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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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來來回回織著這一針一線,繞出絲絲縷縷的情思,在心中盤旋,貝出幽幽密密的愛戀,期待和你連接,想橫越那條銀河般的防線,卻怕它打結,又怕它斷線…
怕被光光發現,遊芊慧只好趁他睡著時,偷偷的織著咖啡的長圍巾。
自從她的好友知道,龔震溥是座冰山,她們要她停止對他的痴戀和幻想。
但,她卻不以為意,她默默為他付出,就能找到快樂;她默默的記下屬於他的美好子,她就掌握到幸福了。
她就是這種痴心人,為了抓住虛無縹緲的幸福,為了一份沒有回應的愛戀,她像只蠶,吐盡絲,將對他的愛,緊緊的包裹在自己的世界裡。
然而,他哪裡知道她每天都期待和他相見,每夜都為他編織愛的圍巾,為他等門…
今夜,出奇的靜,看看時間,已經超過凌晨二點了,他還沒進門。
她實在想不出他為什麼這麼晚還沒回來,既沒聽說他有應酬,也沒聽胡伯代他不回來,看看曆,今天是十月十七…
原來,今天是藍妮逝世兩年的忌,難怪他會特別晚。
是特別去悼念她,還是懷她,所以…
突地,樓下傳來關門聲,打斷了她的思緒,她知道是他回來了。
一陣凌亂的腳步聲突地斷了聲響,遊芊慧不住好奇的走出房門,發現他整個人癱在樓梯處。
“龔先生,你怎麼了?”遊芊慧一靠近他,他身上一陣濃重的酒氣,燻入她的鼻端。
“芊慧老師!”胡伯聽到聲響也跟著跑出來。
“胡伯,你也還沒睡?”遊芊慧看見胡伯頗為訝異。
知道今天是藍妮的忌,所以,他也隨時在一旁待命。胡伯輕輕拉著她,對她小聲的說著:“芊慧老師,不瞞您說,今天是太太的忌,去年這時候,先生借酒麻痺自己,好忘記兩年前這個令他痛苦的子。”
“他很愛他的太太?”遊芊慧心裡羨慕藍妮,她幽幽的問著。
“先生很愛太太,他們夫婦的情一直很好,結婚兩年,如膠似漆,誰知道…哎…實在也是孽緣哪!因為先生和太太的前男友有生意上的往來,偶爾商業聚會太太也一定出席。
這不接觸也就算了,一接觸,他們舊情復燃了,太太開始暗地裡和舊情人私會,先生一直相信她,我們做下人的也不好明示,所以,太太死的那一天,先生才會如此痛心疾首。”
“每年,他都這樣麻痺自己嗎?”她從來不曾看他這樣。
麻痺自己!這樣療傷的方式,真的會令他好受嗎?
“先生是個專情的人,外面的謠傳和報導,他一向不聽不聞,他一直是那麼相信太太,然而一直到太太死後,他才證實這件事是真的,哪個男人能忍受這種恥辱和傷痛,太殘忍了!”胡伯頗能體會他的心境。
遊芊慧略帶責備的語氣,搖搖頭說:“何必這樣,醉了又如何?明年、後年、大後年還要繼續這樣嗎?”她上前將他的手臂擱在她纖細的肩膀上,任他將全身重心往她身上倒去。
“我不是醉,我只是累了…”龔震溥意識模糊的回了她一句。
“醉了要睡覺,累了也得休息,走,我們上樓。”遊芋慧和胡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架上樓去,轉入主臥房,終於讓他躺在大上。
“呼!”幸好有胡伯,否則真不知道自己要如何把他架上樓來。
“胡伯,你先去睡吧!這讓我來就好。”遊芊慧對胡伯說著。
“好,你也要早點睡。”說完,胡伯便下樓去了。
為了讓他睡得舒適些,她扯下他的領帶,脫掉他的西裝。
唔的一聲,他終於將胃中翻騰的熱,宣洩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