為方才他們默契的甜得潰不成軍,說完便轉身往樓上走。

步伐沉重,表情僵硬,他有點不理解,自己到底是來看他是否對她好,還是想來死心的。

簡美涼盤腿坐在椅子上看著自己面前的一晚黑乎乎的湯水,然後又看了一眼顧美斯碗裡充滿食慾的湯水。

勺子不滿的敲著碗:“為什麼我是這樣的!陳叔,你竟然在這方面也要偏心!”顧美斯看著她明顯不合作的樣子,遲疑了好一會兒,對老陳示意了一眼:“給我換和她一樣的。”老陳一時沒反應過來,本能的回了句:“什麼?那不是——”還沒等說完,便被顧美斯一眼瞪了過來。老陳嘆了口氣,進了廚房,吩咐阿姨再來一碗時,理所應當的被問了句:“那不是給太太補身體的…”老陳吁了口氣,擺擺手:“別廢話了,先生要喝,給就是了。不會錯。”簡美涼還是不肯喝,只能耍賴的喊:“你先喝完我再喝。”顧美斯蹙了下眉,毫不猶豫的端起了碗。

簡美涼睜著眼看他喉結上下滾動著,沒一會兒那碗黑湯便被他喝得一乾二淨:“不苦?”顧美斯挑了挑眉,搖頭,一邊緊抿角,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快點。

簡美涼嘗試抿了一口,就不幹了。跳下椅子就要跑,還沒等跑出餐廳,便被顧美斯長臂一伸,拎著衣領拉了回來。

顧美斯站在她身側,一手按著她的纖肩,一手彈了彈碗壁:“是你自己喝?還是我餵你?”簡美涼哼了哼,碎唸了一句:“有什麼了不起?”便端起來,一口氣喝光。

舌尖被苦澀充斥的泛著酸水,她淚眼汪汪的看了眼旁邊的顧美斯,踮起腳尖捧著他的臉就吻了下去。

顧美斯在她碰觸到的那一刻便轉為主動,轉身將她放在餐桌上,一手扣著她的後腦,一手在她身上游走,靈活的舌尖緊緊和她糾纏在一起,互相取著。

老陳被這突如其來的吻惹得一驚,站了半晌才轉過身,往自己房間走。

不由嘆著,最近先生和太太的情,是愈來愈好了,隨時隨地都可以吻得不可開

-顧美斯早上還未等睜眼,房門便被徐徐敲響,懷裡的女人立刻不高興的掀起被子埋到發頂,雪白的纖背便被大面積出來。

他嘆了口氣,傾身吻了吻她的蝴蝶骨,撈過被她緊緊拉扯的被角,替她蓋好,才下了

門外老陳手裡拿著手機、一臉焦急的神

看到他將房門關上,便忙開口:“先生,顧爺被查了。”顧美斯抬手打了個哈欠,睡眼惺忪:“然後?”老陳忙遞上手機:“給您來過電-話、說是上面的例行監察,囑咐您最近小心行事。”說著遲疑的加了一句:“您要不要給顧爺回個電-話?”顧美斯似是聽到了笑話,冷哼著笑了一聲:“他是老糊塗了?我和他不是一類人,他不清楚?”說著就要推開臥室門。

“先生,顧爺聲音聽上去不太好。”老陳還是叫住了他。

顧美斯手指撫著門柄的輪廓,徐徐開口:“虧心事做多了,還能好到哪去?”進了房間後,便徑直去了浴室,水花傾瀉而下時,他慢慢勾起角,然後又慢慢抿起,循環往復。

換好衣服走出來時,上的人正趴在尾,纖指托腮,眼睛朝著他的方向一睜一合。

顧美斯走到她身邊,她還沒發現,他抬手撈起她的,將她拉回到頭:“好好睡。”

