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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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的錄像在我面前的監視器裡播放著，高清攝像頭效果不俗，安裝在天花板上的攝像頭在圖像放大後能看到飯桌上的一頭髮。

我看到王大牛在我醉倒在桌子上後連忙伸過手來，推我“大哥，大哥？你醒醒！”見我不醒，他撓撓頭，問道:“嫂子，大哥這…怎麼辦？”

“放到沙發上就行了。”大牛輕而易舉的就將我打橫抱起，這小子的臥推起碼110公斤，我才60多公斤，對他來說這太輕鬆了。

我看到大牛在抱我的時候，子一直在出神地看著他的背影，大牛的背影很寬厚，雄壯的背闊肌，壯碩的肩膀，讓他實的被襯出一個明顯的倒三角型。

“大牛，你叫王大牛，對吧？”

“對，嫂子，你就叫俺大牛就行了！”不知是因為酒的原因還是大牛想到了今晚他的“體力活兒”他的臉紅脹脹的。

“哪裡人啊？”

“俺家裡是沂蒙山裡的。”

“家裡幹什麼的？”

“嘿嘿，還能幹啥咧？種地。”

“那你怎麼到濟南來了？”

“嘿，俺20歲就進城打工了。”

“你怎麼這麼壯啊！”大牛一聽這句，馬上自豪地掄動兩條大木椽一樣的膀子，做了個健美動作，暴漲的肱二頭肌像高山一樣聳起。

“嫂子，你想摸摸不？還會跳哩！”我看到子細白的小手慢慢地摸上了大牛的手臂，大牛驕傲地小幅度屈伸著胳膊，那鐵疙瘩一樣的肱二頭肌也一跳一跳的，把子逗笑了。

“嘻嘻，跟活得一樣。你怎麼壯成這樣的啊？”

“俺從小就跟著俺爹練塊兒了。”

“啊？你們那裡還興健美？”

“啥健美哩！”大牛憨憨地笑“俺們哪裡的老爺們都愛舉個石鎖練個摔跤啥的，乾的就是修理地球兒的活計，沒膀子好力氣，哪有女人喜歡！”

“那你這樣的在村裡還不最受姑娘們的歡？”

“嘿嘿，嫂子你別說，俺媳婦兒還真是村裡最漂亮的姑娘，俺們那邊就這樣，哪個小夥最壯實，哪個小夥就最受歡。俺們家的老爺們都又高又壯，按我們哪兒的話說，都跟個‘大牲口’似的，所以特招女人喜歡…”我看到大牛似乎是酒勁兒上來了，臉越來越紅，身上的汗出了一層又一層，在燈光下像塗了一層油，他那個寬鬆的大背心早就溼透了。我還注意到子的手一直放在大牛的胳膊上，似乎在撫摸他強壯的臂膀。

“你把背心兒脫了吧。”我看到大牛忽然傻笑了一下，這笑轉瞬即逝，透著點狡詐，那似乎是一種農民的狡詐，野的狡詐，或者說，是雄動物為了贏得生殖權力而表現出的狡詐。

這小子雖然微醺，但不傻，他巴不得快點把那身牛展現在美麗的女人面前。

“嘿嘿，那俺就光膀子了啊，嫂子別見怪。”

“沒事，你怎麼舒服怎麼來。”王大牛大手上下一翻，就把那件大背心扯掉了。

子看著光著膀子的大牛，嘴微微張了張，我承認大牛的身體充滿了男美，厚實得像一座城牆，他的肌就是堅硬的磚塊，尤其是那扇面形的寬肩，上面的肌像是扣在案板上的兩口大鐵鍋，黑黑紅紅，肌下沿的頭如同5錢幣般小，顏卻像黑巧克力。

我從屏幕中看到子的股挪了挪。

“你接著說。”王大牛就暈暈乎乎地接著說:“俺還記得有一次俺剛上初二，提前放學回家，看見俺爹把俺姨按在炕頭上，倆人都脫的光，我湊近一看，原來俺爹股一聳一聳地正在幹俺姨，俺姨開始還沒聲兒，後來可忍不住了，嗷嗷地叫，大雞巴漢子啥的都出來了，可勁兒地抓撓俺爹的脊樑，俺爹不理她，嘴裡罵著葷話，照舊咣咣地，他們了多久，俺就在門口看了多久，過了起碼半個小時，俺爹突然大叫一聲，才趴在俺姨身上不動了，俺姨把俺爹抱得死死的。”

