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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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牛抓住我老婆的小手“俺大媳婦也愛揪俺耳朵哩，嘿嘿，”看我老婆又要揪，連忙繼續講“俺一看見蘭子的大子，上面都是俺昨黑間掐的紫道道，雞巴一下子就硬了，差點把碗頂翻，蘭子一看就臉紅了，小聲兒跟俺說:”這白天光的，你可不敢犯勁！‘俺一聽知道她害羞，那還咋辦？地裡都是老爺們在吃飯，忍著唄。

““俺一吃完飯，蘭子趕快就收拾東西要回家，俺也就由著她咧，想著硬了就硬了，過會兒它還不軟？俺坐在樹蔭底下乘涼，看著蘭子往家裡走，這一看可不得了，俺蘭子那大股一扭一扭的，像個小磨盤，俺就盯著看，越看天越熱，越看雞巴越硬，俺實在受不了了，正好看見蘭子走過俺家玉米地，俺站起來就往她跟前兒跑。”

“別家爺們一看俺跑，就喊大牛，大熱天的你瘋跑啥？俺說俺想把撒地裡哩！俺家地旁邊就是俺大伯家大兒子的地，叫猛子，他比俺大3歲，看得清，猛子就喊:”大牛兄弟，撒咋褲襠裡揣著擀麵杖咧？！‘俺也不理他，蹬蹬蹬跑到蘭子旁邊，搶過她手裡的竹籃，放在地上就把她扛進了玉米地裡。

“子一聽，罵道:“大牲口！”王大牛已經被這句罵得麻木了，說:“媳婦，你罵得和蘭子一樣哩！她那時候嚇了一跳，驚叫一聲就不敢再叫，使勁抓俺的膀子，小聲說:”你個大牲口，地裡還有人哩！‘俺才不理哩！俺說有人怕啥，漢子媳婦犯法咋咧？俺扛著她踩倒了一小片玉米，把她放在上面，兩下就扒光了她，再就褪下俺的大褲衩，在她底下抹了點吐沫就了進去。

““那次真過癮哩！俺就瘋，蘭子也不敢喊，就緊緊抓著俺的背，俺也不覺得疼，那天她水那叫一個多哩！天那麼熱，俺倆汗都粘在一起了，俺啥也不想，就想著他娘咧，還是有媳婦好，啥時候雞巴硬了都有人給咱夾著。”我老婆一把攥住王大牛那又來了神的黑“你就知道自己這傢伙痛快，不管你那鄉下媳婦羞死。”王大牛不認同子的指責“哪能夠？蘭子那天了好幾次騷水哩，俺腿上都是，沒東西擦，用她的內褲擦的。”子無語，她似乎在想象著那會有多刺。

“後來俺著著，蘭子在俺耳邊小聲說:”你那茄子今兒晚上俺就剁了它，省得留下禍害女人。‘俺就笑，俺就說那怕是刀要捲刃哩！俺下面暗暗使著勁，蘭子就使勁咬著俺肩膀，那時候她就了。了她也不敢喊，就，說大牛哥，你完了沒？俺說媳婦，你男人是那完沒完事兒小娘們都不知道的漢子嗎？蘭子就笑，說有時候俺真希望你是那軟塌塌的男人。”

“俺就更使勁，她就更使勁抓俺，俺得她忍不住哼起來，她就在俺耳邊說:”親漢子，俺背上刺得慌哩！‘俺一聽還不知道她啥意思？一把就把她抱起來，’漢子捧缸‘哩！

““王大牛，你還真在地裡…你可真行！”我老婆驚訝得張大嘴巴，聽到細節處止不住吃驚。

“嘿嘿，後面還有更行的哩！俺託著蘭子的股，就在俺踩出的那片地裡繞著走，蘭子摟著俺的脖子，小聲哼著，問俺為啥非得中午？俺就說俺看見你雞巴就硬，硬了你就得給老子夾著！蘭子說俺咋嫁給你這麼個大牲口咧？俺說忘了？

