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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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巴黎法國是歐洲最漫的國度,而巴黎又是舉世聞名的花都。羅浮宮、香榭大道、巴黎鐵塔…走一趟巴黎風情萬種。
不過所有的漫似乎全被雪兒給打敗了!
因為雪兒得了“漫恐懼症”她時而活蹦亂跳,時而胡言亂語。更糟糕的是她“賴”定了展磊,一定要他一起同行。眼看展磊的假期就泡湯了,人命關天,展磊是上了“賊船”
“不管啦!你一定要陪我,否則他要真沒來…”雪兒死也不肯把墨鏡摘下來,她說自己雙眼已哭腫見不得人。
“雪兒,就算他真的失約了又何妨,至少你深愛過…”展磊試著要緩和雪兒的情緒,愛不一定得生死相許的。
“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笑話!我又不是在拍廣告片!老掉牙的詞了!沒有新鮮一點的嗎?”雪兒嘴角一抿“暫時的正常”把她的“他”暫時放在一旁。
“不需要時間的承諾,只想找一個人來愛。”展磊脫口而出這兩句話來,他一直是這麼想的。
“不需時間的承諾,只想找個人來愛…”雪兒抬起槓來,既不哭也不鬧了,她喜歡這詞兒。
“我口渴了…”看來方才哭幹了她體內的水分。
兩人坐在午後的巴黎咖啡座,天咖啡座格外人,展磊恣意享受陽光的洗禮,他看得出來雪兒比他有錢!展磊至飯店訂了房間,雪兒眼也不眨大手一揮便要了一間特大房。
“怎麼辦?沒有了他我就活不下去了。可我又不想自殺,也許他會回心轉意,也許他是一時絆住了分不開身…”雪兒又開始“盤算”起來,她輕託香腮,一副懊惱至極狀!
為賦新詞強說愁,展磊嘆了口氣搖搖頭。
雪兒不美,不過有“味道”的。看久了也耐人尋味。
“雪兒,這世上不可能沒有誰就不能活的啦!”坦白說展磊身為銀幕上的大眾情人,他自己也反對一個人的生死系在另一個人的身上,這很不理智也太沒有自我了!他希望自己能點醒雪兒。
“說這什麼話,小心你一票影恨死你了!”雪兒放下手指回應了一句。顯然的,展磊口中之言和“身份”不符。
展磊靜默不語,現在的影、歌都太瘋狂了,令他招架不住。
“展磊,你看我漂不漂亮?他喜歡我穿黃衣裳!”雪兒興沖沖地轉移了話題。女為“悅己者”容!她可是從頭到腳的打點過。他喜歡長髮飄逸的女孩,她自然一寸發也不能剪。
“雪兒,女為悅‘己’者容才是。女人不需要為男人裝扮。”展磊忍不住又“說教”起來。
“胡說!大男人最喜歡小女人了,我就是小女人!”雪兒故做“小鳥依人”狀。展磊看了忍俊不,雪兒扮什麼像什麼。唉!當局者,旁觀者清。
“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不是誰屬於誰的!把希望寄託在別人身上是一件很危險的事。”展磊坦率直言。
“你好悶啊,大道理聽了讓人想睡覺。說幾句你拍戲的臺詞來聽聽,什麼‘你的過去我來不及參與,但你的未來一定要有我’。啊!不對。瓊瑤現在不拍電影了,再換個詞:‘如果你是我的傳說,我們在風中吻別,為什麼你的未來不是我,讓我對你愛、愛、愛不完…’”雪兒立刻手舞足蹈的。
沒錯!展磊是說過“類似”的臺詞,而且不只一次。可那是演戲怎能當真呢?
“決定了!他要真失約,我就等他三天,三天不來我就以死明志。”雪兒把咖啡一飲而盡,說得信誓旦旦。
荒唐!展磊不以為然。愛情的魔力真有如此“偉大”?
“像你這種人是無法體會我的受,他是我的夢中情人、白馬王子。打我第一眼看到他我就把整顆心給他了!”雪兒陷入了痴的自我陶醉。
“夢中情人也要吃飯,白馬王子也會打呼!”展磊平靜地說。
雪兒霍的一聲站了起來,雙手撐桌。
“展磊,你好討厭哦!我要向報社投書,揭穿你的‘真面目’,你這個人一點也不漫,不配做偶像明星,更不配到漫的巴黎來,還好你演的戲我沒看,否則我現在一定當場吐血!”雪兒說得口乾,順手把展磊的咖啡也喝了。
“沒用的!沒人會相信你。我的影很‘死忠’。”展磊說的是事實。何況紀大同和媒體關係良好,任何“不利”於展磊的消息都能擺平,緋聞除外。
“假情聖,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我呸!我偏要作美夢,愛情是盲目的,分得仔仔細細的多沒趣情,愛情就美在那分朦朧。”雪兒和展磊辯論起來,她的愛情觀是沒有道理可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