“過了好一會兒，俺爹才從俺姨身上下來，看見俺傻站在門口，俺也看到了俺爹的雞巴，真大啊，跟洗衣服的槌似的，上面掛著白漿子，爹身上的疙瘩讓我想起村裡的大牤牛，那時候俺突然覺得俺姨那麼叫，肯定是因為爹的雞巴和疙瘩。俺自己都不知道跟木樁子似的杵了有多久，爹了會兒氣，看了俺一眼，慢慢地從炕上爬起來，小姨還緩著勁兒呢，眼睛無神，俺看她股下面溼了一大片。爹走到我面前，看了看俺小山丘似的褲襠，說了句‘娃大了！’”

“俺爹套上大褲衩子，把俺帶到院子裡，說俺也算是個小老爺們了，就啥都告訴俺了。他說俺小姨嫁的那個大學生村官在炕上不行，種不出娃，他出把子力氣，幫他們忙。俺爹向來是俺心裡的英雄，有一年村裡的老爺們農閒時比力氣，俺爹能把場子上的大石頭磨盤舉起來繞打穀場場一圈，是村裡最壯實的漢子，那時候村裡的娘們看俺爹的表情我都能記得。我突然明白了，我就跟俺爹說，俺不想跟姨夫一個樣兒，俺想跟爹一個樣！”

“第二天起俺就開始跟俺爹一起玩石鎖，舉石擔了。俺姨後來生了個大胖小子，姨夫還來專門謝過俺爹，爺倆喝酒到後半夜，俺爹就在俺姨夫旁邊又把俺姨的哭爹喊孃的。後來俺又撞見過好幾次爹趁著娘不在，把村裡的寡婦啥的按在炕頭，俺從小就聽村裡老孃們叫俺爹大騷馬，俺到那時才明白為什麼。俺從沒告訴過俺娘爹的事，不過，俺娘肯定知道俺爹騷得很。”聽了大牛俗的講述，老婆臉紅紅的，氣不勻，她沒想到大牛微醺之下，竟講出了這麼赤的經歷。我從屏幕上看，子的股一直在椅子上挪來挪去。

“你爹真是把你帶壞了，”子為了掩飾自己臉上的紅和尷尬，沒話找話的接道。

“俺們那裡向來就有‘姐夫有小姨子的半個股’一說，有能耐的爺們雞巴都閒不住。不過俺結婚前，俺爹從沒讓我碰女人，他說房花燭夜，一刻值千金，這之前，憋著好！”

“這倒對。”我覺得子有些興奮，有些尷尬，有些害羞。

“對啥啊？結果俺19歲那年結婚，房那天摟著俺媳婦了個夠，一晚上沒歇著，了她8次，後面幾天她都是俺娘扶著才能起。”

…

子的臉更紅了，不知道如何接話了，她只有起身倒了杯涼水給大牛，說:“瞧你熱成這樣，喝點水吧。”大牛伸手去接，和老婆的手碰到的霎那，大牛好像突然想起了自己今晚的“重活”還沒幹呢！

他看向老婆，經過他情故事的挑逗，老婆面若桃花，粉的小臉淺笑彎彎，他一下慾大起，一伸手就把子摟進了他的懷裡！

子穿著連身短裙，驚叫一聲坐在大牛的腿上，被他緊緊摟在懷裡。

大牛著氣，悶聲悶氣地急說:“嫂子，你真漂亮，今晚可讓俺解大饞了！”說著就要親子。

子反應過來，急掙脫，她還沒忘記在這個家裡她是子的角，她使勁地打著大牛，喊道“你幹什麼！放開我！”子那小粉拳打在大牛身上跟撓癢癢一樣，他單用一隻胳膊就把子牢牢地錮在自己的懷裡“俺是王哥請來的咧！”子似乎突然想起了一切，自暴自棄般停止了掙扎，趁著她發愣，大牛迅速把老婆的細肩帶裙子和內衣一起剝下，速度之快，讓顯示器前的我歎為觀止，這傢伙，看著憨厚，其實不知玩過多少女人了。

似乎是一瞬間過後，老婆就上半身赤在大牛汗津津的懷裡，客廳裡突然安靜了下來，老婆看著大牛，而大牛則死死地盯著老婆的那對大子！

突然，大牛“嗷”的一聲，血盆大口咬住了老婆的一隻子，喳喳的胡茬刺著子細的皮膚，蒲扇般的大手狠狠地捏住了老婆另一邊子，用力地著，一邊享受他還不忘一邊評價，子都堵不住那張大嘴:“嫂子…你的子真好啊…粉的…俺媳婦的頭子早就被俺黑了…沒生過孩子就是好…看來王哥不咋會…”不咋會什麼？我坐在監視器旁一邊擼著自己的小雞巴，一邊奇怪為什麼我也硬了，一邊生悶氣:我是不咋會玩老婆的子，我們做愛一般就如同例行公事，5分鐘完事，完事了我跟累死了一樣，哪有心情玩子！