你就看上俺壯實哩！軟塌塌的男人能得美你？蘭子說你天天折騰俺，俺都要被你爛了。俺就說啥咧？你哪天晚上叫得不美？哪天晚上也沒少騷水！蘭子就說親漢子，大牤牛，俺恨死你的雞巴，也稀罕死了！”

“俺就覺得那天蘭子特美快，那水兒，順著俺卵蛋子一直到俺腳脖子，俺心裡那叫一個癢，身上那叫一個熱，俺說蘭子，俺這是帶你看咱家玉米地哩，你也是俺的地哩，俺在地裡種著俺的女人，真過癮哩！蘭子就哼你種吧使勁種，俺美死了要！”

“俺託著蘭子的股在小空地裡邊走邊，忽然蘭子叫了一聲，俺一轉身，看見猛子和他爹——俺大伯，在玉米地外頭看著俺們哩！”子聽到這裡，恨恨地說:“你停了嗎？你把蘭子放下來了沒？”王大牛好像還在回憶那時的刺:“停啥哩？玉米老高，到蘭子的肩膀哩，他們在外面只能看見蘭子攬著俺，俺著膀子，啥都見不到哩！”

“我就知道天打雷劈也打不斷你…”子猶豫了下，似乎在考慮是否說出下面這個俗的詞“…！”說了，還壓韻！

王大牛著自己山巒起伏般的肌“嘿嘿，俺還和猛子他們說話呢！”子一聽騰的坐起來，說:“王大牛，我後悔了，哪有這麼糟踐女人的？我不做你媳婦了！”大牛都不用坐起來，大手一攬我老婆的，輕輕一使勁，撲騰，我老婆又倒在他懷裡了“別啊媳婦，俺那時候剛娶了蘭子，底火太足，憋了19年哪！你別生氣，俺以後肯定不著你跟別人聊天！”他忽然又想到沒少跟我聊，又補上一句“蔫吧不算！”我躺在沙發上都要笑出來，老婆就更忍俊不“王大牛！你這叫什麼承諾！”

“啥承諾咧？那…俺不在玉米地裡你，行不？”手撓著頭。

“傻牛！”我老婆哭笑不得。

“嘿嘿，俺就是傻哩，俺讀書不行哩，哪像俺的讀書媳婦，聰明哩！”王大牛又湊近我老婆的小臉“俺倆的兒子，肯定跟俺小媳婦一樣聰明，跟俺大牛一樣壯，再傳著咱老王家的大雞巴，哎呀，死那些小妮子！”王大牛是個不會哄女人的人嗎？看起來是這樣。可是為什麼他每次又都能把我老婆逗得轉怒為喜，忍不住笑出來呢？韓劇裡可不是這麼演的啊？我忽然想到，王大牛可能只是憑著雄心的本能在和子‮情調‬，他不太回說那些哄女人的情話，但那些陽剛霸道的話語，依然能讓女人如痴如醉，歡喜又害羞。

這不，我老婆正掐打這他肩膀，撒嬌“我兒子才不許像你這麼花！”王大牛撇撇嘴“兒大不由娘咧，俺王家的爺們兒怕是都好‘串門子’，俺大伯的二兒子，剛子，他老婆老是和他吵，嫌他花，他說只要一吵架，把娘們扛到炕上一晚上，第二天早上樂得嘴都合不上，還伺候他穿衣服哩。”

“你再敢去花我就剪了你這壞傢伙！”我老婆拈著王大牛的龜頭。

“嘿嘿，俺家裡有這麼漂亮的媳婦，哪用出去花？”子突然認真起來:“大牛，這兩天你說了這麼多你家的事情，我學到了一點。”王大牛愣了，沒想到子突然這麼嚴肅“啥哩？”我老婆看他瞪著牛眼，一臉緊張“噗哧”一聲笑了，半開玩笑半認真地揪住他下那俄國大香腸似的傢伙“我學到了，我是管不住你這壞東西的，”說到這裡，她輕輕嘆了口氣“你娘沒管住你爹，你大媳婦沒管住你，我也管不住你。我不打算做那些徒勞的事情。”王大牛瞠目結舌“啥？你說俺…你說俺再在外面有女人，你也不管？媳婦兒，你咋這大方咧？！”