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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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讓翩翩一個人走，要嘛你帶他回臺灣，要嘛她跟我回阿拉伯。”哈威中了翩翩的“蠱”尚未清醒。

“淑四－－你沒跟哈威表明你的真實身份嗎？”展磊望向石淑四。石淑四守著窗兒，把難題全留給了展磊。太差勁了！怎麼可以這樣，展磊老是被牽扯進來。

“石淑四你倒是說說話啊！”展磊看石淑四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樣，不嘀咕幾句。

“我說了！哈威不信－－”石淑四面有難地道來。

“翩翩一定是受了‘刺’才會胡言亂語的，展磊你得負起全部責任，萬一翩翩真的‘瘋’了…我唯你是問。”

“如今我已經替翩翩請了醫生，她會好起來的。”哈威把石淑四當成了“病人”看待。形同“軟”地看護著她。

展磊也被“囚”在此，但不是犯人，他享受有如王室般的待遇招呼。哈威看來對石淑四真的一往情深，唉！石淑四的確有一種特殊的引力，可惜那佟暮雲是絕緣體。

展磊希望石淑四“積極”一點，再為自己辯駁。

“展磊，我該說的都說了！”石淑四埋在鵝絨的沙發裡，她瑟縮著雙腳，光著白暫腳丫子的她看來格外惹人愛憐。

展磊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也許哈威是故作不知。他佯裝的，哈威如此做，無非是希望能夠留住石淑四。

是因為太愛石淑四了，所以寧可“將錯就錯”

“淑四，或許你這次踢到鐵板了！”展磊說出他的看法。石淑四並未現出“害怕”的表情，她只覺得有些冷。

“石淑四小姐，你這次完蛋了，哈威不會像我這麼好心腸。而佟暮雲又是那副死德！”展磊說起他的“善舉”

“你不覺得你很無聊嗎？”石淑四面無表情，並不謝。

展磊忍著氣。

“我是滿無聊的，不過比起你還差大截呢！”展磊酸了石淑四一句，他老是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

“我的事不用你管－－”石淑四斷言。他太大膽了，怎能如此過問她的私事，非要她被挖個乾淨他才稱心如意嗎？

“我都被你害慘了，不管行嗎？”展磊也不客氣道。

“你那麼好心做什麼？還不是又想我出洋相是吧！你省省力氣吧！你鬥不過我的。”石淑四換了個坐姿，迴避他的目光，她閃躲著他，也設防著自己。

“你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是在幫你－－”展磊好心沒好報。

“你的‘每一信’是在幫我嗎？”石淑四冷言諷刺。

“那…那是當時啦！因為你氣焰太囂張了，我要挫一挫你的銳氣。不過我後來想想，覺得你還…”展磊說明他的“變節”是有由來的。君子不念舊惡。

“可憐的是不是？所以你動了惻隱之心不念舊惡，哈！大明星成了大善人，我應立塊好人好事碑給你嗎？”石淑四站起身不想再談下去，客廳只剩他們兩人。

“你站住！你至少讓我把話講完再走，你每次都這樣，很沒禮貌的知不知道？”展磊攔住她不讓她走。

“我是刁女不是淑女，我愛怎樣就怎樣！”石淑四不理他。但展磊這回非要她站定，聽他把話給說完。

“你就只顧你自己的受？你有沒有想到別人，在你‘玩’別人時他心裡有何受？特別是像我這種被你接二連三耍得團團轉的大傻瓜，每個人都有尊嚴的，你因為心中有結不能突破，為了掩飾你的自卑，你就踩著別人的自尊心踐踏，一次又一次的，你太自以為是了。”展磊一口氣說完，目光是炯炯有神的，看來既正經又嚴肅。

“你是我的什麼人？管得可真多！”石淑四橫眉一掃。

“仇人，不共戴天的仇人。你的存在是我最大的悲哀，因為有你，我的世界變成了兩樣，我就是要管你的事。”展磊大聲嚷著。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才是，你該見不得我好才對！”石淑四抓住展磊的語病，令他一陣困窘。

“我是要你‘改歸正’之後，再和你光明正大的決鬥，你現在有‘心病”我勝之不武！”展磊頂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