老婆把大牛的板寸頭按在自己的前，萬般享受地大大地嘆著氣，卻什麼都沒說，但她搖頭晃腦的表情說明一切。

看著老婆坐在大牛懷裡，房在大牛的大嘴和大手裡被玩來玩去，擠壓，我不由得聯想到一顆苗倚靠著一顆參天的大樹，或者一株小草倚靠著一座巨石，因為老婆的纖細白，大牛的野強悍。

“不要！”我正心情矛盾地打著手槍，監視器裡的老婆突然一下從大牛腿上跳下來，捂住了內褲。想想就知道發生了什麼，肯定是大牛的手往下探去了。我真為老婆自豪，我的老婆知道底線在哪裡，最後一刻清醒了過來。但我下的小雞巴卻不這麼想，它明顯地失望了，微微發軟，告訴我它希望看到新的發展。

王大牛看到老婆的反應，也不急，看著老婆說:“嫂子，俺王哥把俺叫來幹啥你也知道，俺知道你愛王哥，但王哥…說實話，俺看他就不像個男爺們。嫂子，你知道炕上的樂子嗎？你做過真正的女人嗎？俺能讓你不但做娃的娘，還能先作真正的女人哩。”老婆不說話了。在這個信息高度發達的社會，誰也別騙誰，老婆是很清純，但也不至於不知道女人也能高，她明白男女之事能夠很快樂，雖然她從沒體會過——她在和我做愛的過程中，水都得很少，情，高，更別提了。

大牛看老婆猶豫了，慢慢伸過手，拉過老婆的手，再慢慢地放到自己褲襠裡鼓鼓囊囊那一大坨上，我看到那一大坨已經處於半起狀態。

“我是別人的老婆！”老婆羞紅了臉，憋出一句話，手卻放在那裡一動不動，但我相信她能受到王大牛那大雞巴的熱量與生命力“嫂子，俺的雞巴大不？”大牛見老婆一手捂著臉不說話，臉上泛起壞笑“嫂子，王哥要真把你當成寶貝，咋能讓俺來？

俺來疼嫂子，俺會疼女人哩！”說著用他那隻大手，捉著老婆的小白手，在他那坨巨大的隆起上摸來摸去。

我把老婆當成寶貝嗎？當然！可是我卻把一個壯漢帶回家中，我…我不知道。

“你可真壞，我老公在電話裡還說你憨厚呢！”老婆終於說話了，這時王大牛也飛快地站了起來，他一手捉著老婆的小白手，一手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身上那條大褲衩脫了，赤地站在老婆面前。

老婆抬眼看了鐵塔般的王大牛一眼，由於那個鐵館沒有淋浴，王大牛沒有洗澡，老婆受著他身上傳來的熱量和氣味，那是一種壯實健康的男人做完重體力勞動後散發出的味道。她又含羞地低下了頭。

王大牛嘿嘿一笑，再次抓住老婆的手——這次是兩隻，摸向自己已經完全起的雞巴，好大一牛雞巴，通體黑紅，真跟老玉米一樣，龜頭泛著鋼鐵一般的青光，硬地和主人的小腹呈一個銳角。

我看到老婆的小白手摸上了這大雞巴，王大牛全身一顫，馬眼裡擠出一滴透明的體，老婆閉著眼睛，在他的引導下慢慢地摸遍這陽具，這老婆兩隻小手上下握住都出一大截的種牛雞巴。王大牛又把老婆的手引向他的睪丸，那兩顆黑的大睪丸雄赳赳地吊在大牛壯的兩腿之間，飽滿的像兩顆鴨蛋，老婆輕輕握住這兩顆睪丸的時候，王大牛不失時機地說:“嫂子，俺的卵蛋子大不？

裡面全是慫水兒，俺的雞巴水兒特多，特容易就給娘們種上，和俺相好的一個城裡小寡婦，一天忘吃避孕藥就懷上了，前兩個月剛打掉。”大牛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全是自豪的表情，是啊，有哪個男人不為自己有一大雞巴自豪呢？

老婆這時想要把手縮回來，估計是憋忍不住了，兩條玉腿來回打晃又互相摩擦，跟憋似的。大牛看準時機又再問了一遍:“嫂子，俺的雞巴大不大？！”老婆實在忍不住了，輕哼一聲“大！”向下就倒。

老婆腿一軟，大牛一個身就把老婆扛在了肩膀上，嘿嘿笑著，著雞巴雄赳赳地走向臥室“嫂子，你別怕，俺大牛肯定比王哥經驗豐富，俺有的是勁兒，你就只管樂呵（he，輕聲），別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