“今天不是休息麼?”簡美涼翻了身,纖腿圈著他的,眼睛始終闔著。

“要去公司處理點事,很快回來。”顧美斯十分享受她膩著他的覺,說完便直接抬手解開領帶,重新掀開被子上了,將她往懷裡攬了攬,大手順著她的睡袍下襬往裡面探去:“你不想我走就不去了…”簡美涼咯咯笑了兩聲,將他的大手拉了出來,纖腿不輕不重的踹著他腹部:“你走開,我要睡。”顧美斯拎起她的小腳,吻了吻她的腳底,惹得她癢著求饒才鬆開:“那我走了。”他說完麻利的下了,看了眼地上的領帶,索直接套上大衣。

打開臥室門的時候,身後傳來一聲睏倦的聲音:“晚上早點回來,我下廚。”顧美斯轉身看了一眼她又翻身睡去的動作,彎了彎角,聲音很低:“好。”-顧連譽似是總能很好的料到自己的分量,知道他不會聯繫,便親自找上了門。

顧美斯將大衣遞給身後的趙守,目不斜視的走到皮椅上落座,聲音很懶很冷:“看來老陳是大驚小怪了、你還能悠閒的在這裡喝茶,看來問題不大。”顧連譽自顧自地走過來在他對面的椅子落座,這個兒子是他這一生最滿意的傑作,有他所有的脾,頭腦,手段。

只可惜如今為了個戲子,鞍前馬後的。就在昨晚他還收到一疊新寄來照片,竟然被女人騎在肩頭,真是丟了他的面子。

“不能說問題不大。”顧連譽抿了口茶,十分悠閒:“我在之前竟然沒收到一點消息,就說明不是例行,而是有人專門衝著我來。”顧美斯向後靠向椅背,對他的話不為所動,一臉置身事外的表情。

“我現在還沒查到是誰,煩躁的也只是這個罷了。”顧連譽說的風輕雲淡,他對自己的人生,向來把握的準,所以更不會將這點小曲放在心上。

“沒了?我對你的事向來不興趣,等你哪天真被判了刑,我或許會驚訝到笑出聲也不一定。”顧美斯攤了攤手,直直的看向顧連譽含笑的角。

顧連譽卻好像是聽到了什麼欣的事,大手一拍扶手:“就是喜歡你小子的脾氣,和我當年一樣。”說完話鋒突然一轉:“不過正因為這樣,是兒子還好,是狼就不妙了。”兩個人相視而望,誰也不再開口,半晌同時低笑出聲。

顧連譽站起身理了理衣襟:“不要這麼不關心你老子。我出事那天,你有沒有事也會受到牽連。”說著接過安福遞來的大衣套在身上:“還有那個女人,你一時興起放不下沒關係,在家寵著行,少帶出來。”他說完不等回應,便轉身走出了辦公室,安福跟在他身後,替他按開電梯。

直到坐進車裡,安福才問出口:“顧爺不是開始懷疑是顧少?怎麼突然——”顧連譽偏過頭往車窗外瞧:“我兒子我瞭解。”

“他是巴不得我死,只是這次不是他。”安福更是不解了:“您說一定是顧家人,那除了顧少,就是顧墨少爺——”顧連譽手指敲著膝蓋,語氣沒來由放冷:“你繼續跟進,如果是顧墨——留著活口,我得親自折磨。”安福不抬眼去看顧連譽,便上他笑意盈盈的目光:“怎麼說也是我兒子,甜頭苦頭還是我給的好。”安福咯噔一聲,不再多話。

據他以往的瞭解,顧連譽現在已經連帶著身邊的人一起懷疑了,顧連譽的手段他向來最清楚——寧可錯殺,絕不放過。

顧美斯立在落地窗前,夾著香菸雲吐霧。

趙守在他身後默不作聲,今早顧爺找來的氣勢明顯是殺氣騰騰的,怎麼老闆一來,這一會兒的功夫氣氛就緩和了下來?

“最近還有幾個項目在運作?”顧美斯突然開口,語氣輕鬆如常。

“按您的要求,所有項目都在年底提前完工。只剩下城南和東城的兩個項目,估計要等到開以後——”趙守急忙如實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